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冬至,常威常蕤晚上没停课,这年月学习文化和工作比什么节假日都重要,你敢喊着要过节要休息,就要批评你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花姨跟干爹王大爷忙活一下午,酱肘子,炒合菜,炒麻豆腐和白菜羊肉馅饺子,这几样一般老百姓家也凑不齐,冬至家里能吃顿饺子就不错了。
今天提前到九点下课,下个月过年,天黑的越来越早,为了路上安全可能要更改上课时间,缩短上课时间增加课次,改成一周三节课。
知道常蕤和常威是姐弟,就有男同学跟常威打听常蕤,常威以他姐不到十八岁,家里不让那么早谈对象为由拒绝。
有几个女的一直在旁敲侧击介绍家里的弟弟和表弟堂弟,美女在任何地方都是稀缺资源,尤其是一个当营业员的美女,平民里的第一档优质媳妇儿。
回到家常蕤喊着好累,花姨跟常威对了眼神,一起撇了撇嘴,累什么啊,课又不难。
尤其是民国时饱读诗书的教授,现在教夜大就是大材小用,引经据典各种考证和出处信手拈来,上课是一种享受。
常蕤回屋换衣服,家里煤多不停歇的烧,厚衣服都穿不住。
“你姐在学校认识男同志了?”花姨又骄傲又失落。
常威解开扣子,点上烟喝着茶水,“没呢,就是不少大姐推销自家的各种弟弟,估计再争下去,她们先打一架决出武状元,优先推荐自家的男同志。”
“又瞎说,把你姐说的跟稀世珍宝一样。”
“我姐可不就是咱家珍宝,妈眼里的大宝贝。”
没等花姨调笑常威几句,达叔在院子里喊常威,常威起身要走,花姨让他把衣服扣子扣好,晚上风冷吹了容易感冒。
到后院三间房,常威把炉子风门打开,里面煤扎几下,温度上来开始脱外套。
达叔贼兮兮地左看右看、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常威气笑了,“达叔,我的屋,你找鬼呢?”
达叔把手里的大包袱放桌子上,背过身把手放炉子边烤着,嗟叹道:“常威,这一堆东西费老鼻子劲儿了,但是你真的要用也是一颗大炸弹。”
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继续道:“还有一个事,老周查了陈五常那边的账目,没什问题,就是物资走量照顾了下霍启发,大概多给了百分之几,回款没有差一分钱。”
达叔没再说什么,拎起水壶把烟头扔炉子里,戴上帽子走了。
这达叔,上次是他说货压车,怀疑陈五常把宁一子的货拨了一些给霍启发,安排了周会计会账,款项没差常威也不想管,正常竞争,谁能多吃一口就凭本事了。
打开包袱一看,怨不得达叔放下就不敢再看了,真是好玩意啊,哪儿弄的啊?
民国张竞生的《性·史》,英文版亨利·斯蒂尔康马杰的《美国精神》,还有一张报纸,上面是1901《国民报》刊登的《独立宣言》中文版,还有两张临摹的西方油画,这饱满的......画技,这男人的线条和肌肉,拿着铅笔比量画的吗?嘿嘿。
把东西收进空间,封上炉子回到东耳房,听见易中海在抓挠着,一大妈劝说说:“忍忍吧,长骨头呢,痒一点好得快。”
在易中海憋着呼吸忍着痒的声音中,常威缓缓睡去。
早上醒来,易中海睡着了,这老家伙白天睡觉晚上哼哼,膈应人。
膈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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