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是不知道修法的术士是怎么和妖精斗法的,可是她再怎么想,也没想过是如今的场面。
玉米棒子堆起来的“小城墙”。
装满各种大小石头的小背篓。
混着各种脏话骂爹骂娘的对骂声。
………………
无处不在让白古想起以前小区里两队年龄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孩子们玩打仗的游戏的场景。
白古瞧着那对边小坡坡晃悠悠的兔耳朵,心中有点无语——你们好歹也是马上修成人性的兔子精了,难道只会幻化出胡萝卜和这边对捶吗?
“呸!长耳怪,丑八怪!老子大师兄好不容易修个篱笆养白菜,被你们这些丑八怪挖洞全偷走了!还想修成人性登天梯开天口成神成仙?羞死你那祖宗十八代的兔子!改明儿老子挑粪都要把你们那些兔子洞全堵上!臭死你们这些丑八怪!偷东西的不要脸!”
一边狠狠甩出去石头的李缘,嘴巴里就没停过,转眼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黑骨头架子(白古),很是有灵气的眨眨眼:“太师叔祖,您放心。”
大意就是——您放心,咱们不会输的。
随后,李缘扭头对身后的小师妹说:“淼淼,石头要没了,你再变些。”
小师妹王淼淼圆滚滚的脸上一脸平静,很是淡定的点点头,随后放下要扔出去的石头,坐在后方阵地开始念咒语幻出石头。
白古沉沉叹息——这哪里是斗法?怕是面对面了,就是扯头发撕脸的肉搏战了。
因为几颗大白菜而开始的“大战”,距离白古来到如今昆陵山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在白古第一次看到座下和满山兔子精干仗的曾徒孙们,也是很认真的想过——要不自己狠狠牙,挫个骨,扬个灰,重新来过。
可到底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
此刻白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当时不把自己埋的更深更远些,偏生被房采挖出来啊?!
再说前头,当时白古偷跑出昆山,把自己埋在土里,睡了一觉,突然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房采挖了出来。
依着房采的话是,他路遇一只狗。瞧着那狗实在挺肥的,便想着打打牙祭,追着追着,就偏见一截露出土面的骨头。这么一挖,正巧就和白古那颗骷髅头对上了眼,房采便笑呵呵的喊了声“大师叔啊”……
随后,在白古绝望中任由房采絮絮叨叨的拼凑了自己骨架子,带回了如今的昆陵山门。
——至于房采,把自己扔到这儿,招呼了下徒孙们,就走了。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如果真的被他……
“啪!”
白古还没想完,只觉得脑袋被一根飞速砸过来的胡萝卜重击,随后世界天旋地转,视线混乱了起来——
那边的兔子精哪里骂得过在市井里待过的李缘,被骂急了,跳脚了起来:“小子你别浑!等洒家修成人性,得了道,第一个灭了你们昆陵!”
“放你妖精老母的屁!——”
李缘一听这话,红了眼,嘴里吐着最毒最辣的脏话,一边手抓着抓着,抓着一个硕大的石头,就这么抛了过去,骂着骂着,又扔了几颗石头,没听着小师妹念咒的声音,偏头就骂:“死丫头!快点啊!都没弹药了!”
只见王淼淼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变了变,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缘。
“干嘛!”李缘没好气,却听到对面兔子精蹦蹦跳跳走了的声响,李缘立马笑了,“哼!跑了吧,我就说嘛——太师叔祖,你看——”
还没说完,只见原处披着粗布衣的骨头架子已然没了那颗黑骷髅脑袋。
“咦,淼淼,太师叔祖的脑袋去哪儿了?”李缘皱眉发问。
却看见一跃而起的小师妹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声叫了起来。
“大师兄!二师兄把太师叔祖脑袋丢给兔子精了!”
“大师兄!二师兄把太师叔祖脑袋丢了!”
“大师兄!二师兄把脑袋丢了!”
李缘听着王淼淼不带感情没有起伏的叫嚷声,恍惚了会儿,嘴里呢喃了会儿,回过神来,立马抱起那架骷髅架子冲了回去。
“大师兄!我把脑袋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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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古已经丢失了骂人的能力了,虽然最大的原因是自己一架黑骷髅说不了话,可也有很大原因是自己已经不能有任何语言来吐槽李缘那小兔崽子了。
被曾徒孙李缘扔到“敌方阵营”的白古,被兔子精们半扔半蹬的踹回了兔子窝,好不容易视线正常了,白古这才瞧了瞧这兔子窝。
倒是比家徒四壁的昆陵山门更豪华些,除了主人家是红眼睛长耳朵的兔子精以外,置办的都是好东西,甚至用的都是青花瓷。
再看这一窝兔子总共也就六只。除了那两只化不掉兔耳朵的大兔子有个男女的模样,其他都还是兔子形,只不过大小比至七八岁孩童。
之前第一次看到满山和李缘王淼淼干仗的兔子精,白古还有些怕,可现下看了这才信了李缘捧着自己被打掉的碎牙,恶狠狠说的话——呸!那窝兔子干仗干不过,隔三差五就去找亲戚帮忙,算什么能耐啊,有本事一对一单挑,我反手就把它那对大门牙给掰下来!
白古瞧着那些小兔子围着两只大兔子叫哥哥姐姐,心中不由道——果然是成了精的兔子啊,还懂得计划生育。
被这个想法逗笑了白古还没在心里笑起来,只见一只最小的兔子蹦跶哒的过来,嗅了嗅白古头顶的残花。
白古感觉到那湿热的气息,有点怕的眨眨眼——它不会啃我的花花吧!
“大哥!大哥!我可以吃这朵花花吗?”小兔子很有礼貌地叫了起来。
“吃吧吃吧。”
白古心里叹了口气,可惜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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