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剧情中,江予安出现的画面很少,却为原主最放心的一个。
相比于大门派出来的孟清辞,江予安的身世稍显普通了。
母亲难产而死,父亲在他几岁时被狼咬死,尸骨无存,村内人唾弃他为扫把星,同龄人以欺负他为乐。
每每回家,江予安总带着一身湿,衣服总是被人恶意撕破,他沉默不语,只是挑灯将衣服缝上。
他贫穷,不光衣服不保暖,也总被小孩抢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食物。
这时候,原主出现给他衣裳,给他食物,甚至在小孩刁难江予安时,原主站在他身边。
原主还赠送江予安一把木剑,手把手教他招式,趁机洗脑:凭什么都是人,为什么只有他受苦。
江予安年纪小,除了父亲没人给他温暖,对原主的话信以为真。
在原主和他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以用手中木剑反击。
原主离开后许久未来,但宴乔知道她一直用观镜观察。
小孩们消停几日又继续刁难江予安,哪怕江予安有意忍让带来的只有得寸进尺。
忍让到最后,江予安爆发了。
他用木剑杀了人,木剑粗糙,一刀一刀捅进去,全身都是溅在身上的血。
这儿他不能待了,江予安背着那把木剑,投靠了原主,原主笑着摸他脸上的血说是个乖孩子。
这便是宴乔了解江予安最多的片段。
江予安沉默寡言,出入神秘,仅是在必要时候出现原主面前,其余时间都不见人影。
原主从不过问,相较于另两个,江予安是她精心筛选后一步步调教出的狗。
江予安也没让她失望,任务的完成都是极好,甚至有意识用这种方法得到原主的关注和奖励,也会因原主同样对另两人好,小心眼给他俩使绊子。
然在最后,原主进地牢也有他的手笔,没了讨好,只有冷漠。
江予安修为不够耀眼,但他在原主影响下,学会了养蛊,这一点原主也是最后才得知。
他强硬让原主吃下各种蛊虫,看她折磨得毒素发作,又慢悠悠喂她解药。
吃的最多的便是情蛊,漠然看她媚态尽生,难受到挣扎锁链,被蛊虫控制爬到他脚下,江予安才施舍用手指玩弄她的唇舌,看她怨毒的眼睛里溢满泪花,连眉心痣愈发绯红。
从头至尾,他极少说话,即便说话也是命令,以及各种巴不得她死了的怨气话。
宴乔真觉得原主徒弟一个比一个变态,怪不得是正派都打不过的反派窝子。
思索中,系统检索成功了。
【江予安出现了,在灵卓宗十一峰内。】
“十一峰?”宴乔忍不住反问。
在她印象里,江予安剧情占比是很少,但总会在暗处观察原主动态。
因为江予安有时会抢其他人的任务,先一步完成找原主邀功。
十一峰离这儿很远,几乎是灵卓宗边缘了,而原主这段时间也没派发任务。
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宴乔需要在出任务前得到更多修为保命。
宴乔用剩余的五分激活修为,御剑飞行这么远,灵力应该差不多够了。
这次她学聪明了,先问了江予安的好感值。
虽然原主救赎江予安心思不怀好意,但好歹也让他过得不错,而且江予安也是很明显想要报恩的,不至于同孟清辞那样。
【-100。】
宴乔差点被门槛绊倒摔跤:“我都要开始怀疑你这系统是不是出bug了。”
*
江予安闭关多日,终于突破金丹这道门槛。
他感受身体截然不同的运力,以及丹田处温暖充沛的灵力,松了眉。
江予安没有大师兄那般天才,稍稍提点就有悟性突破,也不如小师弟压根不在乎修为。
他仅是稍微普通的修士,也不过是攀上宴乔才得以来到灵卓宗罢了。
一想起自己这个可亲的师尊,江予安眼神变了,维持冷静的眸下,是破天恨意。
“呦。”几个内门弟子嘻嘻准备出门,遇到江予安话题很快转变,“这不是我们的江师兄吗?”
语气揶揄,压根没有一点真想打招呼的样子。
内门弟子相视一眼,全是鄙夷和蔑视,在他们眼中,江予安连一声师兄都不配。
宗主的亲传子弟待遇完全不同,光是宗服便是贴身制成的蔚蓝色蜀锦交领袍,肉眼可见更为精致,内门弟子都羡慕不已。
孟大师兄并不爱穿,还是一贯白衣,这件衣服江予安几乎整年穿在身上,弟子们自然认为江予安压根没能力配上这身衣服。
江予安静静伫立在原地,身上的宗服随风而动,细碎的光照在上面仿佛成碎钻,耀眼的很,更让内门们心生不满。
“江师兄修炼几十年,突破结丹了吗?”其中一位少年说是寒暄,完全往人的痛处上戳。
“还没结丹?我记得罗兄来得比江师兄晚,都快凝结成丹了。”
“说笑说笑。”少年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自当不如江师兄勤奋,我要是有这劲,说不定已经要元婴了。”
他们听后大笑。
少年轻瞄江予安的表情,对于羞辱的话,依旧没有反应,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瑞风眼黑黝黝地看着他们,似是黑洞,久了让人心惶惶。
江予安今日心情还算不错,不计较这些,待他们闹完,自顾自准备离开。
许是没得到想象中的反应,内门弟子略有些不乐意了。
在江予安跟他们擦肩而过时,他们继续放招——
“我听说江师兄曾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少年见江予安停下来了,继续在他耳边说,“我相信江师兄自不是这种无情无义之人,这是真的吗?”
语气是无辜困惑。
“还听说不光害死了至亲之人,还杀了全村人,没想到江师兄如此无情无义。”
江予安攥紧拳,他本平直的嘴角倏然翘起,极轻侧目,那纯黑的眼瞳看向他,十几度的春日少年总觉身体冷到颤抖。
少年手脚冰凉,身体不自觉往后退几步,几乎要摔在同伴人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江予安冷冷瞧他,像是看将死之人。
少年本是世家出身的少爷,正是嚣张跋扈惯了,将宴乔视为追随之人,他平日可不允许有人如此问话。
然他像是中了邪般下意识回答:“我……我叫罗篆。”
江予安不明意味哼笑一声。
“罗家人啊……”
罗篆身体回暖,猛然回神,他听江予安开口说话,世族的优越感涨了底气,许是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恼羞成怒了。
“怕了吧,我家可是能让你在外过不下去的程度。”罗篆说话也不过脑,“只有没有才会到处显摆,还是说师兄没灵石买像样点的衣服?”
他看对方几乎冷至极点的眼神,心中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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