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在心底的话,时隔多年,终是要冲破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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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沉的天空狂风骤起,如同嘶吼的野兽,吹得通往双殛台的吊桥左右摇晃起来。
高塔处两道身影从天而降,待四深牢门口的守卫反应过来,两道身影已瞬步绕后,手刀悄无声息劈向守卫后颈。
守卫应声倒地。
弓亲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牢门,“一角,森奈应该就关在这里。”
银色的刀光闪过,铁铸的牢门碎成了两半,斑目收起斩魄刀,随即冲进了牢房。
昏暗的四深牢内,一线光亮透过狭长的窗户打在杀气石铺成的地板上。
斑目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瘦弱身躯,少女身形单薄,蜷缩在窗户下方,一头青丝散乱在身下。
“森奈!”
心口一紧,斑目立即冲上前,扶起地上的少女,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掌心。
“擦!怎么这么烫!”
少女高烧烧得小脸通红,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抖了抖,艰难睁开眼,“阿银……你在哪里……我好冷……”
“你别哭,我们马上带你去找市丸银。”
森奈哭得可怜又无助,让斑目有一瞬间觉得,怀中的少女又变回了那个没有灵力的小姑娘,那只让他藏在心中牵挂了许多年的呆萌兔子。
抱着森奈冲出牢房,正巧刮过一袭狂风,吹得两人衣袍哗哗作响。
怀中的少女一阵瑟缩,带着哭腔哽咽,“阿银,我好害怕,你在哪里……”
斑目紧了紧臂弯,将少女稳稳当当搂抱在怀中,“不怕不怕,你马上就会见到市丸银了。”
两人潜入四深牢劫狱,闹出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忏罪宫守卫。
弓亲抽出腰间的斩魄刀,上前一步,“看来是免不了一战了。”
“光光!花孔雀!”
一股能够碾碎灵魂的强大灵压从天而降,八千流坐在剑八肩头,冲斑目和弓亲招手。
剑八扛着斩魄刀,高大的身躯挡在斑目和弓亲身前,顺手将左手擒住的男人推到斑目和弓亲面前。
“阿近?!”斑目惊诧了一瞬。
“光光,花孔雀,这里交给我和阿剑,你们快带着兔兔去穿界门,三只角会帮你们打开穿界门。”
叫阿近的男人拍了拍白色衣袍上的灰,拧着眉说道,“先说明了,不是我想帮你们,是你们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着我这么干的,还有我们队长也不知道此事,一切和他无关。”
“别废话了,快走吧,”斑目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若真的不愿意,谁能逼得了你,这件事我们心里有数。”
弓亲心中明了,举刀象征性的架上阿近的脖子,又凑近小声说,“你不必担忧,我们做的事我们自己承担,不会牵连到你和涅队长。”
“她杀了那么多同伴,于情于理我也不应该帮你们,”阿近看了一眼斑目怀中的少女,“只是我无法认同四十六室这样仓促的判决。”
双殛之刑是最重的刑罚,按照以往惯例,需经历至少半月的审判,判决后再将罪犯关在忏罪宫二十五日,方才会执行双殛之刑。
像这般当天宣判当天行刑,几千年来都未曾有过。
阿近在技术开发局就知晓浮竹等人前往了流魂街勘查,想来用不了太久就会有结果,原本他同涅队长不想插手此事。
若森奈真的做错了事,就该受到相应的惩罚,瀞灵廷理当给那些死去的同伴一个交代。
可四十六室的行为好似非常害怕浮竹等人查出对森奈有利的证据,故而要赶在真相大白之前处死森奈。
“虽然朽木和蓝染曾经惹我不快,但是在这件事上,我还是相信另有隐情,阿近你就在这里等着,看看有没有人拜访。”
阿近记得四十六室宣判结果下达后,涅队长突然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而后便消失在技术开发局,走时还命他关闭了所有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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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被关入忏罪宫没一会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如同在无限轮回的深渊中坠落。
神志不清中,有人将她拦腰抱起,冲出四深牢。
尸魂界又飘起了雨丝,小雨淅淅沥沥,在琉璃瓦砌成的屋檐下汇聚成线,雨水的凉意打在脸上,冻得她狠狠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她稍稍恢复了神志。
掀开千斤重的眼皮,森奈终于看清了抱着她瞬步飞奔的人。
“一角……”动了动花瓣唇,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斑目大喜,顿住脚步,低头看向她。
“森奈!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一角,你们……”
森奈浑身无力,虚虚抓住斑目的衣襟,她很想说,他们不应该来救她,不应该淌这趟浑水。
可喉间突然涌出的一口腥甜将她所有的话堵在口中。
一口血吐在斑目胸前,瞬间将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吓得不轻。
“啊!怎么回事,怎么还吐血了!弓亲!阿近!这要怎么办啊!”
男人冲弓亲和阿近喊得很凶很急,手上的动作却异常小心,生怕稍不留神让怀中的少女感受到不适。
阿近皱了皱眉头,凑近斑目。
“灵力被封,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没得到及时救治,现在还能清醒已经不容易了,如果能解开她的灵力封印,倒是可以让她好受些。”
“啊?那要怎么解开封印?”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你的斩魄刀劈开她脖子上的金属环,不过你有把握控制挥刀的角度,不伤到她么?”
斑目吓了一跳,“这……”
“等到了现世见到市丸银再说吧,”弓亲知晓好友在面对心悦之人时,总是缺少一些胆量,当即替斑目做了决定。
高大的山门式建筑近在眼前,一个女孩躲在不远处的罗马柱后,见到他们立即冲上前。
“姐姐!”
露琪亚看到森奈惨白的面容,眼泪立时扑簌往下掉。
“姐姐,对不起……”
事已至此,所有的道歉都显得苍白无力。
“道歉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去现世。”
斑目冷着脸走过露琪亚身边,从忏罪宫到穿界门的这段路上,他从阿近那里大致了解了审判的经过,得知露琪亚的证词,是四十六室给森奈定罪的最强有力的依据。
弓亲跟上斑目的步伐,走过露琪亚身边时,突然顿住脚步,小声安慰道,“森奈受了伤,一角心情不好……你只是对四十六室说了你所看到的,他并不怪你……”
他虽担心森奈,可要比斑目冷静了许多,像露琪亚这样的小姑娘,亲眼见到森奈屠杀同伴,一定被吓到了六神无主,在审判厅又被四十六室那帮道貌岸然的人一顿恐吓,慌乱中说出了见到的一切,等回过神,意识到说了什么,可一切又已成定局。
“况且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作证,”弓亲想了想,接着说,“如今我们能弥补的,就是帮森奈逃到现世,找到市丸银。”
露琪亚吸了吸鼻子,她很想说,她不想说那些证词,可在审判厅里,神识好似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她也不知为何会说出那些话。
可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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