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也不再满足于摩挲绷带,顺着柔/滑/的/肌/肤慢慢向上,冰凉的触感激起森奈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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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瞬间收起毒蛇一般的神情,转头紧张的盯着少女苍白的脸,抓着少女柔荑的手紧了紧,好似只要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队里还有事未处理,我先回去了。”
蓝染眼神示意了一下海燕,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两人迅速退出病房,临走时,海燕还不忘将森奈交予他保管的兔子发簪放在了床头。
“唔……”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
“醒了?”
“阿银……”感受到微凉的指尖拨开额前的发丝,森奈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
“嗯,我在这里。”银柔和地笑了笑,慢慢贴近那张神情迷茫的小脸。
森奈睡的迷迷瞪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我这是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迷糊的样子瞬间将市丸银气笑了。
“打架把自己打进四番队,说忘了就忘了?”
森奈顿时清醒了过来,不久前气势汹汹提着刀和剑八对砍的情形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她一刀劈中剑八的胸口,而剑八的刀也不偏不倚刺中她的腹部。
“……嘿嘿……”森奈讪笑了两声,为了不让市丸银继续笑话她,她假装无事想要坐起身,却一不小心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小心!”银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她,“疼吗?”
“嗯,”森奈泪眼汪汪的点了点头,在市丸银面前,她从来不需要掩饰。
银又急又气,拧着眉心扶稳森奈,而后又轻轻戳了戳这只傻兔子的额头,“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怎么想不到受伤了会疼?嗯?”
“我……”森奈低下头,委屈巴巴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实在太生气了,没忍住就动手了嘛……”
看到面前的少女耸耷着脑袋,像极了一只垂着耳朵的小兔子,认错的模样都是这么可爱,银顿时气消了一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又像是在安抚这只可怜兮兮的兔子,开始用手指替她梳理因战斗散乱的长发。
“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更木队长怎么会打起来?”
银了解森奈,双方伤成这样,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交流剑道,剑八以战斗为乐,但森奈并不热衷于此,普通的言语挑衅根本不会让她冒着被杀的风险去挑战十一番队队长。
“因为师父……”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市丸银突然停住了梳理头发的手,微微睁开双眼,眼眸深沉地盯着森奈看了好一会。
隔了半晌,他冷冷抛出一句,“所以你不顾安危找剑八拼命是为了浮竹?!”
他的傻兔子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全然不顾自己安危,接受了十一番队队长的挑战,想到这,银的心底就止不住的冒起了酸气,再想到这个男人平日里看森奈的眼神,送给森奈的那些画像,想到他们朝夕相处相伴百余年,心底的醋坛砰一下彻底炸裂。
森奈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市丸银语调的变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银发男人突然站起身,弯下腰,清秀的脸慢慢凑近,微微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那只梳理头发的手滑落至肩膀,另一只手攀上她后腰,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她的阿银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森奈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她咽了咽口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托着腰摁倒在床上,市丸银双手撑在两侧,小心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口,覆在上方。
不明白市丸银为何生气,森奈只能试探性的轻喊一声,“阿银?”。
但回应她的依旧只有沉默……
病号服的下摆被撩起,空气的凉意混杂着指尖的微凉,轻轻抚上她腹部的绷带,下一秒,男人清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出息了啊,为了别的男人去拼命,嗯?”
最后一声‘嗯’,明显带上了一丝愠怒。
腹部的触感没有消失,那抹微凉顺着绷带移至腰窝处的肌肤上,就像一根羽毛有意无意的撩过,直扣她心底的那根弦。
“不是……”森奈下意识的伸手试图抵住慢慢靠近的胸膛,眨巴着被长睫装饰的眼睛,试图解释,“我记事开始就去了十三番队,师父教我鬼道缚道,教我斩术白打瞬步,还教我读书认字,我在十三番队待的时间比在家待的时间还久……”
见男人睁开了常年眯起的双眼,眼眸深邃如一潭看不见底的幽潭,森奈咽了咽口水赶紧又补充道,“是剑八说的话太过分,我是十三番队副队长,如果任由他那样说十三番队,岂不是失了十三番队副队长的尊严……”
但她的解释好似徒劳。
市丸银慢慢俯下身,幽暗的蓝色双眸就像平静的海面,暗藏着汹涌的波涛。
温热的气息喷洒到脸上,暧/昧和危险交织,感受到那一触即发的暴风雨,森奈的心脏跳动的更为疯狂,对比之下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阿银,我没有想去拼命,开始只是想和剑八比试下,没想到后面越打越上头……唔……”
突如其来覆上的唇将她所有的语言都堵在口中。
森奈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的吻让她脑海中炸出了烟花,双手无措的抵着贴近的胸膛,目光游离的望着眼前的银色发丝,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一团棉花,再也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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