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县丞看姜戈神色平静但其中又透着淡淡绝望,怕新来的小县令被吓跑,急忙找补了一下。
“虽然我们现在人少,但是地大啊。”
听到这话,姜戈扭过头,睁着双死鱼眼深深凝望许县丞。
嗯,地大人稀。
县衙布局还是很大的,外面看着是一个大的四合院,走进里面,从南到北依次为大门院落、大堂院落、二堂院落、三堂院落和内衙院落。
乡县衙中轴线上排列着主体建筑大门、大堂、二堂、迎宾厅、三堂,两侧建有庭院和东西账房等,共6组四合院,85间房屋。
而位于北端的内衙院落则是县令用来住的地方。
“三带”即寅宾馆、衙神庙、土地祠、皂壮快三班门、典史衙、架阁库、县丞衙、银局、东花厅为辅的东辅带;照壁、大门、仪门、大堂、二堂、三堂为主的中心带;膳馆、监狱、承发房、主簿衙、税库、西花厅为辅的西辅带。
“二区”即用于击鼓鸣冤、接待宾客、关押犯人、职能机构、审理案件等为主的办公区域和以收储档案、收支税银、县丞及知县办公起居为主的住宅区域。(1)引用自百度内乡县衙的词条。
许县丞和徐大带着姜戈依次认了一圈,把毛驴栓在了马棚里。
最后才放姜戈回房整理一下。
县令住的院子环境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没有多少东西,但至少很宽敞,其他的东西可以慢慢添置。
姜戈把包袱放在床上,清点了一下原身的东西,包袱里只有几套衣服和偷偷藏起的八两银子,原身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从小就攒下许多银子,可被继母管制了几年,手里也没剩下几个银钱,这上任的路上买干粮住宿又花用了些。
现如今,只有八两银子。
听着还可以,要是平民一家够过一年半载了,但她不是平民,是松阳县县令,要是想做点什么事,这八两银子根本不顶用。
姜戈关上门,紧了紧松散的束胸,又换了身干净衣裳。
这屋子里还有一面铜镜,也不知是不是上一任县令留下的,正好自从穿来之后,她还没有仔细看过这具身子长什么样。
铜镜晕黄映照着一张美人面,英气与柔美并存的面庞,雌雄难辨。
镜中人缓缓将披散着的头发重新束起来,又变成了翩翩少年。
姜戈扯开嘴角对着镜子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对着她笑。
不仅名字一样,连长相也和她一模一样。
门外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姜戈的思考。
“扣扣扣。”
敲门声停,许县丞的声音传来:“姜县令,我略备了些酒食,敬邀赴宴。”
“请许县丞静候片刻,我稍后就到。”
说是稍后就到,但姜戈已经准备起身赴宴,作为被邀请的客人让主人多等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许县丞的宴就设在许县丞的院内,等姜戈到的时候,徐大和丁一已经到了,见到姜戈还不忘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我初至松阳县,还有很多地方不熟悉,日后还要多多仰仗二位。”姜戈双手作揖还礼。
“说说说不上什么关照,大人您先坐。”徐大是个机灵的,拉开凳子让她坐下。
年老的丁一恭敬的站在一旁。
等姜戈都坐下了,他们两个才坐下。
“许县丞去了哪里?”姜戈左看右看没看见许县丞。
桌子上已经摆了几道菜,虽不见荤腥,但摆盘精致,也能看出厨师的用心。
“许许县丞.....他。”徐大和丁一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这能不能说。
许县丞端着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笑言道:“哈哈哈,不必替老夫遮掩,这些菜肴都是老夫一人烹制的。”
这下,姜戈是真惊讶,眼睛都瞪大了,靠原身的记忆,她得知这个时空和其他封建王朝没什么不同,同样也有着深深的男性崇拜,惯把家务这些都推到女人身上,许县丞长相颇似那些酸儒,她还以为许县丞会很呆板固执。
真是没想到看上去最死板的许县丞还是个开明人。
“姜县令也莫笑,去年遭了蝗灾,我把家眷都安排回乡去了,只留下老夫一人,家务只能我自己来操持了。”说起把家眷安排回乡,许县丞有些羞愧。
当时县里的百姓怎么安排都还没个头绪,他却先把自家家眷送走,这何尝不是一种小人行径。
“人之常情。”这点私心姜戈还是可以接受的,每个人都有私心,至少许县丞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妥。
两人都没有再就这个话题深入,很快许县丞就主动扯开话题。
“用餐吧,姜县令也尝尝老夫的手艺。”许县丞坐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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