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抬眸,飞快瞧了他一眼,见其神色自责,赶忙低声服软,“晚晚明白了。”
温长珞还未说完的话含在嘴里化为一声叹息。
正当叶听晚以为谈话结束时,却又听他说,“关于你受伤之事,温叔需要问清楚其中细节,这关系到你日后的安危。”
叶听晚闻言抬起了眼,见他此时目光深深透着两分冷厉,一副要一问到底的决心。
她心思飞转,心中也随即定下应对方案。
“温叔问便是。”
“何人伤你?”
“那人突然从后袭击我....我压根就没瞧见对方的模样.....”她回忆着,娇美之态交错阵阵惊惧,说着语调犹豫一瞬,“只是....昏迷前,耳旁似有旁人传来交谈声音,其口音....并不似此地。”
说着,叶听晚边偷偷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温长珞眼底闪过一抹沉思,“可还记得是在何处昏迷的?”
叶听晚锁着他的脸打马虎道:“我意识浑噩,只感...一路被人拖着到了山下.....”
听到这‘山下’温长珞脸色明显肃然起来,语气中透着一丝的急切,“在山下你可还曾看见什么?”
叶听晚默了下,随即摇摇头:“我当时脑袋昏昏沉沉,偶尔清明却也很快昏过去。”
见她目光清澈,眉间夹着一丝后怕。温长珞心底一沉。
这几日来,他多次派人去沼丰调查,皆无果,是因那时正逢大雨,行人甚少,基本都是冒雨赶路的百姓,根本没人注意到她遇害的事。
他原将希望寄托在叶听晚身上,却不曾想她也没看到凶手样貌,温长珞暗叹一声,又问,“从你伤口行刺的力道推测,凶手或有可能为女子。你平日……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女子?”叶听晚佯装诧异地瞪大双眼,犹豫着思索一番,随即摇了摇头。
温长珞微声一叹,“罢了,如今回到家中你也不必担忧,温叔会想办法抓捕凶手归案的。”
叶听晚轻声应好。
何苏宜端着木盘出现在房门外,与温长珞目光交汇一瞬。
温长珞立即起身,伸手想接过她手中木盘,何姨嘴侧身避开,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晚膳备好了,你去休息会吧,晚晚这边有我顾着。”
温长珞点点头,方才出了房门。
身后,叶听晚眼底却掠过一丝疑惑,他为什么不问簪子,还是说簪子是她自己的?
何苏宜放下木盘,转身锁上房门,来到床边小心掀开被褥边,“何姨帮你换药。”
叶听晚目色淡淡,扫了空气一眼。
一直隐在房中,静看着叶听晚装娇弱的两位长老见状,当即转身出了房子,而被定在床榻两旁的弟子,也默默地闭上眼。
何苏宜拆开纱布,看到伤口,连话语都轻轻起来,“大夫说了,伤口未伤及脾脏,如今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待恢复些力气,得多下来走动走动。”
叶听晚唇角微弯,“好。”
何苏宜换下旧纱布,折身端来一碗虾鱼肚儿羹,“三天未进食,大夫交代了要食些清淡.....”
香气飘在空气中,两位弟子却跟个木头人般。
何苏宜离开房后,叶听晚从床上坐直身子,柔和的目光一寸寸凉了下去,骨子里的冷寂穿过躯壳散了出来。
依稀还能听到院中响起的交谈声。
“今晚还要去衙门?”
“三日前被山洪冲下来的尸体听说还是无人认领,我得去一趟沼丰。”
“夜色降至,沼丰又乱,你....”
两位手持拂尘的长老身型微一淡,穿过木门,在与叶听晚隔着一张圆桌站定。
叶听晚目光犀利地凝视着气质沉敛的二老,片刻才道:“把那一魄还我,我即可离开此地。”
对面两人沉默了下,其中一气质温和的老者开口,道:“请问道友来自何处?”
“蓝星。”
“蓝星?”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低声询问身旁的老者:“玄真师兄,可曾听过?”
玄真在脑中思索了许久,对同伴摇了摇头。
“我们并没有你丢失的那一魄,旦你若想占着这身子走,恐怕不行。”
叶听晚神情一冷,眸色金光一现。
玄真忙摆手道:“您听我说完....”
那长老将叶听晚的罪状一一列出。
此处是一个叫天璇仙域的大陆,此界乃是云泽宗的紫虚洞天。
此洞天是专门供于门中弟子化凡入世,用一场庄周梦蝶的方式,体验人世间的贪,嗔,痴,妄,情,恨,历练他们对道法的感悟,而且只要有了凡尘的因果之力,便能在天劫来临时,化去五道天雷。
各派掌门,眼见云泽宗弟子不断强大,在知晓原由后,秉持着打不过便加入的想法,也开始往洞天中塞人。
叶听晚来时看到的那抹彩光,是各位财主们刚完成的因果之力,正是大圆满想要回归主身,却全被她破坏掉。
如今不仅因果之力在她身上,连此洞天内所发生的事也被天外天所查知。
连累洞天持有者的师叔祖受了雷劫不说,还连同各大财主们也重新打去入了凡,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入凡,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天道因果所变化。
若是有历劫失败者,将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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