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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剪刀

小说:

穿成偏执女二的金牌小厮

作者:

蝶骨啊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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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一个月,就高分甩出第二名,夺得魁首,这着实让帅帅的领导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知为何,自从带着他去了步家老夫人的七十大寿之后,谢虑远就对他严苛了起来。

他甚至给晏传义设置了每个月的业绩及格底线,业绩额不得低于八十两,排名不得掉出前二。

不过没关系,不用谢虑远来给他设置一个高分及格线,晏传义自己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成为遥遥领先的那个。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另外五个队头儿还是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大当家只带他一同出席步家老夫人寿宴的事情。平时也相互竞争的五个人,居然无比默契地,同时对他产生了程度差不多的戒备心。

他们知道这事儿之前,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不近人情,还会做做样子,给晏传义一点不提也罢的小帮助。

现在直接是什么东西也不教给他了。

没关系,咱可以全靠自己。

晏传义根据这一个月多的观察,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已知在风景秀丽的盘翠群山上,有三家名气大、规模大、产值大的企业。按年利润从高到低排名,分别是酿酒卖酒的远醇坊、餐饮住宿娱乐为一体的星潋酒家和金风小筑。

虽然营业范围基本重合,但星潋酒家和金风小筑的经营概念可谓是大相径庭。

前者奢靡铺张,是纸醉金迷的代名词,主打一个及时行乐,醉生梦死。后者却清高自持,只接待情趣高雅的客人,还设置了“限客令”并严格执行,一天之内绝不接待第二十一桌顾客,再有势力的客人,一旦在经营场所内作出不符合它企业文化的行为,都会被它拉入黑名单。

也就是说,星潋酒家敞开怀抱,欢迎每一个去那里寻找快乐的人。而金风小筑高冷有原则,只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接待最有缘之客。这也就是为什么金风小筑在年产值上,被星潋酒家远远甩开一大段距离的原因。

按理来讲,作为标准的找乐子场合,星潋酒家和金风小筑都是需要大量酒水来充面子的,应该和远醇坊签订长期购货合同才对。

可现实却是,那俩都知道远醇坊的酒,定价偏高,为了节省经营成本,都没有来远醇坊签大单子。

市侩精明的星潋酒家为了省钱,只是少量买一些远醇坊的酒撑撑场面,却从别处寻来一大堆质量只能叫凑合的酒,来灌醉它沉溺于乐子里的客人们。

自命不凡的金风小筑则为了打造一个完整的主题,迎合清高文人的品味,茶在他们的酒水营业额中占了大半。再加上他们的经营团队里本来也有几个酿酒高手,习惯按着自己的理解酿一些奇特的酒,再打上金风小筑的招牌,又多个创收渠道。

远醇坊也不是没有想过拿下这俩不省油灯泡,只是一去找他们的当家,就都嫌远醇坊的酒贵,性价比低。好说歹说劝他们买下一些,还要说大家都是住在盘翠群山的一家人,好兄弟,能不能给个大一点的优惠。

所以另外五个队头儿,都不愿意去做这俩难搞的主的生意。

尤其是星潋酒家,因为大当家谢虑远最不希望看到——他从泥潭里辛辛苦苦捞出来的好少年,变得像里面那伙职业面首般好逸恶劳,所以他们担心谢虑远的责骂,就乖乖避开星潋酒家。

至于金风小筑,那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那帮子清高文人,说远醇坊的酒就像通俗的话本,而不似他们子个儿酿的酒,那才是高雅经典的诗文。拿到他们金风小筑来,最好的可以口渴极了时来一杯,次一点的只能冲冲杯子,从而pua远醇坊给他们开低价。

听大家的描述,感觉还是星潋酒家会买远醇坊酒的可能要大一些啊,只是谢虑远不希望看到年轻的远醇坊男孩和他们打交道而已。

因为,远醇坊建立以来,出现过有本来踏踏实实劳动自立的好好少年,跟星潋酒家打了几次交道,就真的走上了职业面首这条路的。

说起来,谢虑远现在都觉得扎心而愤怒。

那么不让谢虑远发现他去找过星潋酒家,不就行了吗?

毕竟谁跟钱过不去啊!

想到这里,晏传义带着精美的产品介绍手册,找了一个笙歌响起的夜晚,趁谢虑远带着多年的亲信,去外面谈大单子了,抄着小路到了星潋酒家。

和传说中摆臭脸和阴阳怪气非常厉害的金风小筑截然不同,星潋酒家的掌柜对晏传义很是热情。

这儿的掌柜,是一个年纪虽大了一些,但依旧能让人看得出来年轻时是十分俊美的大哥。

只是他平时注重保养,至少从外表看上去,晏传义最多能叫他哥哥,而不能叫叔叔。

说到企业历史,远醇坊可真是比不过星潋酒家,想必这位大哥,也绝对不是第一任掌柜。

晏传义在夜晚生意最好的时候,呆头呆脑地踏过了门槛,掌柜大哥就亲切温和地招呼他来一个相对清净的小雅间,请他喝带淡香的酒解渴。

“来这里的,都是买醉消遣之人,对口感香味没有那么挑剔。这酒肯定是比不过你远醇坊里的,我也一直想从你们那儿购置一批更好的酒呢。只是我这星潋酒家,在重头戏上的支出实在是太大了,只能精减一下酒水这本就是次要之物的成本,小公子你看……”

唉,果然又是一个花式压价的。

虽这位风韵犹存的俊美大哥说得如此委婉,晏传义也知道他的钱都拿去给经营美貌了,所以只能在酒水上面节约一些。

“我们远醇坊,也有物美价廉的酒,你们又是大单子,我们给的优惠那叫一个大啊。平摊到每一壶上面,根本贵不了那些只能凑合的劣质酒多少钱,但是你们却可以凭借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把用最大的优惠从我们远醇坊买来的酒,标上个好价钱。这账要是这么算,多花一点点钱买远醇坊好很多的酒,给你们带来的利润也不少哦。”

晏传义满脸讨好的笑意,虽然他只说了一个“最擅长的方式”,但这几个字却比他刚才那一大段中的其他话,所包含的信息量还要大。

呵,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谁还不知道“酒/托”啊?

既然有盘靓条顺会来事儿的美男,还愁不能让一些也就那样的酒,卖出高价啊。

“哈哈哈,我可太喜欢跟你这样的人一起做事了。”

也就是那个信息量巨大的“形容词最高级+名词”短语,让面前的俊美大哥反应了片刻后,就捧腹仰头大笑了起来,很久都没有止住这一串串的笑声。

“最擅长的方式!”好不容易止住狂笑后,大哥意味深长地,用奇怪的音调重复了这句话,满眼欣赏之意地看着晏传义,“我自星潋酒家建立,就待在这里了,见过的俊美少年有如过江之鲫!但已经有些年,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容貌又出色,还这么有头脑的了。你能说出这一番话,可见你悟性之高。与你交谈之后,我才发觉我之前是高估自己的定力了,本以为我绝不会多花哪怕一文钱,买你们一壶酒。可没想到此时,我都想跟你们签订长期订单了……哈哈哈哈。”

这位大哥明明都是说的都是些赞赏他的话,可不知为何,晏传义看着他的表情,感受着他话语中微妙的语腔语调,就会感到心头一凉,甚至是全身不安。

明明当别人跟他说“想签长期订单”的时候,他都是乐得在心中打鞭炮配着《好日子》的,努力憋着那股子笑意的。

可是这个俊美大哥嘴里说出来,他就感到瘆得慌,凉意从心头漫到指尖,只有脸上挂着一丝商业的笑容。

“哈哈哈,遇到你这样的友人,可真是让人开心。”大哥爽朗喜悦地笑了几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双柔情明眸看向他,“其实我这星潋酒家,对于聪明人来说,就是可以只用吹灰之力,就赚得盆满钵满。我看小公子,也是我们一直可遇不可求的聪明人哦……”

这大哥的眼睛,从下往上充满玩味地打量了他一番,更让他感到瘆得慌。

“呵,是吗?过奖了……”

“其实我觉得像你这样聪慧又貌美的少年,跟着谢虑远那种抠门又死板的人,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见这位大哥对他的大老板评价很不高,晏传义感到了另一丝触动,条件反射地反问道:“噢?何必要这么说呢?”

“那谢虑远作为一个商人着实是有些死板了,你看他除了好好酿酒,再吆喝一下自己是个会收留无家可归少年的良心作坊造造势,其它什么也不会。这样的人做生意啊,是不会得到太多真金白银的,有些钱他就是死都赚不着。”

大哥语气中充满鄙夷,丝毫没有对晏传义身份的顾忌,这让人觉得他并没有那么精明了,而只有市侩。

“这当头儿的人赚不到太多钱,哪怕他大方,你们能分到的羹那也要少了。何况,谢虑远这个人抠着呢,你应该也感觉到了。他平时对你们呀,那都是要求又高,给的却少的。”

唉,这话确实没错。

“我看小公子管的是账本订单之类的事务,想必并不会酿酒吧?”大哥露出渣男笑。

“不会。”他呆呆地摇了摇头,“我不管这个。”

“那你这样的人,只跟着谢虑远就更没有什么前途了——倘若你是酿酒的,至少还能靠无法取代的手艺,让他不敢动你。”大哥忽然意味深长地作了个停顿,“可你不是,只要能识文断字,粗懂些算术,就能做你的事情。你在远醇坊,会过得摇摇欲坠,心里不安。但依今日所见,你在我星潋酒家,会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不仅能比在远醇坊多赚许许多多的钱,还能做独一无二、无可比拟、大名鼎鼎的那个!”

作为一个正经企业,谢虑远在远醇坊是绝对的一把手,没人可以有他的权威和地位。

但是星潋酒家吧,确实是最受欢迎的年轻king of duck,天天给年老色衰的掌柜脸色看的情况。

“掌柜这是,想要挖我们谢当家的墙角?”晏传义一脸凝重地抬起眼,缓缓盯住大哥。

“哈哈,那我可不敢。”大哥显而易见地露出一丝怂意,“我知道你们那谢当家是什么脾气,他武功又那么高强。倘若我正面与他对着干,他肯定是饶不了你和我…”

确实,晏传义扫了一眼这大哥的外在条件,再参考一下谢虑远,他确实可以一拳十个。

“那掌柜的意思是?我该怎么才能在最好的这几年里,赚最多的钱啊?”晏传义好奇问道。

“唉,你若是酿酒的,这钱你是这辈子都赚不到了。”大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但反正你是签单子的,谢虑远不会太管你的行踪,你夜不归宿,他也只会觉得你努力。你可以趁着联系贩酒商人之时,来我这里,说不定又能给你们远醇坊赚钱,又能给自己赚钱,当然还有我们星潋酒家,简直是一石三鸟!”

好啊,居然是想让晏传义白天当正儿八经的销售,晚上当duck。

他不禁拿右手,在桌子边缘比了一个六。

“你可千万不要怕累,在我这星潋酒家,你就是可以一边休息一边把钱给赚了。这里的客人,可喜欢被你们枕着睡了。你白天在外面签单子签累了,晚上就来这里,在客人怀里休息着。这不就把钱赚了吗?”

大哥心中展望着未来,嘴就在放肆地笑,手上给晏传义的杯子满上了。

说了这么多,晏传义也确实觉得有些渴了,便喝下了杯中的果香淡酒。

好哇,这居然是一个连睡觉都能赚钱的地方。

可是晏传义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哪怕可以赚钱也不行。

“掌柜,我还是希望,您能签下这个单子。让远醇坊和星涟酒家一起把钱赚了,至于我——”晏传义尴尬勉强地,把嘴上扬的弧度拉到最大,“就不需要赚钱了。一石二鸟就行,不必一石三鸟。”

晏传义将洁白平整的订单,压着一支笔,给掌柜送给去。

可掌柜却只是用余光,傲慢地瞥了订单和笔一眼,又饶有兴趣地看向晏传义,仿佛在看一棵金灿灿的摇钱树:“如果没有这属于你的第三只鸟,那另外两只鸟,我觉得也没有什么打的必要了。”

果然,当duck dad当久了的人,就会最稀罕有头牌潜质的小鸭。如果不给掌柜一个准头牌,他是不可能买远醇坊的酒的。

啊呸,他才不是小鸭呢。

掌柜那玩味病态的笑,让他全身寒毛竖起,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把订单和笔随着手给缩了回来:“好吧。既然掌柜不想要这两只鸟,那确实也没有必要在掌柜面前这般聒噪了……”

晏传义微微颤栗着,起身将订单叠好,笔收好,紧张地放进了收纳锦囊中。

“今日是晚辈无礼打扰,告辞……”

话音未落,晏传义忽然感到头晕目眩,全身软瘫无力,最终眼前一黑,连自己倒下的那一声巨响,也没能听到了……

屏风后面,走出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厮。

“先把这身远醇坊的金丝雪衣给脱了,换个好看些的衣裳,再抬出去给客人们看看。”

阴险的掌柜大哥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昏迷的晏传义,一边用眼神示意小厮们。

“这种小愣头青,肯定是之前连姑娘的手都还没有碰过,要以这个为卖点,开个高一些的价!”他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语气,瞥了不省人事的晏传义一眼,“看看这姿色在客人里面受不受欢迎,方便以后定价位。”

小厮按着掌柜大哥的话去做了,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两个憨厚壮实的小厮又抬着昏迷的晏传义回来了。

烛光照耀之下,他额头上摔出来的伤痕明显。

“掌柜的,客人们看到他额头上这个血迹,觉得来路不明,一个个都不敢买他。”左边那小厮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晏传义额头上那块混着灰尘的血迹。

“呼,你们干活这么不仔细的啊?”掌柜大哥气呼呼,“也就是一点皮外伤,拿湿毛巾擦擦就好了。不知道见客人之前先给他洗洗吗?这样影响了卖相,要少赚多少钱啊?够你们不吃不喝赚三个月的。”

——

星潋酒家外面的那条山路。

“素娴,今天在杜鹃花海,是不是过得很愉快啊?”

林晚殊头上戴着一个亲手编织的花环,手里拿着一把美丽茂密的大花束,穿着一身裙摆很小,便于行走的衣裙,走在柔软茂盛的绿茵之上。

在她和素娴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年轻俏丽的侍女,与一排英俊魁梧的家丁,一行人看起来很是浩荡。

“嗯,开心是开心,就是这山路略显崎岖,走起来还是有些累人的。小姐,我真的又渴又饿了,这盘翠群山上,就没有什么酒肆饭馆之类的吗?”

“有个金风小筑,里面的饭菜和酒水都很不错,连伙计也都是风趣健谈的文人墨客,我是特别喜欢那里。只是不巧,那好像是在西翠山,不在这个山头,去那里的时间,都够从这里回长公主府了。”

“唉……”

素娴耷拉着眼皮,搀扶着林晚殊,迈着疲惫而沉重的步伐往前走。

夜晚温柔的山风,将一缕缕带着美味香气的炊烟席卷而来,轻柔地将林晚殊一行人给包裹了起来。

素娴疲惫的五感,轻轻一嗅这味道,就瞬间清醒了五分。

“什么香味?谁家在做饭?”

“是星潋酒家!没想到它居然离东翠山谷的杜鹃花海这么近,上次来感谢婆婆和婶子的时候,怎么都没有注意到它原来就在这里呢!”

林晚殊循着香味与隐约的乐声,往旁边一看,确实看到在一片漆黑中,有一金碧辉煌的建筑,在芳草云烟之间美轮美奂,令人远观而生向往。

“这星潋酒家不是什么干净地方,白天的时候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春夏山中的长草一遮,就更是没什么存在感了。倒是到了晚上,就热闹非凡。”最年长的家丁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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