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江蓁抬起头,忍着屈辱贴上他的唇瓣,见他不为所动,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缓缓探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缝游走。
触到上面湿漉漉的潮意后,莫名颤了一下,舌尖继续游走,意欲探进他口中。
谢昭凤眸大睁,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杀意,笑得瘆人,“你竟然为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好,非常好。”
“那便让孤看看你还能做到哪。”
谢昭张开唇,等着她探进去。
江蓁忽地不敢了,之前两人在一起主动权在他那,她任他欲与欲求,他想如何便如何。
今日主动权在她这,心里的胆怯陡然升起,那一步她始终无法跨出。
她真的好怕疼,尤其怕他不顾死活的蹉跎,想到那个瞬间,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唇瓣也隐隐在抖。
腕间的绳索好像又紧了些许,她偏头看去,只见血色已浸湿了白色衣裙。
他对她,是真狠。
“怎么不继续了?”戏谑夹杂着嘲讽袭来,谢昭注视着她,阴戾的眼神夺了她的呼吸,几乎要把她溺毙。
“不是要救你的情郎吗?”他嗤笑道,“来啊。”
江蓁无助摇头,猩红着眸子求他,“我说过,我和成海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是情郎,谢昭,我求你,不要滥杀无辜,放了他好不好?”
“无辜?谁?成海?”谢昭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无辜?他哪里无辜?他做过什么你知道吗?”
他一把抓紧她的衣襟,把人提起,冷声道:“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孤是坏人,其他都是好人?”
“别人我不知,但成海不是坏人。”江蓁轻声道,“他做事光明磊落,从未有过半分差错。”
“从未?!哼。”谢昭满脸不屑道,“你整日在闺房中,哪里知道他做事如何,说白了,便是你先入为主,认定成海就是好人,而孤则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
江蓁:“……”
江蓁辩解,“臣女从未如此想。”
“江蓁,这话你信么。”谢昭凤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稍纵即逝,快到根本无法捕捉,指腹落在江蓁唇瓣上,慢慢蹂/躏,“不过,孤不介意,好与坏又如何。”
他手指缓缓下行,锁住她喉咙,“反正孤要是死了,那你便得陪葬,孤要同你做一对不死不休的鸳鸯。”
病态至此江蓁已无话可讲,眼神里闪过决绝,“既然这样,不若我们今日便一起死了吧。”
带着恶魔一起下地狱,大概连那些小鬼都要退避三舍。
“死?”谢昭轻笑,“你想让孤死让成海活?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
窒息感袭上,江蓁头后倾,启唇大口喘息,声音发颤,“不是殿下说要让臣女陪着吗,臣女陪便是了。”
“江蓁,孤竟不知你会为了成海做到这般。”他唇落在她侧颈上,探出牙齿狠戾咬上,直到咬出血才退开,“这么想救她,那就拿你的命换。”
江蓁偏着头,脖颈痛到心悸,他是吸血鬼吗,为何每次都下这么重的口。
疼…好疼…
她秀眉拧到一起,无力再开口说一个字。
谢昭起身,半晌后折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宣纸,纸上写满了字。
江蓁识的他的字迹,苍劲有力,笔锋浑圆,她看着他走近,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谢昭把纸瘫在江蓁面前,“你若同意,孤便放了成海。”
江蓁问道:“这是何物?”
“婚书。”谢昭俯身去舔她侧颈上的血渍,舌尖探着一点点舔舐干净,“写上你的名字,成海便能活。”
婚书???!!!!
江蓁杏眸大睁,蹙额看着他,仿若被雷劈了般,许久后才有了反应,眨眨眼,“你说真的?”
“你觉得呢?”谢昭挑开她腕上的绳索,递出笔,沉声道,“写。”
江蓁坐起,手指颤抖伸出,但始终未接,他是太子,是未来的帝王,婚姻岂可这般儿戏。
再者,她可以忍受死了陪葬,但不愿活着同他纠缠到一起。
名字写下,这辈子他们便再也分不开。
她不要。
江蓁指尖顿在那,缓缓掀眸去看他,“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
“放过你?”谢昭道,“死都不会。”
他凤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凛然睨着她,大有她不写便把她撕碎的架势。
他…太可怕了。
“快写。”他催促。
江蓁贝齿咬唇,接过了笔,看着纸张上偌大的“婚书”两个字,只觉得极其嘲讽。
好歹她是相府嫡女,被人占了清白不说,如今还要在那人的胁迫下写下婚书。
日后事情昭告天下,大抵只会说她勾引储君不守妇道,所有的骂名也都会在她身上。
而他…则无忧。
他的心好歹毒。
笔尖落下,江蓁缓缓写出那个“江”字,当要写“蓁”字时,胸口忽地传来不适。
下一瞬,她吐出一口血,随即倒下。
笔脱落,昏迷前她被谢昭抱在了怀里,她似乎听到了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声:“江蓁,江蓁,醒醒,孤命你醒过来。”
江蓁被他晃得人都要散架,费力掀了掀眼眸,依旧睁不开。
她无声说:别晃,难受。
忽而,脸颊上传来湿意,好像眼泪掉了下来。
眼泪?
房间里只有她和谢昭,她昏迷不醒,那是谁在哭泣?
谢昭??!!
不,不可能,便是她真死了,他都不会哭。
他那样的人,根本没心。
江蓁彻底陷入到昏迷中,之后的种种再也不知。
所以,她不知谢昭疯一般抱着她上了马车,又抱着她踢开了医馆的门。
她不知,当大夫说要用心头血做药引时,他毫不犹豫对着胸口插去。
那一刀,暗处的影子见状脸都白了,欲上前,被他隔窗制止。
谢昭道:“我的人,只能我自己救。”
……
江蓁不知谢昭做的这些,对他还是满腹怨言,清醒后谁都见偏偏不见他。
也不知谢昭抽什么疯,竟未勉强她。
不过江蓁未敢掉以轻心,他那样的人,阴晴不定,谁知打着什么坏主意。
海棠见她终于醒来,红肿的眼睛总是有了一丝笑意,“小姐,你吓死奴婢了。”
江蓁道:“别怕,我这不是醒了吗。”
“小姐,你可知你昏迷了几日?”
“几日?”
“七日。”
海棠眉梢皱一起,“奴婢险些便要随你去了。”
“七日?这么久?”江蓁吃力坐起,“父亲呢?可曾回府?”
海棠上前扶住她,“相爷已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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