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清楚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伏玉裹着陈诚的棉衣，有些不解。
原本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已经厌烦了苏枕眠才对。
所以苏枕眠现在应该是一已经发现，对陈诚来说最特别的人是女主，于是黑化开始针对女主了。
但是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有几分认真的样子。
伏玉在一旁蹲着，“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不喜欢你的样子？”
回想起记忆中，陈诚好想对待每一段感情，追逐的时候，都挺认真的，但是很快就会散了。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一种病。
陈诚的手顿住了，“应该是长得好看的人对我不屑一顾。”
真有这毛病。
所以不在一起，他反而会保持热情。
直到他发现了他的那个例外。
想到沈度舟很久没有和她说话了，好感度也没有了起伏，她当场决定，“那明天下课去看电影吧？”
沈度舟刚刚恢复了这个小屏幕的声音，就听见了苏枕眠说这句话。
故事的剧情是，等陈诚失去了对苏枕眠的兴趣，苏枕眠黑化，伤害了蒋真真，男主才会意识到他有多害怕失去蒋真真。
等到走完了，管家进教室的时候，沈度舟还坐在座位上。
原本因为她穿着陈诚的衣服而糟糕的情绪再往更加糟糕的方向演变。
回到了以前的状态，那种一直在心里来回厮杀的郁气却没有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她是故意的。
沈度舟知道。
不过目的还是达成了。
他确实上钩了。
回到房间里他进入了那个空间，“苏枕眠。”
对面没有任何回应。
她现在还是住在寝室里的，只有周末才会回到陈家。
听到沈度舟终于忍不住找她了，狗蛋还挺替伏玉开心的，不过伏玉此时就是装作没有听到一般。
根本不理那边的人。
“怎么了？你还有小脾气了，赚钱嘛，不要计较那么多。”
狗蛋不太理解她的操作。
伏玉低头浅笑。
赚钱自然是要积极的。
不过她这么轻易的揭过的话，不太合适。
不是她有情绪。
她又不是真的来跟沈度舟当朋友的，她把沈度舟当金主，当甲方，他这一段时间不理她自然是不会让她生气的。
但是做任务嘛，不真的话，很容易被看穿的。
她作为苏枕眠来看，是很看重沈度舟的，他对她冷淡，她的伤心程度不低于失恋的。
“你以后也叫我枕眠好了，别干扰我。”
和狗子说完之后，伏玉就低着头进入状态了。
代入之后她还真的品出点委屈的意味来。
沈度舟看着那边没有回应他，跟之前的自己一样直接无视，才知道自己以前也挺能气人的。
“对不起。”
伏玉听到这三个字从沈度舟口中说出来，有点不敢相信。
沈度舟跟她道歉？
伏玉大概也了解一点，沈度舟高中就是一黑莲花了，表面看着病弱淡漠不似真人，让人想捧在手心里的那种。
但是实际手段已经很花了。
想把女主留在身边也不会使用正常的手段。
兢兢业业诠释反派这个词。
一生也没有说过对不起。
虽然她也知道这人的对不起大概是没有什么诚意的，但是还是大为震惊。
沈度舟确实没有真的感到对不起，他只是想让苏枕眠理他而已。
而且这三个字也并没有那么难说出口。
他向来淡漠，不认为有什么只属于他的人或物，从来不期待什么。
但是心里却有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总该有一个人是为他而来的，如果那个人是苏枕眠，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这个念头意冒出来，就在他心口扎根，疯狂蔓延。
他一边抗拒这种感觉，一边又清醒的地任由这个念头长成参天大树。
所以他说对不起的时候，脱口而出。
伏玉低着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确实有点不太了解沈度舟的脑回路。
“为什么突然就那么冷漠？”
她还是对自己睡了一觉，沈度舟就直接好感清零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她还是低着头的，没让沈度舟看她的神情。
“因为不确定。”
“什么不确定？”
伏玉听不懂他眉头没脑的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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