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渊这一次什么都没有放过。
他将刚刚景忧他们坐的那张桌子以及桌子上的美食,直接给掀了。
服务员看出了事,知道郁南渊是大人物,不敢有所怠慢,连忙去叫了餐厅管事的过来。
餐厅管事一来,冷汗直流,老板怎么来了?
看着此处一片狼藉,罪魁祸首还站在这,管事的大气不怎么敢出,做了一会的思想准备后,才有勇气开口问:“老板,您这是干嘛呢?”
郁南渊突然说:“以后郁景忧来,只要是带了女人,就说没位子!”
“啊?”说的是郁二爷?
“算了。”
他烦躁地揉了下头,心中愤愤不平。
到底要怎样阿忧才会只想着他?
难道真要把他带进牢笼,藏起来,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时,才可以吗?
——
在景忧跟文安婚礼的前两天,消失许久的郁南渊来到了景忧的别墅。
他喝得醉酒醺醺的,在景忧听见敲门声后,看到的就是他因醉酒而通红的双颊,脚下不稳,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的看着他。
这段时间,他本来想给一些女的制造机会,能接近郁南渊的机会,一个没有真心,两个贪图钱财,那无数个总不会都对郁南渊另有所图吧!
只是在景忧联系了第三个女人时,郁南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连郁老爷子都找不到他,却知道他平安无事。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五五都搜索不到他的消息。
两人站在玄关处,“你这是喝了多少?这味冲的!”
景忧紧捏鼻子往后退,嫌弃的离他远了些。
郁南渊怎会如他的愿,一个箭步将他抱着坐上了一旁的鞋柜,他的后背撞在了墙上,本来在裤兜里的手机也因此掉了出来,飞到了一米开外。
景忧本能的痛呼一声,鞋柜上的杂物也被撞倒在地,郁辛宁今日在家,听到声响,一边问景忧怎么了,一边朝着这边走。
当他快走到玄关时,远远的就看到了景忧坐在鞋柜上,而郁南渊正抵着他狂吻。
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崩塌了。
郁辛宁快步走过去,怒吼着:“郁南渊!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对叔叔!”
景忧趁着郁南渊分神的空档,猛的才得以将他推开,“小宁,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我们……”
景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是怕被误会,只是要是这事传到郁成林的耳朵里,那就不妙了。
【黑化值+5,目前黑化值50】
这一个机械的提示音,将景忧炸的愣在了那里,都忘了他坐在鞋柜上的尴尬位置。
郁辛宁皱着眉,刚想再开口。
郁南渊先他一步,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过去,打开门,扔出去,动作那叫一个流畅。
景忧回过神了,“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要解释清楚,要不然……”
一个吻又贴了上来,景忧下面的话都被吞没在口腔里。
他挣扎着,平常郁南渊的力气就大到他无法反抗,更别提喝醉酒的郁南渊了。
郁辛宁将手砸在了紧闭的门上,怒骂着郁南渊。
郁南渊连叔叔都要抢!还那样对叔叔!
不对!郁南渊难道对叔叔……
他手上紧握着刚刚在地上捡到的景忧的手机,心中来了主意。
屋里。
郁南渊脸埋在景忧的锁骨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呼吸显得有些喘。
“阿忧,你一定要跟文安结婚吗?”
景忧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还有两天。”
这件事几乎成了定局,在郁成林面前,他的人设还是孝子,与文家联姻,是郁成林拿手中剩下的股份交换的。
有了这股份,郁氏集团就只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以后交给郁南渊时,也会更周全。
两天后就是他跟文安的婚礼的。
“阿忧,可不可以取消婚礼?”
郁南渊的语气怪怪的,仔细听还有些哭音,他感觉到了有什么热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锁骨处流了下去,他就穿着一件薄的短袖衬衣,那
难道郁南渊真的哭了?
不是!他要结婚了,不应该高兴吗?他搁这里哭他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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