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向导我喜欢》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据不完全统计,今年三月份开始,五名向导从游轮上陆续失踪,其中三名向导都是劣等向导,另外两名向导中,一个是黑户,还有一位,就是王部长家的千金。”
黑色小车向着海平线行驶,车内音响播报着海边天气预警,副驾驶上的男人滑动着电子屏幕上的资料。
“这艘游轮是业内人士斥巨资打造的娱乐场所,目标人群基本都是拥有一定经济能力的对象,这些失踪向导能上船,不是运气爆棚抽到了中奖券,就是应聘上船的服务生。”
“船上鱼龙混杂,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等会儿上去,你自己要多小心。”
后排座椅上,年轻男人仰躺着,他身穿白色衬衫,领口懒懒散散敞开,露着大片锁骨,报纸盖着脸,看不清醒着还是睡了,车子过减速带抖了几下,他也纹丝不动。
“沈渐,你在听吗?”
副驾驶喋喋不休的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对牛弹琴,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
没得到回应。
他伸长手去够年轻男人脸上的报纸。
车子正好拐了个弯,报纸从男人脸上滑落,底下生的是一副极为出挑的好皮相,骨相窄而立体,眉眼极具侵略性,但唇角上扬,天生含笑,又恰好中和了那攻击性,显出几分玩世不恭的气质来。
他睁开的眼透着点刚睡醒的惺忪。
“到了?”沈渐坐直了身,扶着脖子看向副驾驶上的男人,也就是他们这次行动的队长。
傅鸣礼,一名年轻有为颇有绅士风度的哨兵,年纪轻轻一小伙儿,偶尔在一些事儿上特爱多操心。
“你又没听我说话。”傅鸣礼无奈道,“这么困?昨晚上哪儿了?”
念叨了一路跟催眠曲似的,能不困吗。要让傅鸣礼知道他把他的话当催眠曲,指不定又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一个大男人这么形容挺恶寒,但在傅鸣礼眼里,他可能就跟个易碎的瓷器一样儿,天上下一场雨都能把他这朵娇花淋得稀碎。
沈渐不知道自己哪儿让他产生了这种误解,又或者是傅鸣礼对所有向导都有这么强的保护欲——所谓哨兵的通病。
哨兵,是随着文明社会经历了浩劫而进化的一类人类,他们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以及触觉都比常人敏锐数倍,身体素质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对危险的感知以及生存能力存在天然的优势,是食物链中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也因此有一部分哨兵会将非哨兵人群粗暴地划分为弱者,从某方面来说,也是自大的体现。
从哨兵能力来说,傅鸣礼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搭档。
不似傅鸣礼的如临大敌,沈渐睡了一路,这会儿醒了也是不见半点紧张,一身的轻松。
“你那话都说几百遍了,我倒背如流。”他一开口,调侃的腔调瞬间冲淡了车内紧绷的气息。
“你背一个来,我听听。”傅鸣礼道。
沈渐挑唇摊手:“想看表演那得先交钱。”
傅鸣礼自然而然握住他的指尖:“手怎么这么凉?”
沈渐反手和他击上一掌,顺势把手抽出来,道:“你把手搁空调那儿吹吹也能这么凉。”
傅鸣礼的手在空中顿了两秒。
边上开车的没察觉到变得微妙的气氛,“呦”了声,揶揄道:“傅哥,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
傅鸣礼笑道:“去你的,好好开你的车。”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地附近,海边的风吹来湿咸的气味,白浪翻涌,一艘巨型游轮停泊在码头,派头十足,正是检票时间,这处热闹非凡。
在这巨物面前,人们被衬得像一只只蚂蚁,无论男女,都穿着得体奢华,排着队走进那巨物的肚子里。
沈渐提着手提行李,跟在队伍里。
从下车后他就和傅鸣礼分头走了。
他在这场任务里扮演的是贫民劣等向导的角色,两人虽都有船票,但船票等级不一样,入口也不一样。
沈渐的船票是三等舱,三等舱多为船上的工作人员,这些人早早上了船,因此这片检票速度反而快,很快轮到了他。
沈渐把票和身份证递出去。
对方拿检测仪在他身上扫了一遍,扫到他裤兜的时候亮起了红灯。
“兜里什么东西?”
“哦……”沈渐食指和中指夹了枚硬币出来,“这个,要检查吗?”
“放那儿。”对方说。
沈渐熟练地屈指一弹,硬币掉入一旁的框子里。
这上船流程倒是严格。
三等舱只有一个小小的圆窗,插上房卡,房间里灯一亮才能看清全貌,舱内是上下铺,床几乎占据了这狭小空间的一大半。
沈渐脑袋都不用怎么转,就能把房间里的全部收入眼底。
空气有些闷,沈渐没在房间里多待,上外面去转了一圈,船上结构复杂,方向感稍差些,都能在里面兜圈子迷路。
傅鸣礼发消息问他上船了没有,沈渐回了两句。
伴随着一声长鸣,脚下船板微微晃悠,庞然大物劈开浪花,航行出海。
待沈渐回到房间,房间里多了一个行李。
床边,男人赤.裸着上身背对着他,皮肤光洁,肩宽腰窄,挺拔的腰身给沈渐几分熟悉感,沈渐动作慢下来,双手环胸倚在了门边。
对方没有回头,拿着床上的白色制服套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瞥了过来,看见他,一顿。
“周襟白。”沈渐一字一顿轻念出他的名字,因为声音轻,平白多出点旖旎来。
男人别开脸,拿过床上腰带系上,他说:“你认错人了。”
沈渐当即一声嗤笑。
以为贴个大胡子染个棕发换个卷毛变个妆他就认不出来了?
男人的鼻梁很高,眉骨立体,一头棕发让这张脸跟混血似的漂亮,胡子又增添了几分颓感的男人味儿,眉宇间的冷硬是半分不减,说话口吻冷冷淡淡的,看人也不正眼瞧人。
“是吗?”沈渐走进房中,指尖捏着他后腰衣摆,扯平,拇指在他腰窝处一摁,“你这儿的痣我可是还记着呢。”
“和以前一样可爱。”
模样也和以前一样讨人厌。
没预防他的举动,男人闷哼一声,擒住了他的手腕,情急之下咬着牙蹦出两个字:“沈渐。”
“不装不熟了啊?”沈渐说。
周襟白紧抿着唇,望向他的眼:“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不早知道了?”沈渐打趣道,“在我进来之前,你那狗鼻子应该早就闻到我的味道了吧。”
沈渐这话说得够不客气了,他对周襟白说话也从没客气过。
一开始是客气的。
至于后来,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也客气不起来。
周襟白在别人眼里是个好人,优等生,能力超群的高等哨兵,在沈渐这儿就简单多了,他俩从没对付过。
从前集训期间,沈渐违规翻墙出校,周襟白就是抓他的那个,沈渐点火,下一秒周襟白就能把他火给灭了。
周襟白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正正经经,也不见得是什么正直的乖乖仔,要说沈渐是明着来,那他就是灯下黑。
沈渐见过他面不改色对教官扯谎,扯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偏偏因为他常年对外形象好,别人信他。沈渐还见过他不动声色整人,人被整得裤衩都快不剩了,还不知道搞他的是谁。
这家伙一贯会装,明明看他不顺眼,表面还能跟他维持一派和谐,可惜这和谐再怎么维持也只是表面,每次两人碰面都是夹枪带棒的。
他们从来不是能坐下喝杯水说“好久不见”的关系。
眼下应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先来后到,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沈渐手指勾了一下他垂落在脸颊边上的小卷毛,似觉着有意思,唇边似笑非笑,“还打扮成这样儿。”
“怎么,闻着我味儿就来了?”
句句玩笑般的话,放周襟白这种正经人身上便带了点羞辱的意味。
周襟白抬手挡了一下:“你对自己未免太过自信。”
沈渐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儿。
周襟白慢条斯理道:“我不会打探你的事,你也别管我要做什么。”
话下意思无非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的事儿?”沈渐说,“我不过就是个中奖上船的幸运游客,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
他上下扫了眼周襟白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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