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永俯下身子,将手在腰间一晃,接着一把银闪闪的匕首便被紧紧握在手中。
“别惊动她,一击必杀!”
闻言狸花猫心领神会,那双碧绿色的眸子一闪,便带着曲永消失在了山头。
平原上高草过腰,曲永弓着身子在其中穿梭,他的脚步轻灵如猫,连带着眼睛都变成了毫无情感的竖瞳。
很快便摸到了紫衣人的身侧。
将匕首放在唇边,曲永的眼里闪过一抹鬼魅,嘴中喷出一缕白烟给匕首萃上一层白霜。
深吸一口气,曲永额头似有流水光影,顺着头顶直灌全身,正是莲迟天宫的神级周天。
很快曲永的身体便看之不清,如同幻影一般。
将自身状态调整至巅峰后,曲永把匕首横在眼前,对着狸花给了一个眼神。
之所以这么谨慎对待一个地锁九重的人,便是因为曲永唯恐这‘沈家亲信’身上带有知会沈风沉的宝物,不能给任何生机。
毕竟,他还指望沈家帮手,给自己拿一个问剑会的名额。
准备就绪后,狸花猫瞳孔一闪,曲永便出现在了紫衣人身旁十米处,还未落地便踏草而飞,怒喝一声向前冲杀而去。
匕首含奇毒,只需一刀,只需一息,便能分出生死。
身如流星,曲永留下了此生最绚烂的姿势,伸出短匕直刺咽喉,动作标准的可以写进功法模板。
在他的视线里,紫衣人脚步一顿,微微抬起斗笠朝这边看来。
...
曲永的邪笑僵硬了,在零点零一秒内,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收起双腿,按下匕首,高草瞬间被压倒一片。
随着一個漂亮的滑跪,他慢慢停在了紫衣的脚下,手中匕首在身后的地上犁了一整条印子。
“沈,沈兄?”
他抬头看去,斗笠下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张让他记忆深刻的冰冷面孔。
此刻的沈风沉目光漠然,咧着嘴角道:
“为何不出手?”
听到这话曲永只感觉满背冷汗,赶紧爬了起来拱手道:“误会了沈兄,我,我是认错人了。”
“若知道是沈兄,就算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冒犯啊。”
看到曲永的样子,沈风沉将头上的斗笠摘下,扣在胸前冷笑着反问:
“那你想要杀的是谁?”
“嗯?”
曲永咽了口唾沫,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那女子,却没想到直接碰到了主子,看沈风沉这打扮估计是知道了此事...
坏了坏了...
就在曲永忐忑的时候目光突然瞥见肩头的狸花猫眼神阴郁的盯着自己,瞬间又咯噔了一下。
罢了,将错就错吧!
总之这沈风沉还欠我一个忘仙水的人情,就算老子不去问剑会了,也应该不至于因为一个手下报复我莲迟天宫。
“叨扰沈兄了,曲某这就离开!”
“慢着!”
沈风沉上前一步,手已经搭上了剑柄,他生平最瞧不起的三种人,其中一种便是始乱终弃之人,更何况...
“曲永。”
“你既已看到我的打扮,想必已明了我管定此事,还敢急着走?”
“莫非...你还想要去找她!”
听到沈风沉的话曲永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沉声道:
“沈兄,我是不该碰你的人。”
“此中曲折待我来日再同你解释!”
说罢曲永便急速后退,而他身后也出现了一道光门,沈风沉见状冷哼一声,抬手掷出了一道蓝光,直直的附着在了曲永的身上。
下一瞬,曲永便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持剑向前两步,沈风沉皱起眉头:
“这曲永到底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鬼魅,来去无踪。”
“...”
“为何说是我的人?”
话音落下,他闭上双眼细细感受,旋即调转方向快步走去。
——
日暮时分。
龙脊山的另一边,某处陡峭的悬崖处。
慕容净颜收回灵引神绫,看着身旁倒地的几只年幼的妖兽,摇了摇头。
弱,太弱了。
果然如那蓝衣修士所说,这龙脊山的妖物并不强大,除了这几只幼兽外,唯一的一只亚成年妖兽也不过地锁九重的实力。
在自己的点神手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有道法和没道法,简直是两个世界,在人修之间亦是如此。
“奇怪,这龙脊山标注的明明有不少肉身堪比天封二关的妖物,为何一个都没有碰到。”
走到峭壁,探着脑袋前往下方的深渊看去,慕容净颜本是想看看这无边黑暗,余光却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在峭壁上生出的粗壮枝桠上,似乎挂着什么玩意儿。
“那些是...”
定睛一看,慕容净颜才发现这都是些巨兽骸骨,有三丈长的肱骨,甚至有两层阁楼高的头骨,看起来都不是什么普通妖兽。m..cc
一阵风从下方深渊腾起,慕容净颜黛眉颦蹙,竟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转了转移星戒,慕容净颜沿着峭壁快步走了起来,不多时便走到一处悬挂骸骨最密的地方。
驻足观察,慕容净颜发现这峭壁上赫然有一个隐蔽的甬道,足有五丈见宽,可谓是十分巨大了。
“原来在悬崖上建立的巢穴,呵呵...”
慕容净颜嘴角微微勾起,环视四周,附近山峦在黄昏的阴影下显得非常落寞阴森,配合着悬崖下的气浪,似乎在提醒慕容净颜...
不要下去。
“看来这里就是所谓妖王所在了。”
寻了处落脚点,慕容净颜直接就纵深一跃稳稳落地,脚下红雾升腾快如腾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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