黑羽快斗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一抖,他已经在这公园坐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小时了,除了那位格斗家刚刚离开,他完全没有看见刚刚那个高中生出来。
居然让那么个高中生侦探跟仓间花待那么久?
他当时可只不过是在上空飞就受到了毫不留情的攻击啊。
那个格斗家,怎么能这么双标的对人勒。
双手怀胸的黑羽快斗不爽的瞪眼继续看着门口,只见那位高中生已经从铁门出来了。
等等。
黑羽快斗皱眉继续看着那高中生后方。
是正与他招手告别的仓间花,她弯眼笑的温暖,并在和那个高中生侦探说着什么。
嘿!
出来就出来,居然还要我的小情人送?
嘿嘿!
不要离我的小情人那么近,居然还回着招手?
嘿嘿嘿!
苍了天了,居然还不走。
嘿嘿嘿嘿!
还讲什么啊,还笑笑笑,笑屁啊。
此刻黑羽快斗的脸上应该是有着比调色盘还要丰富了颜色,只差把眼珠子都粘在那个高中生的身上,他握紧拳头,一直不停念叨着快走快走快走。
其实不过是几分钟的道别,在黑羽快斗的眼里却好像有一个世纪一般漫长,在对方终于离开了以后,他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然后。
他再看着准备回去的仓间花,却见她忽然一停。
仿佛有什么预感,黑羽快斗急忙转过身把帽子压得严严实实。
风轻轻吹过耳旁,他抿紧嘴,又小心的侧过头再去看,目光多少有些仓皇。
别墅的大铁门已经如同以往一般的紧闭了起来,他低下头,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奇怪的事情,明明想让她看见自己,却又在她又看见自己时慌张的躲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知道。
抬脚,他走回自己的家,与这里低调的奢华别墅不同,那是暮色染红的街道,映着少年些许孤单的背影。
之后的几天他没有再到仓间家去,一是因为自己的伤处,二则是源于最近几天的行动计划。
站前的古老钟塔,是需要精密计划的一项行动。
在学校课间时翻看着最近的新闻,几次行动都成功得手被媒体宣扬成无法抓到的怪盗,还有剧增的大量粉丝,他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并在心里想着看来自己下次活动也能轻松得手了。
正这样笑着偷乐时,一只手拿走了他的看新闻的平板。
他抬头一看,是叉腰的中森青子,她拿着平板不满的说道。
“什么怪盗基德,像他这种小偷在我青子的心目中……”
一边不满的说着并一边发怒在平板上快速的滑动者大吼着。
“简直就是最差劲男人排行榜里遥遥领先的第一名啊。”
“好了,别那么生气嘛。”
黑羽快斗悠闲的拿回自己的平板,并一边用指尖轻巧的转动,一边说。
“就算是你那不中用的警官老爸一次又一次的被耍的团团转也没有办法啊,谁叫那家伙是……”
话语的有意停顿,灵活的将平板扔给中森青子,在中森青子再次查看时,上面赫然写着“无法抓住的大怪盗”。
“什么啊。”
中森青子气鼓脸的将平板一起放桌上,并手拍着桌,一脸气愤的对惬意的黑羽快斗说道:
“像他这样偷到宝物后就丢弃,或者偷偷还回去这种行为,根本就是享受偷盗的伪善者吧。”
享受偷盗的伪善者。
是青子对怪盗基德的定义,在他还没成为怪盗基德时就已经确定的定义。
黑羽快斗稍愣一下,依旧维持着毫无破绽的笑容。
“我倒是很喜欢他这一点哦。”
耳旁传来温热的气息,黑羽快斗略微不爽的侧过头,是一脸笑意的小泉红子。
她直起身,目光意味不明落在黑羽快斗身上,笑着继续说:
“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少年一样,不是很可爱吗。”
“你可别被他骗了。”
中森青子一脸严肃的说着,并着急的搭在小泉红子的两肩道。
“那家伙再怎么说也是个罪犯,是个坏蛋。”
听着这样的评价,黑羽快斗只能干笑着撑起下颚表示无奈。
“而且怪盗基德的下一个宝物是站前的钟楼。”
中森青子收回手,表情变得更加气愤了起来。
“那可是镇上所有人的宝物,要偷走那个时钟不是很过分吗?”
听着话,小泉红子多少有些尴尬的附和了一句:“啊,也对啊。”
然后她将目光看向黑羽快斗,只是这个少年依旧撑着下颚滑着平板,似乎没有什么其他表情。
在中森青子与其他人交谈时,小泉红子低下身小声跟他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但我劝你这次最好放弃。”
黑羽快斗瞥了一眼小泉红子,收下手不在意的说: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怪盗基德。”
小泉红子直起身,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并悠悠的念出了一段话。
“当报时的古塔敲响第两万次钟声时,光之魔人将自东方天边降临,消灭白色罪人。”
这次话语说的无比神秘,倒不像之前的通俗易懂,黑羽快斗抽了抽嘴角说。
“这又是什么占卜。”
“这是路西法告知我的预言。”
而小泉红子勾起神秘的嘴角,在准备离开时侧过头,目光意味深长。
“报时的古塔敲响第两万次钟声时正是你预告的日子。”
顿了顿,她继续抬脚走着。
黑羽快斗无奈的撑着下颚,并侧头看向窗外,这个预言说的些什么啊,他才不是什么白色罪人呢。
“那家伙再怎么说也是个罪犯,是个坏蛋。”
眸光微颤,耳畔似想起了刚刚青子义正言辞的话语。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似乎,的确是白色罪人。
-
作为仓间小姐的贴身女佣樱子表示,最近的小姐真的特别奇怪。
在吃饭时,不知道多少次掉落了餐具。
在给奶糖修理毛发时,险些将奶糖的毛给剪秃了。
在给花浇水时,还总会浇到地上。
在又一次为小姐换掉掉落的餐具以后,樱子终于忍不住小心的询问了她的大小姐。
“小姐,是有什么烦恼吗?”
恍然回过神的仓间花这才回神,她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着午餐。
然后,就看着自家小姐看似平静的模样回到了房间。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仓间花回到房间后,少女无力的直直躺在了床上。
在柔软的被褥间,她仅仅露出了眼睛,紫色瞳孔弥漫着愁绪,皱紧眉头,闷闷的出声道。
“可恶。”
在床尾的奶糖被突然的动静吓得抬起晃了晃脑袋,只见自家小主人呈大字状躺在床上,于是她晃着小胖团的身体爬过去,并蹭了蹭小主人的手臂。
似乎感觉到异动,仓间花侧过头看着正眨着蓝色眼睛的奶糖。
她皱紧的眉头松下些许,用被蹭的手轻轻揉了揉猫咪的头,睫羽轻颤,柔声说。
“奶糖,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在工藤新一过来的那一天,他不过是用低的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的话语提醒她,他知道有人夜访。
“管家先生,去准备些茶水来吧。”
她当时支开了管家先生,并与工藤新一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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