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奈埋在市丸银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贪婪地呼吸着令她沉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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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几片树叶随风飘落。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二楼的一间单人病房内,美眸紧闭的少女突然倏地睁开眼。
从遗失的记忆中醒来,她精神恍惚到,分不清眼前的环境是梦境还是现实。
“阿银……”
一声呢喃惊醒了身旁的人。
“森奈,你醒了?”
森奈慢慢转过头,目光呆滞地看向那名白色长发男人。
“怎么了?是伤口还疼么?”浮竹见她眼角还挂着未干的眼泪,立即附身到病床前,柔声询问。
不是……不是梦中的少年,不是她的阿银……那她的阿银呢,阿银去哪里了?
记忆中的画面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她和市丸银在润林安遭遇瓦史托德,市丸银为了保护她命悬一线,而在虚圈,那名银发男人又将她关在结界之中,用赌上性命的方式护她周全……
“阿银!”
心中的恐惧决堤而出,森奈猛的从病床上坐起。
“小心!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浮竹见状急忙扶住她的肩膀。
“师父!阿银呢,阿银在哪里?”森奈紧紧拽住浮竹的羽织衣袖,大颗眼泪涌出眼眶,‘啪嗒’一声砸在了浮竹手背上。
“森奈,别哭,他没事,卯之花前辈已经替他治疗了。”浮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真的?”听到市丸银没事,哭花脸的森奈终于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可拽住浮竹衣袖的手丝毫没有松开,“那阿银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浮竹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一声叹息,将他所有的酸楚埋在了心底。
调整好面部表情后,他温柔地揉了揉少女的长发。
“别着急,他在三楼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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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一间单人病房内,银发男人用面具式笑容,隐藏起了所有心思和情绪,笑眯眯地盯着窗口站立的五番队队长。
几片枯叶飘过窗口,蓝染转过身,浅浅勾了勾嘴角,鼻梁上的镜框泛过一道白光,遮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
“考虑到银的伤势,我会和总队长提议,将队长考核定在下个月。”
“哎呀呀,那真的谢谢蓝染队长了,”银维持着惯有的笑容,“不过我很好奇,我和森奈怎么会掉到虚圈呢?”
“或许是暮沢凛的黑腔出现了故障吧,不过与其被永远困在断界中,掉落到虚圈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不是么?”蓝染温和地笑了笑,俨然一副老好人模样。
“呀,蓝染队长说的有道理。”银歪着脑袋假装思索了一番。
“看样子,森奈已经醒了,”蓝染突然岔开话题,转头看向门外。
话音未落,一股熟悉的灵压出现在病房门口,紧接着门被来人急切地推开,哭得满脸泪痕的少女出现在门口。
“阿银!”森奈看到坐靠在病床上的市丸银,反而顿住脚步,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现在所看到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愧疚地拉平唇线,“森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森奈狠狠掐了一下手臂,确认这不是梦境,顿时欣喜涌上心头,快步上前,扑进男人怀中,“阿银……阿银……你没事太好了……”
银的手臂穿过少女的腋下,顺势揽住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银。”
蓝染的声音陡然在房间内响起,吓得森奈狠狠抖了抖,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冲进房间时眼中只有市丸银,完全没有注意到病房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竟然又一次当着外人的面主动抱住了市丸银,对方还是五番队的队长,市丸银的顶头上司。
羞到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森奈,干脆当起了鸵鸟,将脸埋入市丸银怀中,不说话也不动。
“我还有事,先回队里了,银安心养伤,队里的事银暂时不用担心。”转变为老好人的蓝染是懂得如何照顾好小姑娘的情绪的,话语中丝毫没有提起森奈,好似方才发生的事他一点都没瞧见。
“啊咧咧,那谢谢蓝染队长啦。”
感知到蓝染的灵压消失在房间内,森奈才小心翼翼抬起头,环顾了一番四周,确认房间再无其他人后,她蹬掉鞋子,整个人窝进了市丸银的怀抱。
小心谨慎的模样像极了想要偷偷做坏事的小兔子,惹得银不禁轻笑起来。
“呀,森奈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了。”
傻兔子的主动让银心情大好,揽住后背的手向下挪了几分,搁置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上。
森奈埋在市丸银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贪婪地呼吸着令她沉醉的气息。
“阿银,我都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什么?”银怔愣了一瞬。
“我们在一起的十五年,我都想起来了,那么好的阿银,我终于想起来了……”说到最后,原本欣喜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你说你想起来在流魂街生活的所有记忆了?”银捧起那张满脸泪痕,但依旧漂亮到过分的脸。
森奈轻轻点了点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抖了抖,眼角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面前的银发男人第一反应不是她想象中的高兴,反而焦急地揉了揉她头部的穴位。
“头是不是很疼?”
“不疼了,睡醒后就不疼了……”森奈说不清是该开心还是难受,市丸银至始至终都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好在,她终于把这么好的阿银记起来了。
“不疼了就好。”指尖搭上森奈的手腕,确认了这只傻兔子安然无恙后,银才暗暗松了口气。
心头的担忧消散,就只剩下满满的喜悦。
少女红彤彤的眼睛,打湿的长睫,哭到泛红的雪腮,每一样都让银既心疼又难以自持,想做些稍稍过分的事。
“森奈怎么穿的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揽住少女腰肢的手又紧了几分。
“啊?综合救护所里不冷呀。”傻乎乎的兔子完全没有听出市丸银话中的‘陷阱’。
“怎么会不冷呢,森奈的伤才好,可不能着凉,”说着,银掀开被子,将怀中的少女裹入被窝中。
少了被子的阻隔,紧靠在一起的躯体只间隔了单薄的病号服。
“我我我……不冷的……”隔着衣服不小心触及到市丸银的腹肌,森奈突然想到了在虚圈山洞里发生的事,霎时耳根滚烫,绯红一寸寸爬满雪腮。
“可是我很冷呀,”看到森奈这副羞涩模样,银又来了恶趣味,揽住少女的腰顺势躺下,又将少女往胸口带了带,“让我抱一会暖和一下好不好。”
听到他喊冷,傻乎乎的兔子立时窝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真好,在流魂街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每天抱着森奈……”银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搂住腰肢的手挪到少女头顶,用手指一下下梳理起这只傻兔子的长发。
听到市丸银提及以前的事,森奈立时心软到一塌糊涂,回抱住这个银发男人的腰,脸颊贴上男人的胸膛蹭了蹭,嗓音糯糯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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