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素云这次真的栽了。
宫忱禹让她出国,她的父母同样是这个意见,纵然她平日里是个受宠的小公主,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内似乎真的没人能保得住她。
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她的谩骂,家里公司的股价也一跌再跌,似乎她只有远离众人的视线才能让一切平息。
可左素云不甘心。
在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左素云联系了宫忱禹,和她约在了高档的娱乐会所。
宫忱禹虽然不喜欢她,但作为她出国前的最后一顿晚餐,他还是前往了。
“忱禹,你真的不能帮帮我吗?”左素云喉咙哽咽,眼眶泛起红。
宫忱禹叹了口气,递给左素云一张卡,说:“伯父伯母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的,不知道有没有空照顾你,你要出国,这算是我送你的一点小心意,至少可以让你在国外不要太难过。”
左素云却更想哭了,她和宫忱禹那么多年的交情,难道用点金钱就可以买断吗?
她喜欢了宫忱禹那么多年,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将宫忱禹当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左素云明白,正常情况下,左家攀不起宫家这个高枝,可从小到大,如果不喜欢她,宫忱禹又为什么要处处照顾她?
她不相信,她还要赌最后一把!
“素云,你得明白,我身后还有整个宫家,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都不该任性。”宫忱禹礼貌而疏离。
左素云抿紧了嘴唇,痛苦地看着宫忱禹。
是在说左家不配吗?
都怪他的父母不够努力,都怪他们左家家世不够显赫。
如果左家再强大一些,宫忱禹会不会就会选择她了?
“我知道了。”左素云为他倒了一杯酒,明明眼眶发红,却努力做出善解人意的模样,“忱禹,喝一杯酒为我践行吧。”
“好,一路顺风。”宫忱禹不疑有他,端起酒杯喝掉。
两人之后又聊了一些,大多是家长里短,还有小时候美好的回忆。
可渐渐的,宫忱禹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
他摘掉领带,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还有些抱歉地看了左素云一眼。
“失礼了,我去趟洗手间。”宫忱禹实在是热得受不了,起身便想要离开。
可左素云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素云?”
“别走,忱禹!”左素云的眼泪流了出来。
宫忱禹看着她,心中竟升起怜爱之情。
“忱禹,抱抱我,求你了。”左素云朝着宫忱禹的怀抱便贴了上去。
有那么一个瞬间,宫忱禹真的要张开怀抱抱住她了,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甩开她的手朝后退了一大步。
“你给我下药?”宫忱禹的语气难以置信。
见宫忱禹反应了过来,左素云连忙解释:“你听我说,忱禹,我爱你,我相信你也是爱我的,如果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差距,我觉得完全可以克服一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将一直朝宫忱禹靠近的左素云给抽懵了。
“滚开,别过来!”宫忱禹朝着左素云咆哮。
左素云僵在原地,这还是宫忱禹第一次动手打她。
宫忱禹则趁左素云愣神转身就走,他的大脑已经越来越昏沉了,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想要释放自己的感情,想要……想要……他想要女人。
女人,他要女人。
谁都可以,他想要女人!
宫忱禹意识模糊地拉住了身边的服务员,将对方给吓了一跳。
“这位先生,您……”
“帮帮我。”
“可以,请问……”
宫忱禹却将人一把拉入了无人的包间,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下狠狠吻了上去。
“不……不要这样,先生!”
女服务员挣扎了起来,宫忱禹很不满意,他一把撕掉对方的衣服,强势的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冰冷的地板刺激着女人的身体,也刺激着宫忱禹的神经,但冰冷并没有让早已深入魔障的宫忱禹清醒,反而多了几分刺激感,让他的动作越发强硬、暴躁。
——
一场春/梦,宫忱禹在地板上醒来。
他冻得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地环视一圈,反应过来后连忙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他昨晚……左素云?
不,不是她,他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了包间,然后……
他随便拉了一个人?
宫忱禹的大脑一阵阵眩晕,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在地上睡了一晚之后,宫忱禹果断地着凉了。
匆匆回家,宫忱禹烦躁地砸了满屋子的瓷器,管家和佣人都不敢多问。
只有黑衣人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听明白一切之后,黑衣人忍不住大声嘲笑。
“没想到你会被一个女人给耍了,真是笑死我了!”
宫忱禹冷冷看他一眼,同样嘲讽了回去:“我只是被一个女人耍了,而你,可是被一个女人给杀了。”
黑衣人的身上顿时冒出冷气,逼得宫忱禹朝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宫忱禹又强硬地说道:“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直到现在你还不敢去见她,就只敢让我帮你打前锋。”
“宫忱禹,你真的很讨人厌。”
“彼此彼此,你也不讨人喜欢。”
两人彼此都陷入沉默。
几分钟后,宫忱禹又开始暴躁起来。
“左素云那个女人,竟然敢给我下药,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宫忱禹咬牙切齿,他已经联系了自己在国外的朋友,就算左素云到了国外,也要为这件事情给他赎罪。
还有……
那个女人!
那个睡了他却逃走的女人!
宫忱禹狠狠磨了磨牙齿,从小到大,无论是想要什么,有的是人上赶着来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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