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王?你为何想杀宇王?”老者疑惑道。
“你就说能不能吧,你们的尚书大人要是能帮我杀宇王,我就答应,给你们效力。”
肖男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可不认为尚书为了拉拢他会答应这么离谱的条件。
谁曾想,老者竟颔首笑道:“可以,如此说来,我们也算同仇敌忾,尚书大人以匡扶天下为己任,宇王,是越国的隐患,早晚要除掉!”
“这……”肖男一愣愣,说不出话。
老者道:“这么说,小友你这是答应了?”
肖男还能说什么?
细细考虑了一下,答应他们也不算坏事,能不打就不打,他现在的实力确实需要保护伞。
当然,他并没打算真的为户部尚书效力……逢场作戏嘛。
老者又说道:“不知小友明日可否来一趟韩府,尚书大人想与你见一面。”
“好啊……见就见呗……”
肖男没什么好怕,户部尚书堂堂大能总不会为了他一个小卒设下鸿门宴。
……
回到家中,刚好赶上晚饭。
胖婶今天做了六个菜,还有两个肉菜。自从她知道肖男与三皇子交好之后,对肖男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反转。
以前,他要是有事晚回,等着他的就是剩菜冷饭,最近,都是等他就座才开饭。
肖男并没有因此厌恶他们,媚俗嘛,小人物不就得这么活着。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着无关紧要的闲话,肖男趁聊天沉默期,从怀里掏出一枚镯子和一枚金钗。
“婶,君也这段时间多有叨扰,这是给您的礼物,聊表心意,请您收下!”
说着站起来双手把金钗镯子递给胖婶。
胖婶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老王踹了下她的凳子,提醒道:“傻愣着干嘛,快谢谢人家!”
胖婶这才接过礼物,笑得合不拢嘴。
“哎呀,贤侄,你这也太破费了,婶婶怎么好意思!”
肖男道:“婶婶,你戴上镯子试试合不合适。”
他给胖婶买的是最大型号的镯子,就怕她戴不上去。
“合适!合适!”
胖婶戴上镯子,欣赏个没完。坐在一旁的王梦瑶满眼的羡慕,却没说什么。
她虽然也想要这样好看金贵的首饰,可也知道,他们家管几顿饭而已,不值这金钗镯子十分之一的价钱,人家肯送,是有心。
她若
主动去要,就是不要脸。
胖婶笑眯眯地看着肖男,问道:“君也啊,婶婶问你,你家里人有没有给你定亲事?”
“嗯?”
她这么问肯定是想撮合他跟王梦瑶,他就算有,也说没呀,虽然真没有。
回道:“婶婶,没有,我还未到年纪。”
胖婶笑道:“怎么没到,咱又不是山上的仙人,十六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说着看向王梦瑶,道:“君也呀,你觉得你梦瑶姐姐怎么样?”
“娘!”
王梦瑶又羞又气,羞是真的,气倒不一定。
“你就这么把你闺女卖了!”
她气鼓鼓站起来,回房间了。
“这丫头,不识好歹!”
……
天黑时,肖男到王梦瑶门前,轻轻叩门。王梦瑶已经解了头发,黑发如瀑披在双肩,打开门的一瞬间,一阵风撩起她的发梢,绝美的面容让肖男当场看痴了。
“你还没睡呀?”王梦瑶问他,见他失神不回话,红着脸说:“君也,你……有事吗?”
肖男回过神来,一脸尴尬,把给她准备的金钗与镯子拿了出来。
“刚刚在饭桌上没好意思给你……怕婶婶误会了……”肖男一脸的老实憨厚。
“误会什么?”王梦瑶问道,眼中有一抹失望。
“误会……我怕婶婶以为我们两个有私情,会责罚你……”
一番话逗的王梦瑶直笑,她一把将礼物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嗔道:“谁跟你有私情,天天想的倒挺美!”
挽上长发,插上金钗,问道:“我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
……
第二天晚上,肖男如约而至。韩昭黑着脸到门外接引,仿佛那日挨揍的不是肖男而是他。
肖男来到正堂,一进门就望见了围坐在圆桌旁的三人,两个老者,其中一人是昨天与他见面的那位。另一人是个中年人,微胖,笑容和蔼。
人前多卖乖是搞好人际关系的第一真理。
肖男拱手,鞠躬道:“晚辈肖男,给三位前辈行礼!”
坐在对门位置的便是户部尚书韩金,看了旁边的中年人一眼,笑道:“这位就是我刚给你提起过的后辈,与我那不孝子不打不相识,来,贤侄,就座!”
说着板着脸对现在门口的韩昭说:“你也来吧,傻站着喝西风?”
待两名后辈落
座,韩金看着肖男,微笑道:“看模样倒像惹人喜爱的乖孩子。”
什么意思?肖男心道,这老头话里有话啊?
赶紧又看向一旁的老者,说:“池城啊,是他断了你的宝剑?”
老者回道:“没错,大人,我那灵宝被他用一把小匕首,一击就砍断了!”
中年人惊道:“一击砍断灵宝,了不得!”
“前辈过奖了……”肖男面露腼腆微笑。
韩金又道:“贤侄,忘了与你介绍,这位被你断了剑的老者是我的义兄,你池伯父。”
又拍着中年人的肩头,热络道:“这位就是咱们安定府府卿,田学明大人,可是你们捕快的顶头上司。”
肖男又站起来行了遍礼:“田大人,池伯父!”
“不必拘礼,咱们私人饭局,只有长幼,并无尊卑。”田学明道。
虚伪的空气在发酵,肖男略感不适,
仆从们开始上菜,韩金捋着灰白的胡须,面带笑容。
“田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个孩子吗?”
田学明视线停在菜上,似是没听见韩金的话,猛然回过神来,道:“韩大人,您刚刚说了什么,我实在是饿了,心思都在这美味佳肴上,没听清您的话,见谅见谅!”
韩金微微挑眉,道:“无妨无妨,既然田大人饿了,那咱们就开始吧,来人,倒酒!”
上来五名丫鬟,把五人面前的酒杯斟满,韩金举起酒杯,神态恣意道:“这杯酒敬田大人,大驾光临,韩府蓬荜生辉!”
田学明忙举杯,道:“大人言重了!”
一杯酒下肚,到了肖男最喜欢的吃菜环节,要说这韩府的伙食着实不错,山珍海味花样繁多,色香味都是上佳。
他吃相不雅,是他故意为之,可瞄了眼坐在他对面的安定府府卿,吃相比他还难看。
本就邋遢的络腮胡子上头沾了许多菜渣。
韩金又让人倒酒,举起酒杯,说道:“这第二杯酒,敬肖贤侄!”
说着,瞪了韩昭一眼。
韩昭端着酒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假笑,道:“君也弟弟,那日是我不对,我见色起意,欺负到了君也你头上,我向你赔罪!”
说着仰起脖子把一杯酒灌进腹中。
肖男笑得云淡风轻……他可是挨了一顿毒打,喝杯酒就算赔罪了?
“子布兄,我们老家给人赔罪,都要磕三个响头。”
“你!”
韩昭的愤怒几乎到了喷发的节点,他已经放下身段给一个下民道歉,竟然还要他磕头!
“昭儿,道歉要有诚心!”
面对父亲严厉的眼神,他虽不忿,却还是跪了下来。
“我韩昭向你赔罪!”
肖男只是微笑着,并没说什么,心道不就是演给他看想拉拢他而已……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单纯了。
韩金又说道:“我要敬肖贤侄,因为我敬佩他,因为他与我同仇敌忾,他亲口说,要杀……”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杀宇王!好小子,宇王该杀,该死,许多人连想都不敢想,你却敢说出来,我韩金佩服!”
说着把杯中酒干了。
肖男这才意识到这场饭局没那么简单,给他赔罪?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工具人,这场饭局真正的客人,是一直缄默不语,只顾胡吃海喝的田府卿。
田府卿笑道:“韩大人酒量不行啊,才一杯酒就醉了,刚刚的话我田某就当没听见,韩大人可别到外头讲!”
韩金只笑着不回话。
……
煎熬了近一个时辰,饭局总算结束,从房间出去的刹那,肖男顿觉空气清新无比。
跟韩金这样的老狐狸相比,他还是太嫩了。
韩昭送他出门,出门前还毕恭毕敬,到了门外,离开了韩金的视线,立刻原形毕露。
“你小子别太得意,这笔账我早晚要跟你算!”他恶狠狠道。
“算账?”肖男故意说的很大声,“子布兄,你要跟我算什么账?我也没带账本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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