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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未知归定(十一)

小说:

宫门打工记

作者:

垠雨

分类:

古典言情

目莲——释迦牟尼佛的神通第一弟子目犍连的简称。

其母青提夫人家中富贵却十分贪婪,趁儿子出行天天宰杀畜生,犯了杀戒,罪孽深重。

目莲为救母亲,恳请佛陀慈悲出手相救,于七月十五日设盂兰盆解救母亲。

最终母亲得已逃脱。

摇芳不是目莲,吕大婶也不是青提夫人,等待她们的本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谢寻欢私底下打听,告诉他吕大婶的十两银子出自摇芳之手,吕大婶起初只想用这银子修缮家宅,给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老婆,没想到儿子在她的溺爱下随心所欲,要了一两银子。

吕大婶看着兜里面沉甸甸的银两,想着儿子这么大了,口袋里面应该有一点傍身的银两才对,加上十两银子呢,像那种小官一个月的俸禄不过二两,有的甚至一两,一下子得了这么多钱,她都已经想好了,五两给面粉铺子的女儿当做娉礼,一两给儿子,剩下的就用来修缮宅子。

还有一些她自己攒的钱,就留着给屋子布置一下,这么一合算,她觉得她这个老寡妇的日子又有盼头了。

不料吕大婶的儿子得了一两银子就去了窑子,混了一段时间又想要银钱,见儿子闷闷不乐,她又于心不忍,给了儿子一两,反反复复,放钱的箱子已经空了。

没办法,她又想到了女儿。

摇芳心中对她有一丝情意,见她在雨中哭诉,于心不忍,就伸手施救,反正她都打听了,白鹤馆是汀州有名的花楼,每个姑娘的身价都不菲,摇芳又是小馆四色之一,听说又自己带乐师,她那会听见有几个白花花的姑娘喊她老师呢。

她一想,反正姑娘有地方住,每天都有钱赚,时不时会有恩客打赏,十两银子对她来说肯定不如她手上的珠宝钗子,打定主意,她又去了几趟白鹤馆。

见她来的次数频繁了,摇芳不喜,直到有一次,笙戈出现了,吕大婶一气之下骂了她一顿,看着瘦瘦小小的,一推就磕在地上。

摇芳见她一摔,脸色立马就变了,头也不回的叫她滚。

吕大婶前前后后出来好几次,摇芳闭门不见,直到有一次起了争执。

大骂了起来,巧好那一天,是谢寻欢赴采珠的日子。

那颗玻璃珠滚落了。

月娘哭了起来,为摇芳的命运痛惜,她是一个不喜欢露出情绪的姑娘,这样靠在宋玳身上大声哭了起来,泪水划过她的手掌上,自然也在她的心中留下痕迹。

“别哭了,过不了多久,真正杀死摇芳的真凶就会出现,届时,你心中的仇也可散去。”

月娘一听,错愕道:“你都知道了,你知道吕大婶不是真凶?”

她以为……

宋玳道:“吕大婶想从摇芳手中要钱,自然不会想着杀她,何况白鹤馆的护卫严谨,她就算力大如牛冲了过去,摇芳喊一声,她便会被人轰出去,如果吕大婶真的是凶手,你又何必装神弄鬼?”

月娘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立马被宋玳的话将嗓子提了起来。

“关于吕大婶的事情自有人问,月娘,将你知道的说与我听吧,希望我略尽绵薄之力,助你早日解脱痛苦。”

月娘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叹了一口气,心一转,那又如何呢,左右摇芳的事情只有她管得了,摇芳跟她说过了,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必要时,可找她帮忙。

她的目光不留痕迹看向宋玳,她渐渐想起了一些细节。

月娘道:“摇芳与那位言善公子并非情人之间的关系,摇芳和他私底下的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在她死前的前一天,她叩了我屋中的房门,那天下着大雨,雨声盖过了叩门的声响,等我开门时摇芳衣裙肉眼可见被打湿了,我连忙将她迎了进来。”

月娘起身从梳妆的台子上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给宋玳,里面躺着一根琴弦,“这是那晚她让我帮她保管的东西,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一根弦为何独独让我保管,这根弦又没什么特殊的,我想大约她知道有人要害她了。”

吕大婶大字不识几个,摇芳若是担心吕大婶有谋财害命之心,第一个反应应当是告诉护卫,叫他们下次见到吕大婶就撵出去,在泼辣的妇人,也抵不过白鹤馆的层层护卫。

这琴弦的深意她悟不透。

摇芳平时不与人交恶,有姐妹想要争什么新衣服新首饰她通通都让出去,以至于除了吕大婶和言善,她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宋玳将琴弦放在手中仔细摩挲,只觉得它似乎很轻。

“你可见过言善的模样?”

“未曾。”

“他们平时怎么见面的?”

“在朱雀馆,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后院的,按理说他是进不来的,除非身上有点功夫。”

没有见过,就代表他的样貌是多变,会功夫,说明俩人之间可能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亦或者敌人?

宋玳轻轻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便退了出去,十帘正好要进来,宋玳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轻声道:“她睡下了。”

十帘听见里面没有声音,点了点头,与宋玳俩人轻手轻脚离开了。

白荷含苞欲绽,铜盆中的莲叶盛满了露珠水,豆娘的翅膀被清晨的朝露润湿,展翅欲飞却振翅不得,只好立在叶的边缘。

房舍内的青瓷花雕瓶中立着一支粉红色的百荷,插了几只荷叶进去。

桌上茶壶里冒着花香味。

海棠苑的混乱消失,白鹤馆身为一等一的好地方,果然讲究,这几天太累了,宋玳本就不爱收拾东西,那日因为采珠变得一片狼藉的屋子,今日变得顺眼多了。

宋玳刚转身,对上了谢寻欢,她手中拿了几枝花,将原本散落的海棠替换成白梨花。

“这间屋子是你收拾的?”

谢寻欢连忙否认,摇了摇手中的花,“我就是换了一束花而已,谈不上收拾……”

可能是这里的哪个丫鬟收拾的吧。

对谢寻欢早上的“不告而别”,宋玳并未询问,她静静坐在桌案旁,细细地观察这根琴弦,发现她并无不同,难道是有其他意义,像同音字这类的。

线?陷?险……危险?

谢寻欢见她独自静想,就算有话也不敢开口,站那也不是坐那也不是,更不好出去,毕竟他们打着私奔的名头跑了,何况县令府的官兵一向贪婪好玩,这种私奔的话题,他们值不得传了几轮。

不过,他一直在想,那夜官兵阵仗那么大,只是说盘寻可疑人口。

虽然她确实可疑。

想远了。

他躲在白鹤馆后院,这里动不动就有成群结队的姑娘走来走去,看见他站在那,显得他真的很放荡啊,之前他一见到姑娘就害怕,宣羽为了给他治好,出了一个主意,带他到汀州的花楼逛,起初他一进去就觉得浑身发烫,就像铁烙似的。

去多了就麻木了,也得了一个风流放荡的名声。

不过他不介意,身正不怕影子斜。

现在他同宋玳“私奔”,只能夺在这里,白鹤馆妈妈爱财如命,也不知道宋玳给了她多少钱?让她给了一间屋子供她躲。

宋玳见谢寻欢一直望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平日在宫中要什么东西要查什么都是她告诉苏公公亦或者其他掌管此事的官员,别人找到或许查到向她转述即可。

一问一答,简单省时。

来汀州后,谢寻欢就变成跑腿了的,哪里可疑需要去确认都是他跑的腿。

摸了摸荷包,现在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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