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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敢见道长 我忘记了。……

小说:

就算是道长也不能杀兔兔

作者:

末明微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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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男子身上的清冽气息包裹着施苒苒,她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手腕被对方一只手紧扣按在床板上。

努力挣扎无果,所有的声音都被卫济舟吞入腹中。

男子如同开荤的野兽,唇瓣近乎粗暴地碾过嘴唇,唇齿交缠间还残留着血腥气息。

施苒苒大脑宕机,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事。等到反应过来时,想要推开他。

对方先一步察觉她的动向,用另一只腿压在施苒苒的膝盖上,直到她老实了才松懈下来。

“卫济舟……”施苒苒吐纳的气息全部被攥取,好不容易脱离窒息的感觉,对方再次吻上来。

反反复复,将近十几次,醉酒的卫济舟全然没有往日的清冷傲气,尤其是眼带水雾,在耳边唤着自己的名字,更是让弥漫在两人间的温度陡然升高。

就算反应再迟钝,施苒苒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她想用喉咙间溢出的声响唤醒卫济舟的理智,奈何每每出声,都被对方截下。

望着层叠纱帐,施苒苒感受到手腕的力度松了些,连忙滑开,却被卫济舟直接缠绕着纤细的胳膊,同她十指相扣。

卫济舟的动作更加频繁。

施苒苒被迫承受着,她只觉得不舒服,亦或是不适应如此新奇的体验,等到习惯以后,居然从灵魂深处都散发出战栗的舒适感。

体内相互纠缠的灵根肆意舒展着,卫济舟再次挑起她的下巴,辗转吻了上去。

他的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哼叫声,尤其是半睁的双眼,附带着沾满水渍的长睫,就这样直勾勾撞进人心中。

施苒苒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卫济舟。

饶是一向厚脸皮惯了,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平日里烂熟于心的戒律,亦或是教诲,世人的眼光,卫济舟全然不在乎,他的理智全线崩盘。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施苒苒浑身乏力,再也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去附和时,卫济舟直接压在她的身上,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看来真的累到了。

感受到男子的重量,施苒苒双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

卫济舟躺在榻上,嘴唇润泽殷红。她盯着看会儿,凑过去啄了啄。

心底隐秘升起一股羞赧。

见男子没有苏醒的迹象,施苒苒思虑再三,帮他褪去外衫,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还捏了个净尘术。

做完这一切后,她回到屋内,躺在榻上。

以往这个时候,施苒苒早已入睡,可今日迟迟未进入梦乡,而是望着房梁,脑海中不断重复卫济舟吻自己的画面。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平日矜贵自持,姿态端方的道长,居然捉着自己的手腕,那般失控忘情。

施苒苒从被褥中抽出手腕,摩挲着上面还未消散的红痕,忍不住失神。

原来他的力道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甚至只要卫济舟愿意,自己毫无反手之力。

果然平日里对自己放水了啊……

她看过太多话本,不会不知双方相拥而吻是何意,只不过那是人与人之间,道士和妖,却是第一回听说。

卫济舟,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想着想着,那充满汹涌情愫的眸子再次浮现脑海,施苒苒用手扯过被褥,将其完全盖过脸颊,只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

每每想到此,她的脸庞就烧得通红。

也不知是何时睡过去的,第二日一早,施苒苒被敲门声吵醒,她翻了个身,实在无法:“谁啊大清早的。”

“小人奉命来给姑娘送早膳。”外面的随侍端着食盒,毕恭毕敬回答。

施苒苒坐起身来,想到什么似的,又蔫了下去:“不吃,待会和道长出去吃。”

一日三餐都是胡萝卜,她看着都要吐了。

随侍吞吞吐吐,似乎有几分为难:“这是江公子特意让小人准备的白粥,还有几碟小菜,说是姑娘可能爱吃。”

听到这个,原本倒头就睡的施苒苒顿时清醒过来。

真是怪事,今日居然不是胡萝卜。

她走下床榻,推开门的瞬间,随侍立马将食盒呈上来,还不忘说道:“卫道长还在歇息,小的就先给姑娘送来了。”

说来也怪,平日早起的卫道长今日居然睡到日上三竿,偏偏他们这群下人又不敢随意打扰。

一提到卫济舟,施苒苒双颊浮现两抹红晕,说话都磕巴:“知,知道了,下去吧。”

望着热气腾腾的白粥,她拿出瓷勺,一下下地舀着,完全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事情后,恨不得整个头都埋进碗里。

现在脑子都不太清明。

江九辞莫名其妙邀约游湖,卫济舟更是反常喝酒。

不会是想到旧情人,把她当做替身吧……

施苒苒心底忽然觉得惊悚,手中的瓷勺险些因大力被捏碎,可后又想起卫济舟全程都在喊自己的名字,又否定这个想法。

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连和江九辞说话都抗拒的自己,居然会主动迎合卫济舟。

想到今日会和他碰面,施苒苒觉得苦恼。

若是他知道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会是怎样的反应?

又或是昨日根本就是借酒消愁,只不过恰好撞到她了,这才吻了上去。

那如果是其他的兔子精,他也会亲吗……

施苒苒心中愈发烦闷,连早膳都没用几口,准备出去散散心。

迎面撞上卫济舟。

彼此视线交汇的瞬间,卫济舟心蓦地一沉,回想起昨日侍从说的那些话,撇开目光。

见男子近乎无视自己,施苒苒跟上去,在他身后轻轻道:“你……醒啦?”

小兔子小心翼翼,卫济舟没由来心烦。他转过身子:“别跟着我。”

“生气了?”施苒苒果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忍不住腹诽。

明明是他先主动,自己什么都没说,他还生气了。

卫济舟太阳穴仍然阵痛,昨日被施苒苒刺激到,喝了太多的烈酒,后面发生的事完全不记得,只有零星的片段时不时划过脑海。

“为何生气?”若是施苒苒继续追问生气的缘由,反而不好解释,卫济舟索性否认,“有什么可值得生气的。”

“你和江九辞出去游湖,那是你的事。”

男子的每句话都落在施苒苒的心上,反应过来后,她纠结地搅了搅手指。

原来是忘记了啊。

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怎么会忘了呢?

“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没誊抄戒律罚我呢。”施苒苒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卫济舟投来的视线,那眼神带着探究和审视,隐隐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卫济舟垂眼,遮住眼底流转的光。

所以这番话,是承认她和江九辞出去游湖了?

下一刻,少女再次开口,露出歉意的笑容:“我没想到江公子会请我去游湖。”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施苒苒眼睛一闭,把昨日发生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卫济舟。

解释完后,她忍不住睁开双眼,去看卫济舟,却见男子面色阴翳散却。

“你不知去游湖?”卫济舟重复她的话,心口那点酸涩也如拨云见日般消散,隐隐升起一抹欣慰。

施苒苒点了点头:“昨夜的事你都忘记了?”

卫济舟揉了揉太阳穴:“昨夜太累了,先歇下了,没等到你回来。”

不像装的,是真的完全没印象。

施苒苒垂眼,头顶忽地响起男子清冽的声音:“至于誊抄的戒律,以及需要反复背诵的心法,今日到我房中,抽查。”

一石激起千层浪,她不可置信抬眼:“你……”

早知方才就不应该提醒他,现在对方想起来了,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施苒苒这副见鬼的表情取悦了卫济舟,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原来是误会。

回想昨日自己借酒浇愁,那般颓废的模样,心头没由来生出几分懊悔。

为了施苒苒,他破了戒。

“去用早膳。”卫济舟转身,衣角随着他的动作款摆着,却听后面没有响起脚步声,不由得蹙起眉头。

“怎么了?”他开口询问,施苒苒吞吞吐吐,抬眼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犹豫,最后才缓慢开口。

“今早,江公子给我送了早膳,”说到这里,她又补充一句,“不是胡萝卜,是白粥。”

先前努力构建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卫济舟眼底藏着愠怒,袖口中的手也蜷缩着,正要在空间摸索,忽地身形顿住。

他似乎忘记了,昨日买给施苒苒的簪子,被自己亲手捏断了。

卫济舟站在原地,如同雕刻精美的石塑,见他脸色愈发难看,施苒苒才小声提醒着:“那我再吃一次。”

他被她的这番话给逗笑了,心中的郁结也烟消云散。卫济舟走近施苒苒,俯身睨着:“对你来说,修道最忌口腹之欲。”

施苒苒吐了吐舌头,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被打破,重新恢复先前的轻松愉快。

卫济舟望着施苒苒走在前面的背影,目光落在庭院,似乎在寻找谁。

罢了,等人来了问问吧。

两人正准备离开蓝亲王府,江九辞的身影出现在院落,后面乌泱泱跟着一群人,就算两人有意绕过,也无法忽视。

“苒苒。”在见到施苒苒的瞬间,男子眼睛亮了,又回想起昨晚在湖心发生的事,稍稍收敛情绪。

施苒苒自然也想到这一点,没有直接回应,反而躲在卫济舟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打量着外表温润的江九辞。

卫济舟对她下意识的动作显然十分受用,冷峻的眉眼都舒展几分,却还是用淬了冰的声音道:“不知江公子找苒苒所为何事?”

他可要把施苒苒放在眼皮子底下看好了,省得其他人觊觎。

面对卫济舟毫不掩饰的轻视,江九辞面上不显,拱手作揖后,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实不相瞒,此次并非是为了找苒苒,而是找卫道长。”

“你们找卫济舟干什么!”施苒苒伸着脖子嚷嚷,发现大家都在看她,又连忙缩回去,攥着卫济舟衣角的手紧了紧。

昨夜就把自己支开,今日又要支开卫济舟,谁知道这个江九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卫济舟显然也想到这一点,抬手护了护身后的施苒苒:“昨夜……”

早就料到他们会提及此事的江九辞苦涩一笑,行礼致歉道:“昨夜是江某莽撞,见谅,不过今日的确有要事。”

帮助江九辞本就是顺便之事,他这般得寸进尺,饶是施苒苒也觉得过分,眉头紧拧,看向他的眼神如临大敌。

卫济舟正要开口拒绝,江九辞解释:“听闻卫道长术法高强,王上今日一早派人过来,说是要见识见识。”

王上?大楚的君王?

乍然听到这个称呼,施苒苒双眼迷茫片刻,在她的认知中,大楚君王和她本就是不该有交集的。

如今卫济舟……

她抬头向上看,恰好捕捉到男子沉思的侧脸,长睫垂落,似是在掂量。

既然是大楚君王,那就不可推辞。

恰好最后一张残卷落在王宫,他正愁无人引荐,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好,”卫济舟没有思考太长时间,抬眼答应江九辞,又补充道,“但是我要带上她。”

突然被点到的施苒苒站直身子,见男子余光瞥了她一眼,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像是得到夸奖的孩子。

江九辞失笑,目光扫了眼她:“请。”

蓝亲王府门前早就停了辆马车,路过的人都快速低头离开,生怕冲撞了王亲,不乏有胆子大的探头打量。

蓝亲王府嫡长子被派去戍守边疆,如今府上除了一个病恹恹的亲王,也就只有江九辞一人。

马车一路浩浩荡荡驶向王宫。

“不愧是王室的软垫,靠起来就是舒服。”施苒苒吃着提早备下的点心,吃得不亦乐乎。

卫济舟见她嘴角残留渣屑,抬起的手又顿住,还是忍下了:“方才还胆战心惊,如今怎么不怕了?”

在上马车之前,施苒苒可是一直在他的背后随叨,担心王宫的规矩特别多,自己不适应,如今那些顾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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