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出了院子,发现容景辞一直等在门口。
见他出来,容景辞面上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却主动迎了上来。
“皇上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在这等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和公主有关吗?”容景辞没有心情跟他废话。
容肆只能暗暗叹气,然后才道:“有关。”
“怎么回事?”容景辞的语气带上几分急迫。
他还是想不通断香一事为什么会让皇上如此紧张。
容肆这才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我不知道你整这一出断香是为了什么,反正皇上并没有怀疑任何人,那什么通弥是你安排的吧,皇上把他的话也听进去了。”
听完这番话,容景辞神色才稍微放松。
不管这两人方才聊了些什么,他只要知道这个结果就好了。
先前楚熠来找过他,说了楚家人并不反对他们成亲这件事,只是多少会觉得遗憾,不能以娘家人的身份送楚音出嫁。
今日这出计划算不上精妙,但是左右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没有必要深究,只要他把通弥的话当了真,楚音出嫁的时候,就能让楚家人顺理成章的来送她。
想来音音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也会开心的。
连声告辞都没有说,容景辞转身就打算离开。
“你小子给我站住!”
容景辞止住脚步,冷着脸转身:“尊主还有事?”
容肆颇为无奈的看着他:“景辞,你与我终归是父子,到底还要这般生疏到什么时候?“
“尊主在说笑吗?”容景辞嘴角扬了扬,虽有笑意却不带一丝情感:“有哪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孩子多年不闻不问,会在孩子的母亲去世以后,让他日日与蛇虫鼠蚁为伴练各种可能危及性命的武功,然后再毫不留情的把他一个人丢到陌生人身边当质子多年。"
容景辞每说一句话,容肆的眉头就拧紧一些,面色也是极其难看:“当年是我不对,不知道该怎么去当一个父亲,我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只是我如今有心想补过,你……”
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容肆也知道,这些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对于容景辞和他娘亲来说,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坏人。
“罢了,不说这些了,你不原谅我也是人之常情。”容肆摆了摆手:“我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之前我瞧你和芜安那孩子之间是有点情分的,也催过你几次快点把你们之间的亲事搞定,结果你磨磨唧唧这么久也没个结果,我今日既然来了,就顺便找慕容老二帮你讨了这门婚事,过几日应该就会有圣旨,我在南疆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次见面,就是你们成亲的时候了。”
说完,容肆也不想在容景辞面前自讨没趣,脚下踏风,施展轻功如鬼魅一般离开了。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容景辞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若是旁人看见只当他是毫无波澜,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过几日就会有赐婚圣旨下来的时候,心脏有一瞬间的停顿。
他一直都在想和楚音的婚事,心中有无数计划,只是一则楚家人没有松口,二则希望事情能处理的尽善尽美,所以一直拖着。
眼下突然被告知圣旨马上就要下来,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音音,要为他披上嫁衣了的?
容景辞站在原地缓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他现在想去见楚音。
立刻见到。
谁料还没踏出一步,就见夜玄神色沉重冲了进来。
“主子,公主突然晕厥,至今还不省人事。”
……
距离年关不过三日,大雍国上下一片喜庆,可是凡是进了皇宫的人都不敢露出半分喜色。
所有人都知道,芜安公主在祭祖之后突发重病,然后一病不起,生死难料。
作为皇室最受宠的公主,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当着皇上的面开心,脑袋怕是就保不住了。
而比皇宫里气氛更凝重的,则是将军府。
“临哲,你见到音音了吗?她怎么样了?还是没有好转吗?”
面对老太君一长串的问题,楚临哲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最先忍不住的是楚风萧,他怒拍桌子:“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害音音!还有宫里那些御医,一个个都是废物吗?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查不出个所以然?”
“风萧!你住嘴!”楚临辰虽然也着急,但是这会不是放任他胡闹的时候。
“景辞找了凤丘山神医薛苦来看过,也没有找出症结,只说就脉象来看,音音的只是睡着了,并不危及性命,但只有的事情他也说不好。”
众人惊诧:“传说这薛神医极为难请,但只要出手就能生死人肉白骨,却连他都没有办法?”
屋子里陷入死寂。
“哎。”楚临哲作为家主,即使伤心也只能先劝慰老太君:“音音现在是什么情况都说不好,若是大家全要去宫里看她,就怕惊扰她的病情,之后会更难办,现下景辞一直在沉絮殿亲自照料,不会出岔子的,等有了时机,我会向皇上请求让您进宫一趟,所以您眼下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放心吧,在见到音音之前,我这把老骨头是不会散的。”老太君抹了抹眼泪:“只求老天开眼,我那可怜的孙女才刚从鬼门关逃出来,如今……”
老太君话未说完,一个下人在外通报。
“将军,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请您入宫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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