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着金纹的信封,黑底绿边的信纸,行云流水,笔酣墨饱的字迹。马尔福们的就算是在简单平常如通信这样的事上,都会不留余地的展现其底蕴。
奥罗拉看着手中已经展开的信件——这封是卢修斯的信。
卢修斯给她的信件一向都简洁明了,甚至还带点命令的语气。他信里最有人情味的两句话可能就是:若是经济上有困难请不要犹豫寻求帮助,马尔福永远不缺抚养你的钱。也希望你不要为最近发生的事而感到烦恼,我相信魔法部很快会解决的。
恩?最近魔法界发生了什么事?
看完他的信,奥罗拉又掂量着手里的两个胀鼓鼓的信封,这些是纳西莎和德拉科的,应该是把好几张的信纸放在了一个信封里面了。
在奥罗拉有机会打开又一个信封之前,她亲爱的院长开始不耐烦了,“假如布莱克小姐的记忆力没有问题的话,我们今天的任务是给你补课,而不是让你阅读信件。”
她只好随手把信件放到一边,故作乖巧,“好的,斯内普教授。”
桌面上放着小蛋糕和红茶,斯内普坐在奥罗拉对面的椅子上检查着她熬制的吐真剂的成色和质地,而利维坦则站在桌上好奇的嗅闻着他。
奥罗拉则边喝茶边等待他的评判,并无聊地在心里跟自己打赌,接下来他会用那些词来形容她。
斯内普骂人的常用词有以下这些:巨怪、芨芨草、格兰芬多般的愚蠢……
没错,他觉得形容一个人像格兰芬多是一种侮辱,其实大多数斯莱特林都会认为是一种侮辱。
奥罗拉倒觉得还好,对格兰芬多也没有特别大的意见,所以对此并不在意。至于为什么他那么讨厌格兰芬多,她知道一点,虽然好奇,但还是不要打开这个深埋的盒子为好。
斯内普研究那瓶魔药的时间似乎比以前要久,这让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真的有那么差吗?不应该啊。
材料的剂量是不可能出错的,难道是搅拌的速度太快?或者是下材料的时机不正确?
斯内普紧皱着眉头,但奥罗拉无法从他的表情分析出什么,因为皱眉就是他的默认设置。
在奥罗拉焦虑地喝完一杯红茶开始倒第二杯时,他终于开口了,“还可以。”
哇哦。这是谁?你真的是斯内普吗?
首先,请让奥罗拉说明一下,斯内普并不是没有称赞过她,但是一句赞美里起码得有半句是带点贬低性质的。他就是那么变扭的一个人,她也已经习惯了。
因此当他说出“还可以”那么简单的三个字时,奥罗拉不由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你还好吗?”
她本来想问:你没事吧?
但是她没有自杀倾向,毕竟才15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可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浪费了。
难道是霍格沃茨的学生终于把他逼疯了?九月确实是霍格沃茨开学的时间,这届新生那么难搞吗?
斯内普现在看上去像是想给她来一个倒挂金钟。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很好,无论他刚刚怎么了,现在应该恢复正常了。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压制自己即将吐出的毒液。他清了清喉咙,“最近魔法界发生了一件事。”
奥罗拉回想起刚刚的那封信,“卢修斯在信里提起过。”
斯内普挑眉,“哦?是吗?他跟你说过发生了什么了吗?”语气有些意外和…庆幸?
奥罗拉摇头,“没有细说。”
这个回答明显不合他意,斯内普哼了声,咬牙切齿道:“当然没有了,卢修斯那个懦夫。”
嗯?有点奇怪。
奥罗拉眯起眼睛,开始仔细研究斯内普的表情。
斯内普私下骂卢修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互骂的场景她也不是没看过。但斯内普从来没有骂过卢修斯懦夫(或者有但她没听到?),为什么突然之间会用这样的词?
他沉思了一下,“要不你还是把剩下的信看完吧,你的进度还可以,今天时间不紧。”
好了,斯内普又夸她了,世界末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奥罗拉皱起眉,耐心即将消失殆尽,“有话快说。”
斯内普似乎有些…紧张?他又清了一下喉咙才继续说道:“有人成功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现在魔法部正在全力搜查他的行踪,他们甚至派出了摄魂怪守在霍格沃茨的外围。”
哦,那确实是一件大事,历史上好像就没有人能从阿兹卡班越狱,但这对于奥罗拉来说最多就是趣闻一件。
看斯内普的态度她还以为谁死了,吓了她一跳。奥罗拉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祝他们好运。不过能逃出阿兹卡班也算是人才了,魔法部有说是谁逃出来了吗?”
斯内普的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是…同情?怜悯?
他从斗篷内的口袋拿出一份报纸递给奥罗拉,“是你的父亲,小天狼星·布莱克。”
奥罗拉愣住了,这是一个她从未想过的回答。
奥罗拉其实并不怎么想起她的父亲,母亲也不怎么提起他,但偶尔谈起他的时候,母亲只会不厌其烦地强调他是无辜的。
你的父亲很爱你,她说。
你的父亲是无辜的,他是被冤枉的,她坚持。
奥罗拉爱她的母亲,但她永远不会了解为什么像她那样聪明坚韧的女人会为一个背叛她、甚至想置她于死地的男人辩解。
她的母亲是家里唯一的巫师,就像格兰杰一样,她是麻瓜种。但她父亲却追随伏地魔,打着纯血至上的旗帜作恶,这就意味着他在心里是看不起母亲的,甚至可以想要害她。
那小天狼星为何要娶母亲?她又为何出生?他莫不是想最后用她们的生命作为追随伏地魔理念的诚意证据。
对于亲人朋友,奥罗拉能包容忍受很多,只要不涉及她的母亲,她可以忍受马尔福们对麻瓜的偏见,她能包容德拉科的任性。但小天狼星这种程度的背叛,是她不能接受的。
母亲为什么会爱上他,是奥罗拉永远都想不明白的。
她有时会幻想,如果母亲没有遇到他,在霍格沃茨毕业后她会按照原本的计划去麻瓜大学深造,然后遇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她可能会成为一名麻瓜医生,麻瓜的医术混合魔法,求死扶伤。或者她会成为一名教师,教书育人。
或许她不会生病,永远健康快乐。但是如果生病了也会有值得信赖的伴侣去照顾陪伴她,然后她痊愈之后会继续她的事业。
或许奥罗拉还会是她的孩子,但不是也没关系。
但是她就是遇到了奥罗拉的父亲。
小天狼星只在奥罗拉生命中出现了短短的几年,她没什么关于他的记忆。
奥罗拉甚至不会梦到他,一次都没有,似乎命运已经将这位父亲从她生命中剔除。
但对于奥罗拉来说就算不记得,梦不到,他也像是一个影子,不被在意但一直存在,永远跟随。
奥罗拉选择了布莱克的姓氏,因此家族的荣耀和他的过错将永远如斗篷一般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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