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的事被推上热搜,引发一波热议,人们纷纷猜测那只玩偶熊的真实身份。
诡域出现的这几十年来,对于人们来说频率不算频繁,出现的次数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不满一次。
但它带来的恐慌是无法避免的,为此国家专门开设课程,以备人们在遇到诡域时能有一定应对之能。
人们对威胁他们生命的诡域十分重视,所以一旦有风吹草动都能掀起热潮。
关于直播的事越说越离谱,热搜的事很快为当地第五管理局注意到,可惜因为栗兹的能力导致无法追根溯源到覃漾身上,这场直播引发的恐慌最后以恶作剧为由落幕,再紧急拉出娱乐圈几个绯闻强行压下去。
对此覃漾一无所觉,她正过着一段梦幻的日子,被萌物包围的滋味简直太美妙了。
她感觉自己躺在云端上,轻飘飘的好不快乐。
栗兹和慕拉拉难得丢掉手机,两个平日见面就要对峙的仇家头一回统一战线,原因无他,她们的敌人太强大,这只可恶的臭熊惯会装可怜柔弱,冲浪快赶上5g的她们知道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死绿茶。
栗兹道:“我决定以后最讨厌喝的茶是绿茶。”
虽然她没喝过绿茶,也不确定覃漾日后会不会兴起泡绿茶给他们喝,但这不妨碍她恨屋及乌。
“不对,所有带绿茶字眼的东西我都讨厌。”栗兹强调她对贝达的讨厌程度。
这只可恶的熊仗着自己拥有可怜的背景,天天以此博得覃漾的同情,说什么晚上怕黑要和覃漾一起睡,因为它被丢弃的那天很黑。
可恶的臭熊又不是真的被丢弃,设定而已它还装上了。
两个诡异气得想撕烂它。
但也只是想想,因为覃漾喜欢他们相处和谐的画面。
现在的贝达以缺乏安全感为由粘着覃漾,嘴里不断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的语句,能听懂贝达话的她们知道贝达是在挑衅她们。
[贝达好幸福,如果贝达天天都能和覃漾在一起就好了。]
[可以再摸摸贝达的耳朵吗,贝达好久没有被摸耳朵了。]
院落里,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铺了红瞳女人一身,侧颜上的细小毛绒都被打上金色的光晕,看得诡异心中暖暖的,如若她温柔的神情不是对着另一个诡异,栗兹和慕拉拉都不至于发酸。
慕拉拉盯着贝达的双眼能放射激光洞穿熊贝达的后脑勺,而贝达仿若毫无察觉地在覃漾的双膝上发出舒服的呼噜噜声。
不是毫无察觉。
慕拉拉捂住耳朵,恨恨地跺跺脚。
谁家呼噜噜声这么大的,臭熊,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你真正的地位在下水道。
慕拉拉捏紧拳头,紧绷的脸上红色血纹若隐若现,她道:“太过分了,它怎么可以一直霸占覃漾,先来后到的规矩都不讲。”
栗兹道:“怕什么,它失去能力连你都打不过,等我们把它收拾过了它就会老实。”
慕拉拉被噎了一下,忍不住道:“我们现在不是战友吗,这种时候还贬低我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吧。”
确实不会带来什么好处,只是习惯了而已,而且在栗兹眼里,慕拉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有跟她霸占覃漾的都不是好东西。
栗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自什么情绪,用人类的话来说应该是不高兴,就像覃漾做苦瓜蛋挞用的原料苦瓜,尝起来嘴巴发涩。
栗兹也想一起晒太阳,也想被挠下巴。
玩偶熊贝达是合格的老师,比起成天抱怨说贝达坏话的慕拉拉,栗兹已经聪明地从贝达身上学会了第一堂课——覃漾总是会心软的,尤其是在扮可怜的情况下。
在慕拉拉叽里呱啦商量着各种对付臭熊的对策时,栗兹满头长发不断拉长轻轻地点在覃漾的左肩上。
覃漾受到感应看过去,栗兹的头发已经褪为黑色,染发膏失效得很快,才染几天又褪为最初的黑色。
黑发垂在覃漾的手中,蹭了蹭她的手心,就像栗兹脑袋轻轻蹭过来一样。
“栗兹?”
栗兹也不说话,睁着一双全黑的眼睛望着覃漾,这颇有怨气的女鬼画面让别人为之惊叫,却是实打实地令覃漾嗅出名为委屈的情绪。
覃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花太多时间在贝达身上,从而遗落了栗兹。
栗兹也是个没有家人的小女孩呢。
“栗兹,来我这。”
栗兹黑色的眼眸似有亮光浮现,整个诡异都为这句话生动活泼起来。
她靠在女人的右边,枕在女人伸出来的右臂,乖巧躺在女人的臂弯,像是个大型玩偶。
慕拉拉瞠目结舌地看着栗兹演戏,学着与贝达一样的套路,就躺在覃漾的怀中去了。
可恶的栗兹,我连你也想揍。
不会演戏的慕拉拉一向要什么直接说。
“慕拉拉也要来。”
慕拉拉小跑过去,繁复过长拖地的裙摆自主漂浮起来,时而露出裙摆下油亮光洁的小皮鞋。
“大家一起晒太阳。”
覃漾伸出左手把慕拉拉揽进怀,哼起不知名的小歌。
三个诡异原以为他们会暗自较劲,但是躺在覃漾怀中,耳听覃漾的哼唱,随着秋千慢慢的晃荡,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他们不自觉地陷入沉睡。
事实上诡异们不需要睡觉,但是过于安逸的环境会让他们不忍心打破这样的沉静。
覃漾手臂有些酸涩,垂眼看大家都睡过去,便没有动作。
不愧是动画世界,好温暖呀大家。
覃漾噙着笑,看着大家的睡颜。
这样美好的画面很快被手机铃声打搅,覃漾只好叫醒大家,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大家眨巴着惺忪的眼睛,少见的模样异常呆萌。
覃漾呼吸稍滞,而后无法克制地在他们三个人身上都落下一吻,轻轻的痒痒的软软的。
栗兹、慕拉拉和贝达三个诡异面面相觑,头一次觉得说话是件很难的事。
这是亲吗?
回忆着短视频人们的举止,这好像是人类表达喜欢的方式。
覃漾一直说他们很软,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的嘴巴有多软,像是果冻贴上来了,但没有果冻的凉,还比果冻香。
慕拉拉这样想时,刚才被覃漾落吻的地方,又被一种冷冰冰的东西舔了一下。
“你舔我干什么?”
慕拉拉怒目看向栗兹。
栗兹也没有管慕拉拉,自言自语着:“也没有味道,为什么像吃了蜜糖一样,这就是叫做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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