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温暖的别墅里,可虞白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冷的彻底。
虞白跑到林韵身边,一面小心翼翼查看她的状况,一面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打120。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林韵尖叫着,泪水夺眶而出,撕心裂肺。
“孩子会没事的林姨,医生马上就到了。”虞白只能暂且这样先尽量让她稳住心神,以免更加严重。
而卧室内的江叔闻声赶来,他脸色惨白,将林韵抱在怀里,鲜血染红了江叔的衬衣,林韵此时虚弱无力,眼神哀怨伤心地对江叔说:“江寄舟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说完,她就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因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江叔听到后,抬头看向站在二楼的江寄舟,他面无表情仿若置身事外,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冷笑,眼神略带嘲意。
“你个畜生,孩子要有什么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江叔的语气恶毒,充满着对仇人的恨意。
这将虞白吓得都脸色一白,她抬眼看江寄舟,却是见他低垂着眼,像在看垃圾,毫不在意江叔的话。
救护车很快赶到,江叔、虞白和陈妈三人协助医护人员将林韵送上救护车。
陈妈让虞白在家里,她和江叔送林韵去医院就行,于是将林韵送上救护车后,虞白回了别墅。
林韵倒下的地方还残留着一大片血迹,令人触目惊心,虞白的手和外套也沾染了鲜血,血腥味儿充斥在她的鼻尖。
虞白抬头疑惑地看向江寄舟。
虽然林韵说是江寄舟害死了她的孩子,可是虞白不相信,她知道江寄舟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而虞白的眼神落在江寄舟的眼里,却被他理解成另一种意思,和江叔陈妈一样,认为是他推了林韵,导致她大出血。
江寄舟自嘲似的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可虞白开口,叫他的名字,“江寄舟。”
接着,虞白鉴定的说:“我相信你,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江寄舟站定,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
半晌,他转过身看虞白。
虞白哭了,哭得梨花带雨的,江寄舟心被刺痛,“你哭什么?”
“我担心你。”
虞白的声音带着哭腔,凭林韵一张嘴,怎样说都行,因为她是受害者,可江寄舟该怎么办,他要如何证明自己。
虞白的心很慌,她只能祈祷林韵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江寄舟斜靠在栏杆上,看虞白为担心自己而哭的可爱模样,刚被林韵碰瓷的坏心情烟消云散,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
见江寄舟一脸无所谓还在笑的样子,虞白气得不行,“你怎么都不害怕?”
“怕什么?”江寄舟懒洋洋的笑。
他不着急,可虞白替他担心的不行,万一江叔真的不顾父子情分报警了怎么办,虞白想着想着泪水又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可江寄舟只让虞白把心放到肚子里。
过了约莫两个小时,虞白给陈妈打电话问林韵的情况如何。
“孩子没了。”
闻言,虞白心情黯淡,不止是担心江寄舟,也有对一个未出世的无辜生命的怜惜同情。
“你江叔很生气,想要报警抓寄舟,你快让寄舟求求他,服个软,看在父子情面上不要这么绝。”
没等虞白伤心,陈妈的语气很焦急。
江叔真的要报警抓江寄舟?虞白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紧,一时间窒息到不能呼吸。
她立刻起身准备上楼去喊江寄舟。
而身后的门被推开,江叔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那个畜生呢,老子管不了你让警察管。”
江叔身后跟着警察,一脸严肃地走进屋。
虞白脸色惨白,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江叔,你……”
江叔打断虞白的话,“你回自己卧室呆着,别掺和这事儿。”
虞白怔怔的,不知该怎么办,一群人掠过她虞白身边,夹带着屋外冰凉的风雪吹到虞白身上,她连嘴唇也白了。
没等他们上楼,江寄舟就推门出来了。
江叔见到他,眼里立刻燃烧起熊熊怒火,冲上前要揍虞白,虞白下意识要跑过去阻拦,警察已经敏捷地按住江叔,让他保持冷静。
“你涉嫌故意伤人罪,跟我们去警局配合调查。”另外几名警察上楼梯,将江寄舟扣住。
虞白顿感身体摇摇欲坠,几乎瘫倒在地。
“我也去。”一群人压着江寄舟要离开,虞白连忙说自己也要去。
警察制止了她。
“不要,不要。”虞白低声喃喃。
而人群中的江寄舟回头看了眼虞白,俊脸上是冷静清醒的神色,给了虞白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虞白看着他的眼,感觉心已经碎了。
而后,就被警察压着出了门,上警车。
虞白无力地靠着门框,看那闪得刺眼的警车灯,渐渐消失在雪夜里,屋外重新恢复了白茫茫的一片,惨白冰冷,鹅毛大雪依然在纷纷扬扬落下。
虞白一直站在屋檐下等江寄舟回来,雪花扑到她身上,也不觉得寒冷。
夜渐深,黑漆漆的夜里只有白色的雪花伴着呼啸的风,在肆意狂舞,虞白的心也一点点变凉,被绝望彻底侵袭。
忽而,一抹亮光越发逼近,像黑夜里一点微弱的光,虞白的心立刻被点燃,她冲下台阶,慌忙地跑过去。
迎面看到江寄舟正朝着她走近。
他抬眼看着激动到落泪的虞白,长睫轻颤,挂着的雪花落到脸上,湿漉漉的。
虞白上下打量,看他完好无损的回来,心里已经被无言的开心所笼罩,刚才漫长等待里陷入绝望的心脏重新跳动,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扑到江寄舟的怀里。
江寄舟伸出双手搂住虞白。
落雪纷纷,万籁俱寂,世界空荡的只剩下他们,他们贴的很紧,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虞白的脸贴在他冰凉的大衣上,无声抽泣。
“没事了,乖。”江寄舟下巴抵在虞白柔软的头发上,颤抖着声音安慰虞白。
江寄舟牵着虞白的手回家,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江寄舟用力握紧。
地上的积雪已是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留下两串脚印。
回到别墅后,虞白顿感被温暖包围。
她连忙问江寄舟去了怎么说的。
江寄舟勾唇笑了下,“以前就被江峰带回家的狐狸精诬陷过,那之后我就在家里偷偷装了监控。”
说完,虞白看到江寄舟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得意。
随后,江寄舟给虞白看了监控视频。
监控视频里,江寄舟准备回房间,可被林韵拦着,林韵因为上次江寄舟拿花瓶砸她而导致她额头留疤还有赶他们出门的事怀恨在心,于是主动招惹江寄舟,和他拌口角,江寄舟不耐烦想走,可林韵还要伸手打江寄舟,没想到脚底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自作孽不可活,虞白看完之后内心感慨,对林韵流产的同情更是荡然无存。
“那你上次怎么被诬陷的?没事吧最后。”虞白满眼心疼地问江寄舟。
江寄舟扯了丝笑,“过去了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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