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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未知归定(九)

小说:

宫门打工记

作者:

垠雨

分类:

古典言情

她走在青石阶上,掠过一个拱起来的石子巧,天气越来越暖了,树木吐露新叶,一片欣欣向荣,官兵依旧在寻找可疑人口,陈有光借着剿匪防盗的理由加强了界限。

有一点宋玳一直未想明白:

既然要找人,就要贴告示,没有贴上她的画像,官兵不知道要找的人的面容,就像瞎猫碰老鼠,宋玳正大光明地走到路上。

脸上用紫纱遮住面容,露出一双眼睛。

有一个熟悉的影子擦肩而过,宋玳总觉得好眼熟。

她回首一望,追了上去,挡在了那人面前。

“笙戈。”

被唤出了名字,她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对上了那副清冷的眸子,她一咬牙,剥开人群想跑开,可不知道为何,她的腿在发软。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好像看透了一切,只等迷雾散开。

“真是好巧,你要回谢府?”宋玳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害怕,就像往常一样,好像她们此时只是在游玩闲谈。

船只慢慢的游淌着,笙戈坐在船坊中,一言不发,无话可说。

宋玳将手隔在边上,时不时有荷叶擦过,眼瞧前面到了杏花街,她悠闲道:“汀州水乡,烟雨朦胧,看这日子过几天又要下雨了,雨一下下来,汀州的水洞怕是又要遭殃了。”

笙戈实在想不明白,下了雨,水洞怎会遭殃,水洞不就是排水的吗,她只能安静地点了点头,心烦意乱,手中的帕子搅在一起。

随即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头发,“姑娘说笑,水洞怎会遭殃?”

宋玳用手拂过水面,水面起来圈圈波纹,“城西的水洞损坏严重却没有及时更换,靠着北走的一片墙那有一个小洞,可惜那里树木长势好,一直未能修缮,怕雨下下来,汀州的水排不出去。”

“哦,你瞧,到了谢府了。”

笙戈愣了片刻,脑海中理不清思路,低头向宋玳道别,脚边像有一对翅膀,不一会,就没了身影。

宋玳回到白鹤馆时,谢寻欢的身影一直站在海棠苑的树下,其中眉头微微皱起,又渐渐松开,似是在苦恼,又似在纠结。

宋玳走过去,一席紫色衣裙拖在地上,腰间的丝绸随着动作小幅度缥缈,她好奇道:“你在纠结什么呢?”

谢寻欢见她回来了,很明显的欣喜,“没什么,汀州的官官勾结已经很久了,三名书生的跳河不是第一次,曾经也有很多寒门学子上书讨伐,无一失败,我爹一直都认为这事不会有结果,我却感觉它快结束了。”

去年春天,浅草没马蹄,谢寻欢虽生于战乱,又因有了异族的血脉,其外表与梧人有明显不同,在幼时饱受冷眼,孩童时期不善于掩饰,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无人做引导,就会无限释放自己的恶意。

面对孩童无知的恶意,谢寻欢有过一段痛苦的回忆,可大多时候,他身为谢兰砚唯一的孩子,既不用刻苦读书,也不用早早出去闯荡,策马于山巅之上,躺在马背上感受着春风,好一个快意乐逍遥。

他在那遇到一群衣裳漂洗到发白,背着柴,手中拿着一本破烂不堪的书籍,趁着休息的时候读书俩篇,那种满足的神情让谢寻欢莞尔一笑。

书生见到他笑了,露出羞赧的神情,见他并无恶意,感慨道:“公子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谢寻欢从马上跳下来,“这位公子可真是谦虚,此番功夫来日金榜题名可千万不要笑我粗鄙不堪才是。”

那人连连点头,俩人都没有过问对方的姓名,只是天晴之时,谢寻欢会策马游玩,他会带着背篓捡柴,谢寻欢每次在他上山前便把柴火砍好捡好,书生则是可以坐在树下看书温习。

互不打扰。

去年考试,书生落选,一口气跳了下去。

谢寻欢大惊。

他总想着应该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脑热之下,竟然真的策着马跑去了临安,将寒门学子的血泪带到了临安。

这就是转机。

“郎君,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会结束?”宋玳揶揄道,见他头发上落了一片花瓣,指了指他的头发,见他没有反应过来,俏皮一笑。

“是的,要不了多久,我们会还他们一身清白,并以此为戒,莫要让以后的人走了这条路。”

见她肯定,谢寻欢露出一笑,他的笑容真是好看,足矣与春光媲美。

得到了宋玳的肯定,他似乎笑的更厉害了。

白鹤馆一连几日都在闹鬼,遮云屋几乎无人敢进,月娘挪到了芙蓉苑,整个人昏昏沉沉,不吃不喝,醒来也只会重复梦魇之语。

眼见白鹤馆的生意越来越少,就连王妈妈都着急,走着摇曳生姿的步伐跑到了海棠苑中,叩门时,半天无人回应,她索性直接走了进去,发现屋子空无一人。

扯着嗓子喊道:“姑娘?”

一转身,差点将她花重金掏到的冰瓷瓶摔到了,心中刚刚喷喷颤了颤,扇子又摇了摇,“姑娘,姑娘,郎君?”

奇怪,人去哪里了。

宋玳最近几日都睡得很沉,今早她本来应该是早早起来将汀州发生的事情整合起来,重新理清思路,可是她的眼皮一直睁不开,她实在太想睡觉了。

这几天是睡得太舒服了,以至于她打乱了她每天的作息。

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她猛地一醒,王妈妈发现床上有动静,又想着他们俩个年轻气盛,昨夜受了惊,那位郎君还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自己冒然打扰真是失礼了。

失礼了……

一想到她的白鹤馆人流量少,马上就要被百花馆压过一头,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于是乎,她露出一个目的性极强,但是她自己又不觉的笑容。

娇滴滴道:“姑娘,郎君——”

宋玳穿着里衣,见王妈妈打量着她,“郎君不在此。”

王妈妈见她醒了,先是关心了一番,“姑娘怎么起得这么晚,是不是身体不大舒服,我听姑娘嗓音有些哑。”

宋玳摇了摇头,“无事。”

王妈妈脑补了一出艳事,咳了咳,“咳咳,姑娘身子虚弱了,我就说小郎君那样的男子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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