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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晋江独发晋江独发
五日的药补和寒潭浸泡,别说往日沉苛,那身轻如燕,一蹦三尺高的体验,总算是叫崔闾开了眼了。
只感觉那百年古树,千丈高峰,似都有能一口气上去的豪气,天边云层上歇息的鸟,水底深涧中蹿过的鱼,一伸手好似都能轻松抓住,就……志得意满感。
果然,年轻的身心,就是有狂妄的资本。
太上皇在旁边听着他的描述,笑的直抖肩膀,贱兮兮的将自己的长刀递到崔闾眼前,说他若能提起来耍两下,就将这刀送予他。
御刀斩魂,那是令后世者都仰望的神兵,得了它,就跟得了免死金牌一样。
崔闾如今虽说已经对丹书铁劵失了兴味,知道家族危机不能只靠一样死物保护,如今族学之中的后辈子们,才是延续家族长久之道的根本,但若有能锦上添花的圣物,他也是不吝往家里搂的。
于是,太上皇就见这素有财名之称的崔府台,眼睛跟盯住了宝山一般的,澄光瓦亮的眯眼往他腰间看来,一个谦虚的推脱也没说,竟然摩搓着手表示可以试试。
如此豪勇,简直少有能在一向稳重内敛的崔闾身上看到,太上皇又绷不住的想笑,拍着收回腰间的长刀挑眉,“帷苏你可想好了,万一闪了腰,可别气我没提醒你,这刀可沉之言。”
崔闾现在也能如太上皇一般的,只着单薄衣袍,不畏初春严寒,尽去庸沉裹身大氅了,他一袭月白长衫,对比着太上皇的紫衣长袍,更显飘凌若仙感,站在寒潭雾霭间,有似临渊不可侵的神性,叫人不敢直视。
若非一脸我欲向天去的跃跃欲试般的豪勇,可真不敢把他往凡尘俗世中人想,至少,这两天担任近身伺候的鄂四回,和时刻想抢这份工作的乌灵乌丛姐弟,就已经不太敢直愣愣的往他脸上瞅了。
眩晕,会有心智被迷感。
特别是不经意的眉目转动间,有种圣池血莲盛开时的妖冶感,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每这人一身冷汗泡在潭里时,那沁出体外的馨香,会层层飘出三丈远,与圣池里的莲香一个味儿,族中长老现在对他又爱又恨,已经万分能肯定,他的血具备了抚慰蛊毒反噬之力,如果这个时候还有幸存的蛊虫在,他们完全可以靠着
他的血重振蛊族根本——继续养蛊大业。
奈何他身边守着个太上皇又有无知蛊民闻到了这股血莲香引后给他编造的血莲化精成人说造就的他在蛊族内部竟受到了蛊民追捧。
密密麻麻叫人惊悚的蛊虫军他们都不怕何况这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圣池血莲精在他们看来这也是祖宗赐予他们的护身符。
蛊虫没有了总也要重新找个精神寄托圣王蛊伴生的圣池血莲可不就是天造地设来护佑他们蛊族百姓的么!
如此崔闾这些日子的补药甭管里面上百种药材有多难配甚至是千年地晶研磨的粉为药引他们也逼着族老拿了出来根本没等太上皇拔刀族老会那边就失去了对族中私库的支配权。
这崔氏子虽然姓崔可他身体里也流有他们蛊族血脉且还是百年前蛊族圣女的血脉论继承族长之位他比拥有圣王蛊的太上皇更有资格
所以现在蛊族内部分出了两波人一波是族老会那边的认为崔氏子不当为蛊族后人因为他祖辈实际上是与蛊族有仇的那摁在圣池里供养血莲的百年仇恨万一他为私仇灭了蛊族怎么办?
另一波则以年轻人为代表拿当日驱虫而不伤人命为理由认为此崔氏子还是念着母族血亲的如今又有血莲引加持奉了他为族长后蛊族养虫不作害恢复百多年前防身之用当有可追之日。
没有蛊虫作为依傍后多少人连睡觉都不敢闭眼就怕叫外头人偷摸进来撬了家若以崔氏子为主他定会顾念这份血缘关系给他们一个安心之所的。
两边各持己见吵的不可开交却撂的两个当事人显得日子逍遥跟局外人般随他们撕扯。
这份定力叫亲他们俩的族人和护卫更坚定了侍奉之心。
尤其自徐应觉来过后那崔氏在江州的财力和太上皇在外头大杀四方的魄力再也无法被族老们封锁叫大部分族人惊叹的连连抚胸暗自庆幸这俩货手下留了情没有在那天将他们给一锅端了。
密林之中深渊之内便是将他们端了喂完虫子外人连尸骨恐怕都找不着是真能做到毁尸灭迹的。
就这?还何来的谈判?还有什么资格提合作?可把头低低认
乖装怂吧!
鄂四回挺胸,把腰板的直直的,他现在可算是知道跟对主子的好处了,那从前见了他就鄙夷不屑的人,现在都弯着腰的来讨好他,打听他家主子的小癖好,准备投其所好的逢迎一波。
呵,他是那样容易出卖主子的人么?真一个字也别想从他嘴里套出去,都焦灼去吧!
然后,眼神不自觉的就落在刚认的主子身上,恢复气血后的崔闾,浑身澎湃的是轻扬的活力,连声音都脆了几分,迎风而立时的那股傲气,比之中年时积攒的威势,更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难怪太上皇老也忍不住惊叹赞美,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比如“组团出道、真男团C位,人群中最闪亮的星,哦,最后一个勉强能听的明白。
他家老爷往人堆里一站,可不就是最最闪亮的那个么!
崔闾昂着头,半分不带怯的,伸手道,“费什么话?拿来。
他现在可是跟太上皇没大没小的了,说话那个随意直接,半点不带客气的。
太上皇觉得他在持靓行凶,奈何人漂亮的就有这个傲娇的资本,他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能不能哄他跳个舞,幺鸡那歌喉一直也没搭配上合适的舞姿,这家伙身段若舞个剑来上一段,铁定美呆了去。
可怜他自到这里后,连个娱乐方式都没有,偶尔想念那边的故土了,就让幺鸡吼上一段,论视觉效果是没有的,现在好容易出了这么一个神仙友人,不排上一出,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付出。
想当年他跑路途中,可也没忘了给快男投过票,给幺零幺烧过钱,为的就是那一份热烈的青春活力啊!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
害,好遥远的青葱岁月!
太上皇解了腰间配刀,挑了眉轻松递出去,“我可松手了啊?你接住咯!
崔闾觉得他现在有使不完的劲,一把刀而已,就算是传言有百来斤,他也不信真有人能那么轻巧的挂在腰间行走,估摸着也就五六十斤罢了,传言总是夸大其词的。
他梗着脖子一副别小瞧人的模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的接过,然后,在太上皇平平常常的一松手后,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向下坠的拉扯力,让他猛的沉了手臂,反应极快的用另一只手去扶,却仍然没能阻止长刀铿锵的落地声,咚一下杵到
了地上。
……
他不信邪,拧了眉头咬牙,腰腹用劲,双腿下沉,两臂使力,然后,嗬一声呼啸而起,长刀生生被他从地上拔起离地,却然后怎么也挥不起来了。
莫说耍两下,提起的时间长了一点,都怕会砸到脚背上,就在他憋红了脸的放也不是,认输也不能的时候,前面伸出来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接过他手中的长刀,声音里满是戏谑,“我这刀,幺鸡都挥不了两下,你啊,真以为浑身是力的,就能耍起来了?哈哈哈哈!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直接把崔闾干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有毛病?打块这么重的铁挂身上,也不怕把腰驮弯了。
太上皇就笑,声势如虹的回声荡在山林里,接回了配刀后,上前替酸了手腕的某人松筋骨,边揉搓边道,“我生来力气异于常人,普通兵刃轻飘的不趁手,如此重器使起来便如万夫莫开之力,其实是省了劲的,一力降十会么!
崔闾缓过了那阵手麻,就着他的搀扶又踢了踢酸沉的腿脚,望着斩魂眼神拉丝般不舍,太上皇心头闷笑,知道他心里还打着御赐之物的小九九,于是,便有目地的问道,“你们世家子从小琴棋书画,于骑射一道上便有涉猎,也约莫不精,使不动刀剑也是正常的,兵器在手,也得加强锻炼,不是靠蛮力能耍起来的。
见崔闾陷入沉思,他这才道,“无防,若真想学,我以后教你便是。
崔闾斜睨着他,额头青筋蹦跳,“谁说我想学了,不是你用赠刀之言诱惑我,我能叫你看笑话?哼!
说着一把将人推开,“去去去,我现在身体倍棒,就是被你的武器抻了一下,也很用不着你像扶老爷爷般紧张。
然后,一昂头,一甩袖,挺直了腰,背手大跨步的就往前走了。
留太上皇在身后愣了一下,后尔一串响亮的笑声冲破云霄,哈哈哈哈哈~!
恢复年轻体态的崔帷苏,可太好玩了。
太上皇三步跨做两步,从后头赶上前,伸长胳膊,从身后一把箍住了崔闾的脖颈,将人勒到怀里固定住,声音含笑,“什么叫我诱惑你?明明是你在觊觎我的斩魂,哼哼,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就是想赚走我的斩魂。
崔闾叫他点破心思,一点没羞愧,
胳膊肘直捣其肋骨间,灵活的肩肘一扭一别,人就从他箍紧的胳膊弯里挣脱了出来,脚下顺势踢过去,虽是踢了个空,却也把人逼退了三步,然后,他捏着拳头,将手指捏的咯嘣响的道,“你说的没错,我们世家子骑射虽是不精,可基本架式是有的,崔某不才,倒也跟着府中部曲练过几招剑式,杀人不行,自保无虞,哼,我提不动你的刀,不见得我使不动剑,你等着,回头我就找人学去。”
一副不吃馒头争口气的模样。
太上皇就乐,眉眼亮堂堂的格挡开了崔闾挥来的胳膊,再次上前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前箍着人,边往回走边继续诱惑,“我有剑,你记得我俩初见时,悬在我腰上的配剑吧?可算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平常都是出门装阔人用的,回头送予你,嘿嘿,帷苏啊,你会使剑,那会跳剑舞不?”
崔闾就拿胳膊肘击打他腰腹处,奈何人铜皮铁骨不怕疼的,半分不撒手,勒的他气喘吁吁的,“我要磕包五石散,我一准能给你跳,宁正壅,你幼不幼稚?咱俩加起来百多岁了,便要自娱自乐也早过了年纪,你要想看,找别人舞给你看。”
他倒没有觉得有被冒犯到,世家公子聚会,除了推杯换盏,学人吟诗作乐,另一些项目里,有的是跟乐起舞,舞剑是文人最常见的雅项,只想要上头享受的话,一般就都上一些助兴之物,比如五石散之类的令人飘飘欲仙之物。
太上皇摇了摇头,假做龇牙裂嘴状,“那不行,五石散那玩意于身体不好,我便想看你舞给我看,也不是以伤害你身体为前提的,再说,别人舞的跟你舞的不一样,帷苏啊,你这模样让为兄很有危机感啊!”
崔闾就斜眼看他,就听这人不要脸道,“以前出去,人家都只管往我身上看,以后出去,为兄恐怕就要轮为你的背景板了,哎呀哎呀,这可不行,为兄还没成亲,跟你走一起,会孤寡一辈子啊!”
两人你推搡我一下,我推搡你一下,尽说些没营养的话,笑闹声撒了一路,心情谓之极好。
太上皇前日刚收到属下密信,说各地都有小氏族世家,为了江州一行抵出了不少的山林田地,他让人在各地开的盘子,扬言高价回收江州地下城出土的前朝宝物,引得许多投机取巧者,想要前往江州淘换好物,回来发一笔。
崔闾在入江
州的条件上,设置的硬性条件,便是通过验资备注其家族实力,普通商贾是没有资格进的,在保川府筛选那一关就被淘汰掉了,如此,能入江州临江别院拍卖场的,和地下赌局的,就只剩了最有实力的那一波人,逼得各地的小氏族公子们,想要跟上京中风向,就不得不将财物凝聚于一人身上,通过这个推举出来的代表,入江州地下城一观,然后再将拍得的珍贵之物,带回地方上引动潮流。
太上皇的人就在之上继续推波助澜,以哄抬物价的方式,引导更多人对江州趋之若鹜,那各地一时间变卖闲置物产的,便多了起来。
至于当今最尊贵的两位的千秋圣宴,前不久刚收到信,那上贡之物里,有八成全都出自江州地下城,如今那两口子,整天数宝数到手抽筋,财大气粗的要给治下军队加饷发钱,叫太上皇给制止了。
这个时候整军肃容,为军将增添物资,很容易就叫朝中那些老狐狸警醒过来的,崔闾搓着手指头,盘算了一回道,“当今的陵寝可有开掘了?”
太上皇的陵寝就没听过开动的风声,后世之人也说武氏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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