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重生后变成他心头白月光 岸芷岸

6. 第 6 章

小说:

重生后变成他心头白月光

作者:

岸芷岸

分类:

古典言情

松涛阁并非谢瑶的居所,她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可是谢瑶不爱静,想外出散心,又怕太招摇了惹麻烦,便唤过方才的小宫女来相问。

不知为何,这时竟有另外三个宫女好似雨后竹笋,一忽儿全冒了出来。

谢瑶哪里瞧不出,方才与白菱两个人敲山震虎,已然奏效。

这些宫女,原先都听了嘉成县主的吩咐,打算躲懒怠慢,眼见着谢瑶厉害,便又抢着出来争风头。

更重要的是,谁不知谢姑娘深得皇后娘娘恩宠,对宫人出手也大方,差事办好了,她一个高兴便要赏赐,这样的主子,谁不上赶着伺候。

谢瑶装作没看出那三个宫女跃跃欲试的神情,只问那小宫女:“你叫什么名字?我想出门散心,你来陪着我。”

那小宫女站在最末,垂头低声开口,“回禀谢姑娘,奴婢叫香云,您要散心可往御花园……”

一个年岁稍长的抢着上前打断:“谢姑娘,其实寿宁宫后就有一小花园,您要散心,往那里即可。您有事请吩咐,奴婢叫群芳,在宫中已七年了,无所不知的。”

香云立刻住了口,诧异地看向群芳:太后在小花园中新设了佛堂,禁止外人踏入,若是谢姑娘去,惹出官司来怎么好?

谢瑶假装看不懂香云的震惊和欲言又止,只冷冷看一眼群芳,对白菱使个眼色。

白菱立时明白,上前斥道:“姑娘问你话了吗,你急着跳出来答话做什么?”说罢又缓和了神色,指了方才那小宫女,“香云,还是你出来,给我们姑娘引路。”

香云看一眼身边人,嗫嚅一声,“是”,竟不敢上前。

白菱这便不知如何是好了,她总不能上前硬拉香云出来,她敢动手,姑娘还丢不起这个人呢。

谢瑶自然知道症结是在那群芳身上,她也不发怒,只将宫女们一一扫视过来,最后视线停在群芳脸上。

就在群芳打了满腹草稿,准备说个天花乱坠时,谢瑶却指了她身边人:“你抬起头来,对,你叫什么名字?太后和嘉成县主拨了你们来服侍我,是怎么说的?”

“奴婢名叫秋儿。”她答完了嗫嚅两声,暼向一动不动的群芳,似是在等待什么。

然而群芳不动,旁人倒都来看秋儿。

秋儿被看得心慌,只好自个儿想该怎么答话。

“太后和嘉成县主说……她们说,让奴婢们……让奴婢们好好服侍谢姑娘,在这宫里,主子就是天,主子怎么说,奴婢们就该怎么做!”

秋儿愈说愈大声,仿佛太后和嘉成县主当真如此谆谆教导一般。

事实上,太后根本不过问一个臣女的小事,而嘉成县主,则完全是和谢瑶作对的意思。

不光如此,县主还特地吩咐了群芳,让她带着其他人,“好好服侍”一番谢姑娘。

不过,秋儿知道,此时自己该说的不是这些。

群芳听见谢瑶与秋儿的对话,哪里不知道是在点她。

要细算起来,自己确实是逾矩了,这么一想,群芳立时心慌,只盼着这谢姑娘如同传说中一样不拘小节,忘记方才的事。

谁知谢瑶偏生来问她:“群芳,秋儿说得对不对?”

群芳面色僵硬:“对,只不过……”

“那现在这屋里,谁是主,谁是仆?”

“自然……”群芳发觉自己声音竟然有一丝破碎,连忙清一清嗓子,“自然谢姑娘是主,奴婢等是仆。”

“主子问话,奴婢便答话,主子不问,奴婢不可擅自出声,这些规矩,寿宁宫的嬷嬷、女官们没教过你?”

群芳大觉脸上无光,梗着脖子不肯出声。

“也罢,或许寿宁宫的嬷嬷们年岁大了,许多事情力有不逮,若是她们没空教你规矩,去凤仪宫找皇后娘娘身边的云女官再学一遍就是。”

太后顶顶不喜欢皇后了,若是这事闹去凤仪宫,既是丢了太后的婆母颜面,也是扫了她的太后威严,只怕太后要为此摘了自己的脑袋。群芳缩一缩脖子,强笑着道:“其实奴婢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与否,不需要你自己标榜,我自己会分辨。”谢瑶打断群芳,“还是说,你觉得可以借着年岁大,就以仆欺主?”

这是大罪名,一下子压得群芳膝盖发软,噗通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谢瑶盯着群芳的头顶,沉默良久:“我想你不过是一时疏忽,以后……”

群芳立时站起身来:“奴婢谢过姑娘宽仁!”

谢瑶看着这个顺杆而上的奴婢,知道她根本不是真心敬服,便懒得与她多嘴,使个眼色给白菱。

白菱在旁看了许久,已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此时把头一昂:“那么,依照宫里的规矩,立功该赏,犯错该罚,你方才顶撞主子,该怎么罚?”

群芳不曾想还有这一着,脸色登时灰败下来。

“顶撞主子,罚跪……”

“依着宫里的规矩,该罚跪一个时辰,不过我们姑娘心地善良,不忍见你受苦,你就去那廊下跪一盏茶时分,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这一盏茶时分,不会伤筋动骨,却已足够断送群芳的前程。

不过其他三人也不敢来求情,是群芳自个儿不识相,谢姑娘原本都要高抬贵手了,是她自个儿不拿谢姑娘当回事,又能怪谁?

料理完宫女们的官司,谢瑶也无意立香云当靶子,问清了寿宁宫的规矩,自己带着白菱出门去。

走出松涛阁的小院月洞门,谢瑶假做不曾看见嘉成县主的大宫女在向跪着的群芳问话。

白菱却把这事揣在心里,还小心翼翼地等走出寿宁宫才问:“姑娘,方才我瞧见兰绢过去,在问群芳的话呢,群芳会不会添油加醋,给姑娘招麻烦?”

谢瑶看一看满脸担忧的白菱,摇头:“不怕,咱们不惹事,也别怕事。算身份,我是主她是奴,论事情,咱们是循规蹈矩,就算她说破大天,也不会给我招来麻烦。”

白菱立时把眉毛一翘:“嗯!我就知道姑娘做事错不了!这次回去,姜女官可放心啦。”

看一看四周的景象,白菱又疑惑了:“姑娘不是说出来散心,怎么往公主的青江殿去了?”

“咱们搬好了居所,总该和娘娘、公主说一声,尽个礼数,散心不过是顺道的。”谢瑶耐心解释。

“哎,姑娘待皇后娘娘的孝心呐,真是没得说的。”白菱感慨一句,又拍了拍主子马屁,“知道娘娘事忙,和公主说一声也是好的。”

青江殿与寿宁宫分处皇宫两端,谢瑶带着白菱走得许久才到。

对于阳平公主,谢瑶只记得这是一位性情真挚的姑娘,其余的记忆已有些模糊。

前世里,公主既和她亲密,又总是无故与她拌嘴,她总也不明白公主是否真心待她,两人是否真有姐妹情谊。

后来历经世事,谢瑶才明白,公主的患得患失,不过是因为一个小姑娘,怕另一个小姑娘抢去自己的母亲。

刚明白这一点,两个姑娘便都到了议亲的年纪。

谢瑶在琼林宴上一眼相中人品俊秀的崔昭,而公主却如飞蛾扑火一般,爱上了回京述职的英国公世子郭祁。

若说谢瑶与崔昭是相敬如宾,公主与郭祁便是吵闹不休,这小两口总是聚少离多,郭祁宁可在西郊大营住着也不回府。

最终,番邦贼子造反,混乱之中公主独居府中,连孩子也没能保住。

或许因为谢瑶与郭祁幼年相识,公主怨恨郭祁,连谢瑶也渐渐疏远了。

谢瑶本以为公主是个心胸狭隘之人,然而在葬礼上,她亲眼见公主随着白菱去崔家给她撑腰,便知道,公主从来不曾看轻过二人的友情。

或许,自始至终,公主只是太骄傲了。

重活一世,谢瑶决定对阳平公主更体贴一些。

踏入青江殿,谢瑶顿感意外。

姜女官谨小慎微,对谢瑶约束甚多,怕她冲撞贵人,只许她邀请公主去临江殿,少准她往青江殿。

谢瑶本以为,阳平公主身为皇后最宠爱的女儿,宫中一定是极尽奢华、美轮美奂,谁知进了院子,却见四处冷冷清清,院角的砖缝甚至还有一两株小草。

若非亲眼所见,谢瑶绝不敢想象,嫡出小公主的居所,竟然如此……荒芜?

守门的小宫女正坐在墙角出神,忽地瞧见谢瑶,猛地跳起来,不知该先进屋通报还是先向谢瑶行礼,左右为难,一边蹲身作福,一边扬声叫:“公主,谢姑娘来啦!”

阳平公主立刻冲了出来,发髻上钗环皆无,袖子高高挽起,手上举着个精致的草编笼子:“你说谁来了?”

伴随着阳平公主清脆的声音,那草笼子中发出吱吱虫鸣,竟是蝈蝈。

谢瑶不知,在她没瞧见的时候,阳平公主竟在以这样的方式打发辰光。

倒不是说阳平公主这样做失仪了,大启朝风气开化,女子也可像男子一样为官,只不过不能入朝;一切玩乐、歌舞,只要不是沉迷丧志,也都视作是生活的点缀。

谢瑶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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