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叙舟在杭城,凌意是他去了第二天,才从程与山口中得知的。
那天中午,凌意去食堂吃饭,刚打完饭坐下,便听见有人叫她。
“凌意?你身体好些了吧?”
凌意放下筷子,一时间不明白为什么他上来就说这话。
“那天我在医院看见你来着,又怕看错,就没打招呼。”
脑子里快速过着情况,揣测可能是贺明栩出事那天,随即笑了笑,没解释,“好多了,谢谢你。”
“那就好。”
“是你告诉谈叙舟的吗?”
“什么?啊对,不过我就提了一嘴,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就问问。”
“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他在忙什么呀?”
“你说舟神?哦,他请假了,好像是出差了。”
“啊好,谢谢。”
一场礼貌但是又尴尬的谈话结束,程与山去别的地方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吃饭。
两人都拿出来手机,发消息。
谈叙舟刚和郑之杭给甲方做完方案汇报,手机刚解除静音,便有消息提示音响起,微信好多消息进来。
他扒拉几下,点进凌意的对话框。
凌意:【出差啦?】
谈叙舟回复,【嗯。】
顿了顿,又补充:【晚上就回来。】
凌意:【好~】
谈叙舟看一眼时间:【吃午饭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张食物的照片。
【那你吃饭吧。】
【好。】
聊天结束,谈叙舟回复别的消息,看见程与山的:
【我刚在食堂看见凌意了。】
【不过她怎么老问起你。】
【我有点纳闷了舟神,她不是有男朋友吗?就上次咱们还见过的你忘了没?】
【但怎么表现的对你这么感兴趣啊?还有啊,之前还有好多人看见你俩一起来着。】
作为兄弟,他很尽职尽责的提醒:【虽然凌意长的好看,但你也长的帅啊,你可得小心,别被她脚踏两只船了。】
谈叙舟一目十行看完,没回复,但嘴角泄露了两分笑意。
郑之杭:“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谈叙舟收起手机,“没事儿师兄,对了,下午没什么事儿我想去逛逛,买点儿特产。”
“行,这事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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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五,凌意从团委开完会,边走边和张舒闲聊,说起这学期结束,要不要继续留下来的问题。
“我肯定不留啊,没什么意思。”
“刚开始加入是觉得大学生活没什么意思,现在也玩够了,更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凌意很多时候,对待一些事情都完全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完全以自己开心与否来作为是否要继续下去的标准。
在团委和同学们相处倒是挺有意思,但继续留下,一年一年,都是那些相同的工作,未免太过乏味。
张舒一时间有些羡慕她的洒脱,“你不在乎综测分啊?”
“从别的地方加呗。”
她们专业有很多专业的技能比赛,等大二,基本都有资格参加了,靠专业比赛得奖加的分数也不少。
两人说话,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软件学院教学楼面前,张舒还要去教室拿东西,于是两人分开。
凌意就在大厅里,没走。
教学楼一楼大厅是一个学院展示的第一面,她从教室风采栏一直看过去,在最后看到一张公示:
国家助学金人员公示表。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在上面,她视线顿了顿。
“凌意。”
有人叫她,她转过身。
谈叙舟提着东西,背着光拾级而下。
走近她,看清她面前贴的公示纸,并没有任何局促,“学院基于我的家庭情况给了我这个名额。”
“你的成绩明明可以拿国家奖学金的。”
谈叙舟没有过多解释,“奖学金有别的同学更需要。”
所以哪怕他主动放弃了助学金的名额,导员还是以一句学院另有考量,给了他这个奖。
给就给吧。
凌意一时无语。
反倒是他笑了笑,“到时候都捐给山区的小朋友,他们也会很开心的。”
“嗯。”
两人一起往外走着。
谈叙舟将手里的两个礼盒给她,“第一次去杭城,带回来一点伴手礼。”
是一家很有名的老字号,凌意知道,这家什么时候去都是要排队的。
她故意逗他:“专门给我带的吗?”
“我看看是我喜欢的吗?”
她伸手接过,但没有真的去看。
“不是。”
“嗯?”
不是专门给我买的?凌意脸上笑容一僵。
谈叙舟步伐加快,走在她前面一步,嘴角勾了勾,“有一份是给姥姥的。”
“喂谈叙舟!”
“那是我姥姥,我送过去我就说是我买的!”
“你要是让我送带着你名,下周社团聚餐,你能去接我吗?”
谈叙舟没说话,脚下步伐放慢了一些,凌意很快追上,摇了摇他的手臂:
“怎么样,答不答应啊?不然你自己去送给姥姥好了。”
“再说。到时候提前给我发消息。”
下周公司很忙,他自己也说不准是不是有时间。
这件事就算这么定下来,凌意也没有追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周末要去参加聚会,给方琴庆祝生日,凌意这会想起来,问谈叙舟的生日在什么时候,谈叙舟说在1月。
凌意想了想,问:“什么星座啊?我是天秤座。”
“摩羯。”
凌意打开手机,在谈叙舟微信备注后面增加了一个生日日期。
她记性不好,自己的生日尚且需要身边人的提醒,对于重要的人和事,她有记下来提醒自己的习惯。
周末凌意回家了一趟,和许久未见的爸爸妈妈吃了饭,又回去看了姥姥,剩下一天逛街给方琴买了礼物,去参加了聚会。
吃完饭,四个人又去了KTV。
除了凌意,另外三个人都喝了点酒,结束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学校的门禁都过了。
这是一家商务KTV,她们四个要的是一件小包,从包间出来,途径走廊,和沿途的别的包厢。
有一道歇斯底里的男声从前面包厢穿出来,废了好大劲才听出来是一句死了都要爱,四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出来声。
和鬼哭狼嚎有什么差别!
右手边有包厢们打开的动静,凌意随意瞥了一样,忽然就停住了视线。
包厢们敞开着,开门的那人已经离开,应该是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但里面的情形刚好清晰可见。
他穿一套正装,头发从寸头长长了了一些,应该是用发胶打理过,露出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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