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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

小说:

摄政王他总想扒我马甲

作者:

不知青灯

分类:

穿越架空

《摄政王他总想扒我马甲》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彼时是江承淮自与他相识以来,第一次见他落泪,更是第一次见他下跪,心中未免有些难明的意味。

贺余风来自二十一世纪,接受的思想教育极为超前,虽是穿越回了这个等级制度极为严苛的时代,却也是一身傲骨,原则上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

还记得他们二人初相识时,那时的贺余风初生牛犊不怕虎,有怒敢言、有冤敢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却又颇让人欣赏。

后来江承淮亦是感到新奇,便问他:“你如此行事,当真什么都不怕?”

贺余风长身立于一侧,迎面的清风拂过他的衣摆,他的脊背始终挺直,不肯屈服半分,坚定答道:“为何要怕?对便是对,错便是错。”

“若是他们只会屈打成招,或是试图通过捂住别人的嘴巴而掩盖事情的真相,那这世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是自那时起,江承淮忽而想明白了许多事,不仅改变了对战俘的态度,更是修改了军营的规矩。曾经的铁血汉子,如今也懂得了怀柔之策。

对于江承淮来说,贺余风亦师亦友,他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人。

想罢,他叹一口气,三步两步来到贺余风面前,将他一把提溜了起来。衣领卡住了贺余风的喉咙,他想继续固执跪着都难,只得仓促起身。

沈轻白见他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地随手扯了个椅子来。她大大咧咧往上一靠,翘着腿朝贺余风说道:“哭什么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贺余风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

少拿你们这个时代的话堵我,我还男儿膝下有黄金呢。

在场的人,唯有江承淮懂得他这一跪的含义。江承淮提醒似的点了点沈轻白的肩膀,后者心神领会,便也不再多言。

沈轻白双手环胸,皱着眉望向身前的柔弱女子——眼窝凹陷,脸色更是苍白得活脱脱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念在彩蝶受伤的份上,她也不好过多责难,于是换了语气,尽量温婉地开口道:“起来吧,你刚醒来,我也并无刻意为难你的意思。”

“我今日来此地,便是想听你讲清楚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春桃去了哪里,你又如何会算准那夜我会出现在未央街的。”

“我只想听个实话。”

沈轻白向前方探了探身子,眼神直勾勾地盯向彩蝶,漆黑的瞳孔此刻像是一道望不见尽头的深渊,令彩蝶沉沦其中。

“我——”

“嘶——”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沈轻白倏而捂在了心脏的位置,与此同时,原本看着有些倦意的彩蝶也打起了几分精气神。

她怔怔地跪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紧接着又茫然地看向因为猛烈痛意而不得不弯下腰去缓解的沈轻白,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何事。

江承淮急促地唤着沈轻白,大跨步向她身旁走来。他缓缓将她扶起身来,单膝跪在她身侧,用大拇指抹去了她额头渗出的薄汗。

“不要用摄魂术。”他凑近了些,装作替她挽发丝的模样压低声音道,“冷静下来。”

沈轻白半睁着一只眼睛看他,痛苦之色尚未消散,她握着他的手臂强撑起身子,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片刻后,她侧目望向彩蝶,面色有些冷淡:“起来吧,无需跪着。”

彩蝶看着她始终紧皱的眉头甚为忐忑,竟是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贺余风的方向,在场的人中好像唯有他是真心待自己。

贺余风似是也没想到彩蝶竟会这般信赖他,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他于慌乱之中递去一个心安的眼神,彩蝶这才敢坐回床榻上。

见众人都等着自己开口,彩蝶不知所措地攥了攥衣袖,埋着脑袋慢慢道:“公主有所不知,那夜您经过的地方便是这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名唤玉虹楼。”

沈轻白眉心一颤,与江承淮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那夜她虽未曾留意,但过去倒也听说过这玉虹楼,最初于纨绔子弟中最为出名,后来名气渐大,也成为了不少达官显贵聚集的场所。

明里是皇家富贵的装潢,暗里却是勾栏瓦舍的做派,上不得台面。

“我并不知晓阿姊去了哪里,我自幼与阿姊失散,阴阳差错被人来带京城,那人瞧我生得漂亮,便留我做了玉虹楼的姑娘。”

说着,彩蝶的声音愈发颤抖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面上的眼泪,继续道:“玉虹楼明面上只是普通的酒楼,背地里却四处招揽姑娘,胁迫她们留在那里。”

“冯秀喜欢我,想将我赎走,可管事的姑姑不愿意,她觉得我能卖个更高的价钱,但她又惹不起冯秀,便只好让我去拒了他。”

“哪想得冯秀心气儿如此高,一心认为我看不起他,于是处处找我的不是,那夜便是如此。”

彩蝶再也忍不住,转而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衣襟处,沾湿了一片。

沈轻白的心底闪过一丝心疼,却还是板着一副面孔,冷声问道:“你定是见过春桃,她得知你过得不好,于是想带你离开那里,对吗?”

沈轻白沉思着,脸色越来越阴沉。

能将她出府的消息传得如此快,春桃一个人定是做不到,想来应当是有人与她里应外合,且此人定然不会是摄政王府的人。

“彩蝶,我再问你一次,你阿姊,她究竟去了哪里?”

彩蝶咬着嘴唇,模样有些可怜:“我当真不知道……阿姊曾说过想让我代替她来服侍您,我也是今日才知晓她离开了。”

话音刚落,她便捂着面颊簌簌落泪,接着小声哽咽道:“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想她,可我总觉得阿姊变了。”

沈轻白深深闭了闭眸,眼下有两件事尚未明了,其一是春桃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其二是春桃的去向。

她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问道:“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何时?”

彩蝶伸手算了算日子,给出了一个答复。听罢,沈轻白微微顿住——正是她要春桃前去沈宅送信的那日。

“你可知你阿姊那日还见了何人?”

彩蝶动了动嘴唇,似是有些为难,沈轻白目光一凛,扬声吓唬她:“彩蝶,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彩蝶被她这么一呵斥,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又不敢哭太大声,只得一边憋着声音一边抽搐。

沈轻白一愣,头疼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叠方帕,刚要上去为她擦擦泪,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夺了过去。

她回头,只见江承淮神情严肃地俯视着她,还不忘将那方帕藏到身后。

末了,他说道:“这个,我的。”

沈轻白一阵无言,压着火气问道:“你没见我在办正事吗?”

江承淮诚恳地点点头:“知道。”

“可是这个,我的。”

说罢,他推了一把身后当站桩的贺余风,云淡风轻道:“去,给彩蝶姑娘擦擦泪。”

沈轻白气笑了,望着江承淮的身影咬牙切齿道:“出去,别在这儿烦我。”

贺余风沉默着夹在二人中间,刚要上前两步,彩蝶胡乱摸了几把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吐出几个字:“好像是,姜世子。”

众人皆愣住了,姜世子?

沈轻白抬眸看她,慢慢反问道:“姜世子?我若记得不错,他自五年前落了病便再也未曾下过床了。”

“你确定是他?”

彩蝶搓着手指,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阿姊曾说过,九公主待她很好,是个值得追随的主子。

可既是如此,她又为何要忽然离开呢?

彩蝶陷入了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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