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披马甲上瘾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云湛哥,我好……冷。可以……借我一件披风吗?)
这其实不是窦薇薇教的原话。她教她的那些——
云湛哥,人家好冷好冷,想钻进你的怀里取暖~
云湛哥,请允许我感受一下你的体温,瞧我的指尖都冻红了!
云湛哥,你可不能不管我,我现在冻得发抖,我不管,反正你要抱着我!
这些撒娇的话实在太过露骨,被窦盼盼换成了这样简单的一句。
但就单这句话,放平时窦盼盼肯定说不出。
她学不会窦薇薇那套软骨头般没事找事的撒娇方式。
窦薇薇则是嗔她呆的像块木头,不会与男人调情。
不过眼下,青碧糕试探无果后,用小女生的撒娇喝嗔怒来试探云湛,是最快最直接观察云湛与自己相处时是否像墨旭当年接触她一样另有目的。
若是有,她递出更进一步的话头,他得一寸便会想要趁此机会更进一丈。
这才是那个人会有的手段。
她想起窦薇薇在耳边传授给她的方法:
要看一个男人真正的性格秉性如何,先让他对你烦躁到失去耐心,甚至想要朝你发脾气。最极端的状态情绪,反应最真实的内心。
你可以试试,向他提出各种无礼要求,看他如何反应。
这无疑是个不错的方法。
窦盼盼只是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云湛会有的反应,以此得到一些确定。
她注意到,在自己刻意攥着他的衣袖,温吞地用娇里娇气的态度写字时,云湛的瞳孔有一瞬间失去焦距。
窦盼盼眼神微凝。
任何术法都有它自身的缺点,控魂术也如此,若施术者心神遇到巨大波动时,会出现短暂的脱离控制的情况。
可在她几乎要肯定自己猜测的下一秒,她的怀里被塞来一张浅黄色的薄纸,
她展开——
“这是一张篆有保暖术的符纸,贴在身上可保体温恒定,外有防风的效果,作用胜于披风许多。”云湛说。
(哦……好,谢谢。)
这个反应又不像是云湛。若是他,这时候该借披风的由头拉近和自己的关系,假装不经意地亲近且暧昧地靠近自己。
而不是像个钢铁大直男一样,递给自己一份不合时宜的保暖符吧。
窦盼盼讪讪接过保暖符,随手贴在了自己后背处。
也许是她搞错了,云湛刚才的表情只是对她拿腔捏调的说话方式表达震惊……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窦盼盼默默忍受着贴保暖符后体温逐渐开始上升带来的燥热感。
窦盼盼苦笑。
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吗?
*
云湛淡淡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她脸上泛着桃色的红晕,双瞳含秋水,一副忍羞带切的模样欲拒还迎地望向他。
她拽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微微晃动,摩擦着隔肤衣料,是世间最晃人心弦的撩拨。
但倘若自己真以情相问,她想必会遮遮掩掩地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作为猎物,她吊足他的胃口;
可作为目标,她已经耗尽他的耐心。
她总是在他感觉自己对她有大致了解后大变模样。从对张成、陆虎的冷若冰霜,再到对云湛的小意温柔,到如今突然转变的忸怩做作,她与他收集到的关于窦盼盼的资料相去甚远。
尤其是昨日,他教她御剑,用宽阔的怀抱将她拥入怀中,这是事先设计好的该让人小鹿乱撞、激发情愫的场面,可她却露出猫儿一样警惕的目光来。
幸他警醒,连夜去问了最通感情的魅魔,魅魔楚楚以人类情爱为食,故也最懂人类。
集魔之智慧于大乘,他不信拿不下面前这个小小的人类女人。
魔是最懂欲扬先抑的,他并不打算很快满足窦盼盼的需求。所以无论她是终于开窍愿意更进一步,亦或是对他起了提防试探之意。
因此,他只是平平淡淡给递给窦盼盼了一份保暖符。
这样热的天气,她要如何继续圆自己才说过的话呢?
在云湛平静温和的皮囊之下,一个名为墨旭的灵魂正高高俯瞰,戏谑嘲弄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
有道是心静自然凉。
奈何清心咒念上无数遍,御剑飞行的时候也该热热。
才御剑过山峰不到两圈,窦盼盼已经是热汗层层的了。她趁云湛没留意到这边时,悄悄给又给自己套了一个爽身术,算是饮鸠止渴了。
窦盼盼是个高傲的人,即使现在情况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试探不成反要热出痱子,她也不愿轻易在云湛面前撤回自己原先说的话。
为这一点,墨旭还曾与窦盼盼发过火。
那是第二次修士与魔族大战即将结束的时候,人族修士签订了一系列名义上是两族修好其实是丧权辱国的共治条约后,墨旭来找窦盼盼,提出两人重归于好的要求,为此许诺可以给窦家各种好处。
彼时窦盼盼已经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与墨旭分居,并拒绝与墨旭的任何交流。
墨旭请了林子杨说情。可任凭林子杨说破嘴皮子,窦盼盼只有一个拒绝的眼神。
窦家如何如何,是技不如人的命数,反正她拒绝对敌人卖身。
这把墨旭气了个后仰。
过一个月,他又找了窦盼盼的亲朋好友轮番上阵劝说,连在这场大战中修为被废的窦父也来了。
窦振宇:“墨旭那小子也算有心,你和他这么多年的感情爹爹也看在眼里。盼盼,你没有修为不需要为修士与魔族之间不可化解的矛盾背负上仇恨与使命,况且很多事情眼见不为实,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爹爹还是希望你能放下芥蒂享受生活与幸福。”
面对这些,窦盼盼只有一句话:“我与他在结缘石前发的誓言本就是一通狗屁。现在他享受战争胜利的快乐,做他的魔界之主,两界霸主,再来施舍我一点情爱,我为什么要接受?我也只有这可笑的自尊与你们眼中无意义的挣扎,还是我自己。”
当时墨旭就躲在屋外偷听墙角,听到窦盼盼铿锵有力地划清与自己的界限,气得魔力失控直接震碎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引得狂风乱作,乌云蔽天。
窦父走后,他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冷的像一把刀子,仿佛在恼恨修为像蚂蚁一样低微的她也会这样明目张胆地举旗呐喊地反抗自己。
他砸碎了她最喜欢的一个花瓶,说:“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随后,步履如飞地离开了。
可笑的是那个被打碎的花瓶后来又被他用灵力给拼好,她却再没有摆出来过。
丢到库房里,吃了一辈子的灰。也不知道她死后,那个花瓶有没有再拿出来重见天日过。
绕山峰飞行过三圈后,窦盼盼停了下来。
是云湛在朝她招手。
“下来休息一会吧,”云湛说,“今天似乎不害怕一个人在高空了。”
窦盼盼点头。
这也算是唯一的好处。当身体热度过高时,注意力反而更集中,这次飞行虽然很累,但轻易就克服了只身在高空处的恐惧感,也比昨天飞高了不止两倍。
“你的动作很标准,照这样的状态再练一月,御剑飞行时候即使不做手诀,也能神随心动的自然调动灵气了。”
“我们可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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