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变成柳英这件事太过离奇，沈怀薇觉得系统不给自己一个说法简直过不去。
牛马也会闹罢工的。
但可能是百年前信号不好，沈怀薇在识海中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以往存在感极强的光球。
“师姐今天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坐在对面的徐月撑着脑袋，眼中是少年人的活泼与疑惑。
两人正在去城西的马车上，本来按理说修士缩地成寸自己过去也就得了，但架不住城中百姓太过热情，感念柳英和徐月为珛城清除旱魃余毒，恢复耕地的善举，不管怎么说都要让二人在城中享受最高规格待遇。
让二位仙师走路？那可是大大的怠慢！
看见这么活泼的徐月，沈怀薇就会想起百年后锦中阁里惯于笑语迎人，穿着华美奢靡锦缎，但单薄如纸的青年人。
沈怀薇心情实在称不上好，对徐月的疑问却强打起精神回答：“师弟不比忧心，我只是在想城西那块地怎么会出问题。”
徐月闻言，眼中满是认真：
“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城西并非我们来珛城净化的第一块赤土，按理说引灵阵经过师姐与我在珛城几番试验修改，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包括在城西之后净化的赤土，均不曾出现问题，为何偏偏是城西？”
不等沈怀薇答话，徐月就笑着摸自己脑袋：“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修行不足，在听师姐命令布阵时出差错了说不定。师姐不用太过忧心，布阵的材料还有的是。”
从徐月角度看去，今天的柳英师姐不知道怎么回事，比平日里安静很多，眉宇间的愁绪也久久不曾散去。
“徐月，你觉得你柳英师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沈怀薇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闲聊。
徐月被问的一愣，虽不明白师姐怎么突然这样问，但大脑已经在自动搜集答案。
柳英师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徐月想起在清妙宗时自己不过一个根骨不佳的外门弟子，柳英师姐却对他极为照拂，或者说柳英便是这样的性子，无论出身如何，都能得到柳英的平等对待。
传闻中柳英在下山试炼时甚至结交过魔修，以其为友。
不过徐月这才是第一次跟随师姐下山历练，倒是没有见过什么魔修。如果有，他也不会意外就是了。
徐月斟酌着答案，回答沈怀薇时眼中是做不得假的敬佩与亲昵之情：
“师姐是特别好的人，也是一个特别不一样的修士。清妙宗中众人无论仆役还是掌门，信奉的都是根骨和出身，强调仙修生来便凌驾在凡人和魔修之上，仙修之中更是实力为尊，高位者永远高高在上，不屑与蝼蚁有因果沾染。”
“唯有柳师姐，不管是待上还是对下，一直都是一种态度。而且每次下山历练，弟子们都是往各种秘境传承里奔，唯有师姐，每次下山都会出手帮助被邪魔毒害的凡人们。就像这次师姐听闻珛城被旱魃所害，赤地千里，刚刚突破金丹后期就要下山，还拒绝了柳长老等师姐稳固境界的要求。我虽是第一次历练，也愿意跟师姐一道，哪怕能帮的忙不多，还望师姐不要嫌弃我。”
徐月说完两只耳朵已经涨的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中有些怕师姐觉得他是个谄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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