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轩语气复杂地哧了一声:“真是别来无恙啊,二位。”
“那怎么不见你请我喝咖啡。夏总。”乔时青说。
他这句称呼在夏轩眼里似乎有别样的嘲讽意味,夏轩的脸色登时不太好看,想说的话似乎金灵和洛白在场没说出口,只是说:“我请谁喝咖啡,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
“哎?”站在乔时青身侧的那个男人突然开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咱们国内第一女团的成员,金灵和洛白,对吧?自我介绍下,周坤回。”
两人向他点了点头。金灵笑容得体:“周少的大名,我们早就听说过了。”
当然,洛白是没听说过的。
周坤回笑着说:“姚启可真好运,可以交到金小姐你这么美的女友。”
夏轩不太满意自己的焦点被转移,正要开口:“洛——”
乔时青截断了他的话头,看向洛白:“待腻了吗。”
洛白不可能说实话,摇了摇头:“还好。”
“回剧组吧。”他的理由很充分,“明早还有戏。和导演打过招呼了。”
洛白这才点头:“那好。”
两人的对话早被周坤回和金灵收入眼底。
“你们俩在拍戏是嘛。”周坤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洛白,又笑起来拍拍乔时青的肩膀,“洛小姐,我这个朋友不好相处,你多包涵。”
洛白说:“不会。挺好相处的。”
比起来,她好像才是不好相处的那一个。
周坤回只当洛白在说场面话,毕竟乔时青那古怪又自大的个性他还是很了解的。
金灵伸手拎过洛白手里的酒杯,对乔时青说:“乔哥。那就麻烦你送洛洛回去。”
“你们当我不存在?”被晾在一旁的夏轩看他们俩旁若无人地离开,话里已经有很大不悦。
周坤回扫他一眼,揽过他的肩膀:“哪能啊。老夏,来,跟我叙叙旧吧。”
-
傍晚刚下了场半大的雨,气温倏忽降低。
风里裹着凉意,卷着落叶飘过来,偶然贴在车舷上,很快又被拂走。
“洛白,我饿了。”
乔时青稍稍舒展了下搭在方向盘上的手。
洛白愕然:“恩?”
“刚才什么也没吃,现在我特别饿。”
“那……”洛白的发语词伴着她的犹豫延长着,她想起之前承诺过他要请他吃饭的事,想了想硬着头皮说,“我请你吃饭?”
“行。”
乔时青装作看路况,朝一边侧过脸,压住上扬的嘴角。
他是越来越清楚这位小姐的脾气了。
“你想去哪儿?”他问。
洛白说:“都行。随你方便就好。”
“你的胃不太好?”
洛白哪里想到他会问这个:“挺好的。”
实际上她隔三岔五就胃疼,因而时常备着胃药。
但总不能以胃病之由,让别人迁就自己。
“你随意选个地就好了。”她又说。
乔时青不再追问,在十字路口转了方向,朝着另一条路去。
车里没有放音乐,隔音又格外的好,抵达餐厅之前的时间太过充裕,以至于洛白察觉出了车内过分的安静。
坐在乔时青的车里,仿佛踏入了他的领地,周遭都是他的所有物。
想到这里洛白便有些局促,又不知该如何打破或是该不该打破当下的僵局,只好转过了头,盯着车窗外一一驰过的行道树。
“你知道吗。新源的街上种的大多都是法国梧桐和香樟,只有这一条街种的是樱花树。”
听见乔时青的声音,洛白回过神来:“樱花树?”
“是啊。每年三四月的时候,就会吸引很多人来拍照赏花什么的。”乔时青也往窗外瞟了一眼。
洛白闻言又朝着窗外的乔木望去,枝繁叶茂,哪里有一朵花的影子。
她瞥见路牌,恍惚想起一些事:“我以前来过这,那时好像还不是樱花树。”
“那有很久了吧?这些树在六七年前就移植了。”乔时青诧然说。
洛白轻轻点头:“以前……在这住过一段时间。”
她还清晰地记得她和妈妈走在这条街上的场景。
那时洛知雅松开了洛白的手,姜黄的银杏叶漫天凋落,她那双黑色的细高跟一步一步踩在满地的落叶上,女人朝着马路中央缓缓走去。
十一月的风吹着她深蓝色的长裙,扬起那头青黑色的长发。洛白站在原地,被她绝望而骄傲的笑容慑住。
一辆又一辆的车急刹在她身前,有不断的谩骂声从车辆里迸出来。
后来人们说,她那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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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新陵的“伊云坊”类似,“栖酌”同样是间私房菜馆。
不过比起伊云坊而言,栖酌更为低调雅致,进门前就有森林式的户外花园,爬山虎满上墙,绿意盎然,格外清幽。
踏入门内,随处可见的便是极具岭南风情的装修,厅内庭外栽了不少绿植,氛围感十足。
“乔先生,还是老位子吗?”
乔时青应了一声,转头见洛白多看了几眼路过的绿植,便说:“这里是旧厂房改造的,老板喜欢花花草草,设计的时候就种了不少。”
等他们在桌前坐下来,乔时青便问她有什么忌口,洛白自然是摇头,让他随心点几道菜就好。
乔时青没有推脱,划了划菜单,点菜的动作倒很快。
洛白见他像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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