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肆起身,原本还想再商量什么的几人只看了看他又沉默的低下头,就此作罢。
安家来时只开了一辆车,安眠由季家安排送回去。
茶馆洗手间。
季温礼嘴角淤青渗出血迹,被手臂卡着喉咙重重抵在墙上。
季肆眸底蕴着怒意:“给你打爽了?说话,为什么不拒绝?”
季温礼垂着眸,没有反抗,吼间艰难的发声:“不为什么。”
又是一记重拳,季温礼像是终于感觉到痛的蹙眉。
咳嗽几声:“打够了就放手。”
季肆嫌弃的推开他,不愿再浪费时间。
刚转身就听到身后淡漠的嗓音响起:“别再费心思了,我会娶她,除非她不愿意。”
季肆脚步停了下,扭了扭刚才用力的手腕收手入口袋,轻蔑的丢下一句。
“那是你婶婶,你娶个试试。”
说完大步离开,刚好迎面撞见左卿白带着保镖过来。
左卿白停了脚步,示意保镖贴着一边让开路。
季肆径直离开。
安眠坐在车里发呆,被人安排到这辆车里,连个司机都没有……
忽的,驾驶座车门打开又关上。
季肆扫了眼后视镜:“坐前面来。”
安眠提着裙摆下车移步到副驾驶,干巴巴的问:“你送我?”
“不然呢?”季肆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
‘嗒’的一声扣好,却没着急收手,两人距离近到安眠不敢用力呼吸。
睫毛颤了颤,试探着开口:“小叔?”
季肆盯着她灵动的双眸:“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安家大小姐。”
安眠在他停顿的时候点点头。
季肆指腹蹭着她的脸颊:“这个身份会跟你一辈子,你改变不了。”
安眠还是无声的点点头。
“所以,你不能嫁给他。”
安眠被他突转的话锋错愕的眨了眨眼,问:“为什么?”
季肆反问:“你真想绿他一辈子?一直跟我偷情很刺激?”
第一次跟她打破禁忌,想过玩腻了季温礼爱要不要,反正是她先招惹的自己,早就睡过,不差这几次。
现在要考虑的因素太多,自己没有资格跟季温礼名正言顺的争取她。
就算她以后干干净净的离婚跟自己,影响较大,她背负的也太多。
安眠对于这些话题已经麻木,眸光闪了闪,语调很轻:“到时候就断了吧。”
已经成这样了,再装什么贞洁,正直,可笑至极。
烂了的苹果不会因为用水洗过就会复原,除非挖掉那块烂掉的果肉,而自己,早就已经烂透了,挖不了只能丢掉。
季肆深邃的眸落在她脸上,每个字都咬的很重:“如果我不呢?”
安眠听着他的绝对,刚抬眸就被捧着脸颊,吻落在唇上,试探着不断加深。
指腹贴到脸颊的湿润,季肆慢慢离开她的唇。
嗓音低哑:“哭什么?”
安眠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觉得好累,在酒会要宣布婚事的时候,内心明明是抗拒的,却硬生生逼迫自己妥协低头。
在酒会被闹后,一瞬的轻松背后又是再次面临绝望再做挣扎。
听到他说解除婚约的时候,是有希望的光从缝隙照进来的,可明知道光明在哪里,自己必须背光躲起来,亲自断送希望。
也明知道他跟自己的身份和关系,明知道有多龌龊,还是违背道德跟他缠绵,把本该给另一个男人特权都给了他。
反反复复的折磨,真的超负荷了……
安眠渐渐哭出声,索性脱了高跟鞋,抱膝坐在副驾驶埋头哭的越来越凶。
车辆行驶一段路停下。
安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把这辈子没吃的苦和委屈都尝了一遍。
季肆打开副驾驶的门,解开安全带,把人抱在怀里往房间去。
安眠闭着眼睛,脸上全是泪痕,妆容都花了,蹭了他一身。
季肆把她放在床上,一遍遍拂去她眼尾滑下的泪,可就跟断了线的珍珠般。
无奈给她翻了个身,把露背设计尾端半截隐形拉链拉到底。
突然的动作打断了安眠,又气又委屈的撑着身子回头:“你干嘛……”
带着哭音的尾调听着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季肆看她这样侧头笑了声,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这么趴,欢迎我呢?”
安眠才发现自己跪的样子多奇怪,更何况拉链一直到尾椎骨,羞耻的翻坐在床上向后挪了挪。
眼泪被他的骚话打断,咬咬唇似下定决心:“婚前我可以是情妇是小三,但是婚后我绝不会对不起他。”
季肆已经解开衬衫,性张力十足的肌肉完美展露,笑意不达眼底的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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