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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晋江独发

小说:

老爷子他飒爽又威风

作者:

大叶湄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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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清点出来的南城青壮三千不到,五十至六十六间的约一千二三,十到十三岁的男童竟然达了三千五,点名册递上来的时候,崔闾和凌湙都惊了。

若连不足月的男童一起算,这整个南城门内,光男性数量就占了整个片区的三分之二,女性人口除开老妪和未长成的闺女,正当育龄的女子满打满算,可能也就两千左右。

怪不得问询笔录上,四十五岁往上的男人,基本全光棍,只零星几个与乡里长交好的人家,能有妻子在侧。

崔闾注意到问询笔录上这样一句话,因为男多女少,婚配之龄间的差距往往在七八岁到二十左右,那些换亲的人家在得了儿子之后,特别是年纪在四十左右,又无任何经济来源的男人,便会将妻子再次换出去,而换这种身份的妇人回来的人家,其目地就很直白了,生儿子,得抢在女人还能生时,让她生。

凌湙在旁边看着看着,就脱口而出一个词来,典妻。

崔闾一瞬间就理解了,确实跟一处地的恶习很像。

江州是一个又封闭又开放处,封闭的是对岸新政新律普及不进这里,如此这里的豪绅富户们家中的女子,沿袭的还是最古旧的女德仪止,男人们也尊守着最古旧的封建礼教,将女子附属为自己的私产、颜面,既不许抛头露面,也当然更不可能拿出来与人换,送妾倒是很流行,但也不是奔着操心别人子嗣去的。

真有这样的想法,朋友都没得做,怎地?你是笑话谁不能生呢?送个妾来羞辱人。

而开放呢?

是因为江州一面对海,船从海上过,一趟趟下来,自然会带些外岛他族的习性回来,就比如这□□生子之事,原本就是东桑岛那个没教化的野人地,他们不通礼,没有乐,更不知耻,一切社会活动,都基于动物本能,繁衍子嗣是他们睁眼闭眼日日想的事,就根本不把女人当人,一个男人用其生出了儿子,就换另一个男人来,一直得生到女人再生不出为止。

此等寡廉鲜耻之背德行径,曾为江州府城一阵子的笑料,崔闾当时还在滙渠那边窝着,等笑料吹他耳里时,又过了好几年,当时心里也是鄙夷唾弃的很,觉得那边人真似不开智的禽兽似的,脸面尊严等为何物,可能都不知道,实在是礼乐崩坏且无任何可教化价值之地。

也没料,此等风气,竟会在南城门内盛行。

换亲之说,已然叫人替内里女孩惋惜了,可她们身处此地,无法脱离,对此等不公之事,若想活命,就只能接受,长此下来,倒也成了惯例,其他几个城门的百姓,说起来倒也接受良好,毕竟换亲也是亲,也属正当婚娶事。

结果呢?换亲底下还埋着另一层,更不为外人道的典妻生子之事。

崔闾一下子就理解了王听澜的心情,她想查自己是真,这倒能说明她对人对己的要求,都一视同仁的严苛,是不允许自己人这边有藏污纳垢之行径的,与其日后叫人检举揭发出来,不如她自己查实了举报,错也就错在他们内部人识人不清,用人不查上,倒不会连累的主上一起挨嘲,亦能得个大公无私之说。

我们连自己人都隔三差五的查,往后查个别党别派的贪官污吏,还有什么人敢跳脚说我们没资格没公理心?

崔闾接受了太上皇来替王听澜的分说之词,可能也是怕他心存疙瘩,以后与王听澜共事,心里不痛快。

他接受,但心里有没有疙瘩,痛不痛快的另说,这完全是看在太上皇亲自纡尊降贵的,来替她解释的份上,想着到底也曾保举过自己,怕自己掉链子拖后腿,也属正当,那气性怎么说呢?下去了一半多。

而另一小丁点儿,则在看到换亲之下还埋着雷后,彻底平了。

不怪王听澜,她本身就是搞妇人工作的,打听到南城门这片区,竟然还有换亲这等糟污女子之事,自然肯定忍不了,等深入南城门内部后,再调查出典妻生子这等乱人伦遭天谴之事,那一颗心指定是炸了的,她本身武艺是不差的,怎么就不肯对诓骗她的妇人出手呢?因为她同情她们,因为她知道,这些女人定然身不由己,她们没有选择,她们无法反抗。

恶俗,必需铲除!

崔闾将问询笔录塞给凌湙,与他讲了东桑岛上这种生息繁衍法,末了沉声道,“此次武将军领兵,先生作为为随军幕僚,还请不要心慈手软呀!

这位对百姓之事,过分优容了些,也不知道对外邦百姓们,是不是也要优容?别回头只砍些幕府执事类的头头脑脑,然后将收到手的小岛也归入自己翼下,行教化之责,认为那边的百姓也有可改造之处,费人费力费精神,何必呢?自己整的大宁

版图内的百姓都教化不完,可别再发散闲心好意,去教化别邦异族了。

这一次没有蛊灾影响绝嗣之事,自然也没了可教东桑岛人登陆抢掠之机,太上皇心里的震怒或涉及不到外族侵扰一方上,对着那些恶事未达者,万一起了怜悯心……那可真是犹如吞只苍蝇般叫人难以舒坦了。

是以,招呼还是提前打上的好。

他不知道太上皇真正的过往,自然也就不知道,太上皇可以对任何地区内的子民优容,唯独对着那一地的子民,不会给予任何赦免优待。

别说有伤天和,有伤天命他都不带手软的。

至于典妻之恶俗,到底是由哪边发源起来的,既然崔闾心里已然认定了是由东桑岛那边传的,那就当是了。

凌湙拿着那些问询笔录,眯眼回之以深沉表情,“崔府尊还请放心,宁某必将督促武将军,对那一地的主事百姓,一视同仁,必不让其再有此等恶俗之事发生。

崔闾却低着头,在那些被捆着沿街角边蹲着的男子眼前晃,皱眉疑惑,“雁儿那蛊虫爆了满城飞,怎么南城人一个也没有?

凌湙在旁边接话,“那小王蛊不食浊血。

人家一身通体玉色,这等脏污之地,那小东西根本不会往这头来,连他身上的王蛊现在都躁动的很,显然是已经受不了这里的气味了,要走。

崔闾愣了一下,他一直以为蛊虫会与别的蛇虫鼠蚁一般,喜阴暗喜潮湿喜脏乱,原来不是,后尔再一想,是了,李雁那小王蛊养身喝的都是人心头血,当是通身血液最干净处的源头了,怪不得这里的男子一个也没中招,原来是被嫌弃了。

啧啧,连只虫儿都嫌弃不肯靠近的人,那得脏成什么样?

只是这样一来,崔闾顿一顿,似不经易道,“也不知道雁儿那小宝贝,能不能在东桑岛上使一使,不会也嫌弃那边人脏,种不上可生育的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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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念头一动,旁边凌湙就跟着懂了,尔后就乐了,大乐。

这缺德冒烟的老爷子,怎么那么得他胃口呢?

别说,你还别说,他跟着去一趟的目地,还真有这打算。

江州出了第三性人,他就知道雁儿那王蛊是养成了,真真的是在出海前,想去找雁儿,再催生些虫宝出来,也不用怕雁儿那只会

因为上次的伤害催不出来,这不是有他呢么?

他身上的这只老宝贝,自有办法帮那小东西早熟一把。

东桑岛民的生育之职,以后交由男人来承担,三年抱两,五年抱双,那应当、或许,可能就没有时间再来琢磨上船当海盗,登上别人的地盘抢东西掳女人了吧?

两人眼神交汇,揣着心知肚明的心思,直溜达到了那群年龄在十到十三岁之间的男童们面前。

便是重男轻女的生下了他们,这些男孩子也没有被善待,一个个养的面黄肌瘦,腰背佝偻,神色畏缩又行止粗鄙,年纪不大,眼眸却已现沧桑,而身上属于少年人的鲜活气,早磨灭的干干净净,污浊之色已悄然爬上了眉梢。

崔闾招手叫来了负责登记名单的书吏,问道,“这些男孩子们,有可母亲前来认领的?

那书吏躬着腰,恭敬答道,“基本没有,卑职在每个人名旁边都勾了一笔,有母亲在侧的不到十分之一,大多数都随父祖生活。

这就是换亲底下最大的隐患,女人只是用来生孩子,至于生出来的教养之责,她们没权利参与,及至再被典卖出去,便彻底斩断了那一份的母子情,导致这些男孩子在残缺的家庭中长大,最后都会沿袭父祖辈的恶俗,一代代的将迫害女性之举继承下去。

从婴幼儿时期起,就种下了对女性不尊重的鄙夷之念,潜意识的祸根随着年龄增长,终成一把刺向女子的弯刀。

凌湙看着这些男孩子皱眉,捆上船做船工劳役太小,放归回家又已快到成人之龄,总归卡在教化与惩处之间,恍然间,他便懂了未成年人犯罪在量刑处罚上的为难了,真是重了轻了都不得劲。

崔闾却显然没他这层顾虑,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他确实在梦里见过这条律令,只能说后世之人还是太讲人文理念了,给了太多未成年人所谓的优待,纵的他们不知人生艰难,社会险恶。

他毫不犹豫道,“把十二到十三岁的分出来,回头让码头卞管事来把人带走,一天三顿管饱不管好,每日除开睡觉休息的时间,全部上码头帮着装卸货物去,想吃好穿暖,就靠计件改善,一件计一文,不论大小都只记一文。

那记录着书吏愣了一下,现在码头帮众那边,装卸货计件方式,早都按轻重大小算了,且最小件都

在三文上大件重货直接十文起跳一日下来的工钱足抵一家老小花用还能存上点周转银子。

看来这些个小子确实是不用善待了且有了统一的记件标准那些重物大件货品怕都得归他们来抬扛搬了这苦是吃定了。

凌湙却从中体味出了崔闾的用意人是最受不得比对的有了一文钱就会想两文钱有一口饱饭就会想肉汤这些个男孩子可能一开始还能继续沿袭祖辈的惫懒理念等看到左右周围人拿到工钱后吃香喝辣穿好穿暖那心防迟早得破都是半大小子虽瘦但力气在只要心里起了伏动不平想活好的动力也就有了。

说一千道一万任何的苦口婆心的劝导教化都不如用现实生存法则来碾压冲撞洗礼

接着就又听崔闾道“把十到十一岁的全部送去煤球坊待遇条件与码头这边一样管饱不管好并且让管事的在分饭之时令吃的好些的工友们将他们包围起来管闻不管尝一滴汤汁子也别漏给他们哼想活的像个人就得自己挣。”

凌湙眸光闪烁他其实也不是想不到如此处置这些男孩子只到底他心里的宽容度是经过后世教养的再哀其不幸也总会念着深入骨髓的未成年人的宽松政策总归是下不去狠手去惩治的就如北境内的一些犯了错的未成年人会被统一关进一处圈起来的高墙里派老学究们去天天用学识去轰炸他们。

在他的理念里劝学堪比十大酷刑之一他那年代不是有一则非常流行的梗么?如何将朝气蓬勃的少年人一秒惩治成暮鼓晨钟的老年人?

给他发十套卷子指定那轻盈的脚步就变沉重了。

而崔闾的体罚虽看着不人道却可能真会比他的文教更具有明显的教化影响嗯回头得去信北境那边将高墙里关着做思想教育的少年犯们全都赶到边城那边去种树植草去。

再尔后就到了那些六十至六十六年龄层的老男人堆里这些人根本已经没了教化的意义思维早已固定成型且顽固甚至南城人的生态环境都是由他们主导推动着一代代相传下来的。

因此崔闾看了一眼后直接吩咐一旁的胥吏“全部送到晒盐场去

不论生死,无需特殊关照,能不能活下来,看各人命硬不硬吧!

出海的船毕竟是要去打战的,弄这么一批坏骨头上去,万一联合手的把船凿了,这账也不知道该算谁的,因此,说到底,这送上船之人,还得由他手上过一糟。

一来二去的,真正能登船的南城人,共计三千出头一点点,这下子可把躲在一旁,努力侧耳听着崔闾下断词的妇人们给急到了。

没有登船的机会,可怎么能挣着家产?

于是,在一阵骚动后,就有个年纪挺大的老妪被推了出来,眼睛也不敢抬,只盯着脚底下,刚要开口说话就先跪下了,颤颤危危道,“大老爷,我们家老头子一把子力气,且今年刚到六十,打人死劲的疼,他、他有力气,力气挺大的,叫他上船去吧!

她越说声音越小,身体也越发的抖如筛糠,特别是在她说话时,一道刺向她的目光,更让她吓的瑟瑟发抖,崔闾顺着那道目光追过去,却在人堆里,发现正是这处的一个乡里长,正涨怒瞠目的瞪着这处,目光简直要吃人。

他垂眼打量着这个老妪,问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家老头子是哪个?

老妪不敢抬头,只拿手斜斜往一个方向指去,却正是那个乡里长处,声音更低若蚊蝇,“家里全是小子,没有姑娘了。

至此,声气一下子哽咽了起来,眼眶瞬间泛红,撑着地上的胳膊软的扒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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