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坏狗死对头装失忆骗我 砚山亭

6. 共床

小说:

坏狗死对头装失忆骗我

作者:

砚山亭

分类:

现代言情

半夜三点,深夜寂静,欧式风格的客卧灯光明亮,地面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

裴砚初跪在地毯上,上半身挺直,手掌照闻祈的要求背在身后,两腿微微分开,深灰色的长裤被结实的大腿绷紧线条。

“所以是……”裴砚初思索着,“你做了一个和我有关的噩梦,对我很生气?”

闻祈侧坐在床边,抱着手臂,轻嗯一声。

他冷着脸,纤长的黑睫似蝶翼垂落,眼尾蕴着淡粉,鼻尖挺直,唇珠饱满,姣好的唇轻抿成一条线,面容秾艳瑰丽得似春日桃花,神色却透着疏离,气质如雪。

反差感极强,让人心神晃动。

闻祈直接从被窝里出来,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V领露出一片雪白平直的锁骨,腰身纤细,浑圆的臀半压在床沿,修长的两腿交叠垂落,足尖白得晃眼。

闻祈咬着牙:“我被你吵醒,你也别想睡。”

这话说的不讲理,裴砚初却笑起来:“好,我陪你。”

闻祈拧眉:“陪我?”

裴砚初立刻改口:“我赔罪。我跪多久你能消气,我就跪多久。”

他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叫闻祈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愈发恼怒:“裴砚初,我让你跪你就跪,你有没有一点自尊心?”

裴砚初叹气:“我要是不肯跪,你肯定要生气,我现在听你的话跪了,你怎么还是在生气?”

——怎么这么难哄。

这句话到了裴砚初的唇边,又咽了下去。

裴砚初和他打商量:“小祈,你能不能直接说,我做什么你才消气。”

“不知道。”闻祈心烦意乱,“你先跪着吧。”

裴砚初听话地不再说话,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去。

闻祈坐在床边,因为坐姿,睡裤的裤腿往上收拢几分,露出一截纤细伶仃的脚踝,而后是赤.裸的足。

那双足掌纤瘦单薄,如通透的羊脂玉般雕就的艺术品般精致,在光下流转着温润细腻的光芒,脚趾似白贝圆润,透着薄薄的粉。

他没穿拖鞋过来,索性就这么直接踩在裴砚初的膝头上,落在深灰色的裤子上,衬得肌肤更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触感柔软而温热,叫裴砚初的喉结禁不住滑动了下,赶在某种变化之前,硬生生地移开了目光。

裴砚初老老实实地低头跪着,闻祈胸口闷堵的火气消散了些,稍微用了点力,踩了下裴砚初的膝盖,问:“在想什么?”

裴砚初毫无防备被他一踩,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身体震颤,又迅速恢复到若有其事的模样,眼眸半垂,低声道:“没想什么。”

有一股赤红却沿着他的脖项往上蔓延,呼吸好似也变得有些急促。

刚装得什么事都没有,这么跪着,果然还是觉得受到羞辱了吧?

闻祈满意了些,又道:“抬头,看我。”

裴砚初慢慢地抬起了头,注视着他。

闻祈微微笑起来,问:“我这么对你,你会想走吗?”

“不会。”裴砚初道,“你在医院也看到了,我连住院款都交不起,有几个朋友发消息问我出车祸的事,我找他们借钱,他们就不回我了。除了你收留我,我无处可去。”

他跪在地毯上,仰望着闻祈,以一种臣服而恭顺的态度,语气委曲求全:“只要你肯收留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祈被取悦到了,从鼻尖里轻轻哼笑。

裴砚初,对他也会有低头的一天?

秋日夜凉,但又没到开空调开暖气的地步,闻祈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感觉到冷了。

闻祈畏寒,雪白的足尖一探,挑开裴砚初的卫衣衣角,玉石般透着冷的足底直接踩到了他的腹肌上。

贴上的一瞬间,闻祈清晰地感知到底下的身体如弦绷紧,坚实的腹肌线条明显。

裴砚初劲窄的腰身猛地弓了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掌握成了拳,脸颊漫上一片赤色,呼吸也粗重起来。

闻祈的嗓音懒散:“腰挺直,跪好。带你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主动要跪吗?现在让你跪个够。”

裴砚初闭了闭眼,像忍受着什么极致的羞辱,神色隐忍,半弓的劲瘦腰腹一寸一寸地重新挺直。

“裴砚初。”闻祈饶有兴致道,“你最好是真的失忆了。”

他微微俯身,伸出手指,掐住了裴砚初的下颌,目光嘲弄,语气透着愉悦:“我骗了你一件事——我们以前不是不熟,是关系很差。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你猜,我会不会一件一件报复回来?”

裴砚初神色镇定,问:“我恢复记忆了,你就不会报复回来了吗?”

“会。”闻祈道:“我只会报复得更狠。。”

裴砚初笑了下,问:“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闻祈道:“你就这么跪着吧,等什么时候把我的脚捂暖和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他体质虚寒,秋冬时节手脚冰冷,过了大半夜都依旧捂不热。

反观裴砚初,被他赶下床这么久,身体倒像个小火炉,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烫灼的热意。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先当一个暖脚的烤炉。

裴砚初沉默一瞬,却伸了手,握住了他的脚。

闻祈下意识想挣脱,问:“干什么?”

玉白纤薄的足掌被牢牢地桎梏在宽大炽热的手掌之间,逃不开分毫。

“帮你暖脚。”裴砚初不见丝毫被羞辱的难堪,神色认真,“你睡衣太薄了,冷不冷?要不把被子给盖上,别着凉了。”

闻祈蹙着眉尖。

裴砚初的手掌确实是比身体更热,毫无间隙地合拢包裹,烫得足尖也暖呼呼的。

闻祈没说什么,往后一靠,倚在床头,伸手将被子拉了过来,盖住自己,不忘监工:“继续。”

裴砚初轻嗯一声,手掌捂着闻祈的脚,规规矩矩的,没有多余的动作,兢兢业业地担任着给他暖脚的职责。

在这片安静中,闻祈渐渐放松下来。

他半夜惊醒,过来发了通脾气,情绪消耗一空,现在松懈下来,终于感觉到了几分累,睡意重新上涌。

闻祈浓密的长睫一颤一颤,似脆弱的蝶翼轻轻扑扇,而后挣扎不过强烈的困意,彻底阖上。

迷迷糊糊间,闻祈仿佛察觉有人靠近,腰身被揽抱了过来,身形一轻,而后躺进柔软如云的被子里。

熟悉的声线,含着很轻的笑意在耳边响起:“比醒着乖多了……”

闻祈想睁眼醒来,看到底是谁在说话,但睡意却如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拖拽着他,一同沉入黑暗海底。

窗外夜色寂静,银月转移,光线渐亮,换作熹微晨色。

闻祈迷迷糊糊地转醒,感觉手脚都暖洋洋的。

像躺在了阳春三月的草坪上,温暖的金色阳光大片洒落,晒得身体每一处都泛着烫呼呼的热意,驱逐了骨头缝隙里的阴冷寒气,整个人都变得慵懒且放松。

闻祈慢慢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定焦,裴砚初沉睡的俊美眉眼印入眼帘。

咚的一下,心脏剧烈地跳动一拍,闻祈彻底清醒了。

裴砚初胸膛光.裸热烫,似八爪鱼紧紧地缠绕搂抱着他,覆着薄薄肌肉的修长手臂锁着细窄的腰身,占有欲十足,坚实的长腿毫不客气地横跨在他的腿上。

身体贴着身体,传递着几乎一致的热度。

太近了。

这是闻祈唯一的念头。

他思维混沌,似凝固的浆糊般运转不动,想不通怎么会是这个情形,浑身僵硬地靠在裴砚初平缓起伏的宽阔胸膛上,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底下传来的勃勃心跳声。

砰。

砰、砰。

沉稳有力,彰显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裴砚初睡得很沉,抱着他,微微低头,灼热的呼吸以平稳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吹拂在他的耳侧、颈间,掀起一片酥麻。

闻祈头皮发麻,看了眼周围——还在客卧。

他深吸了口气,将自己回抱着裴砚初的手臂缓慢地收了回来,想挣脱出这个过分炽热的怀抱。

裴砚初的身体却像是滚烫沉重的巨石,怎么也推不动,反倒像不满他的抗拒,桎梏在他腰间的手臂又蛮横地锁紧了几分。

闻祈折腾得额角出了薄汗,也没把自己解救出来,反倒像被水草缠住的旅人,越是挣扎,越是被缠得更紧。

他打消了在裴砚初醒来前回自己房间的念头,推着面前的男人,语气凶狠:“裴砚初!”

裴砚初像是睡懵了,将整张脸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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