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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刘非吃醋了
仿制密书、龙袍和宝印的事情,便交给晁青云来解决,众人朝议结束之后,晁青云立刻急匆匆离开。
梁错想要叫住刘非,哪知刘非站起身来,转身便走,一点子留恋也没有,甚至……
甚至背影冷冷的,好似不欢心一般。
梁错干脆离开幕府大帐,来到刘非的营帐跟前,方思端着承槃,承槃之上放着茶水和羽觞耳杯,梁错抬手拦住他,接过茶水和耳杯,挥手让方思退下去。
方思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尴尬的看着梁错。
梁错心头一跳,怎么又是那种古怪的表情,上次刘非搞出个“等身抱枕”,方思便是这样要说不说,支支吾吾的表情,现在又是?
方思垂头告退,梁错便硬着头皮走进去。
哗啦——
帐帘子打起,里面有些子昏暗,刘非正在换衣裳,兀自把外袍褪下来,随手搭在一边的屏风上。
梁错看到刘非宽衣解带的模样,唇上带笑,将茶水放在案几上,轻声朝刘非走去,似乎想要吓一吓刘非。
嘭……
就在梁错即将从后背抱到刘非之际,梁错感觉自己脚下踢到了甚么,一个不慎,险些跌在地上,幸好扶了一下旁边的屏风。
刘非听到动静,转头去看,略微惊讶的道:“陛下?”
梁错偷袭不成,咳嗽了一声,率先指责道:“甚么东西掉在地上,差点绊了朕。”
低头一看,一壮硕男子,媚眼如丝的横卧在地上。
营帐内没有点灯,环境昏暗,乍一看愣是有些吓人,还以为真有个男人趴在地上,梁错仔细一看,这“壮男”有些面善,除了那讨好刻意的表情,还有过分夸张的胸肌,完全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便是连身量都如出一辙。
——是那只春#宫图等身抱枕!
梁错揉了揉额角,低头看着等身抱枕,道:“这头枕怎么掉在地上?”
刘非表情淡淡的,眼皮都没动,没有去看那抱枕一眼,不走心的道:“哦,不下心掉在地上了。”
梁错敏锐的发现,一定不是不小心,倘或不小心,刘非为何不捡起来?分明看到抱枕掉在地上,竟满不在意的模样
甚至梁错觉得刘非可能会补上两脚踩在抱枕脸上。
梁错挑眉道:“刘卿你不会是……吃味儿了罢?”
“吃味儿?”刘非奇怪的看向梁错他是真的奇怪
梁错也只是随口一说道:“那个赵清欢显然欲意勾引谄媚之人是朕刘卿你不会是吃味儿了这才将如此酷似朕的头枕故意扔在地上?”
梁错不过随便说说大体便是在调侃刘非刘非眯了眯眼睛仔细思索了一番冷清的双目紧紧凝视着梁错几乎把梁错看得发毛。
梁错道:“赵清欢那样对你搂搂抱抱吃味儿的合该是朕才对。”
刘非歪了歪头道:“陛下为何吃味儿?”
为何?
梁错一愣是啊朕为何吃味儿?朕虽与刘非发生过几次亲密的干系但说到底朕与刘非只是君臣干系并没有其他别的干系朕从何吃味儿?为何吃味儿?有甚么理由吃味儿?
梁错陷入了沉默之中心窍之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朦朦胧胧。
“咳!”梁错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道:“朕今日前来是打算让刘卿为朕量体的。”
“量体?”刘非道:“陛下臣并非衣丞量体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衣丞才是。”
梁错道:“刘卿你既然可以给赵舒行量体为何不肯给朕量体?朕不管赵舒行量得朕更量得。”
刘非不解的看向梁错不知他这些歪理邪说都是从哪里得来但毕竟梁错是君王自己是臣子量体也不算是甚么难事量便量罢。
刘非道:“只是……臣这里并没有衣尺。”
梁错变戏法一般从袖袍中拿出软尺露出一抹势在必得胜券在握的微笑道:“巧了朕有。”
刘非:“……”
梁错把软尺塞给刘非自动展开双臂垂头看着刘非一副任由刘非采颉的模样道:“先量腰围罢。”
刘非将软尺展开道:“即是如此陛下恕罪臣失礼了。”
刘非上前手臂成环抱状为梁错丈量腰围梁错低下头去看着刘非柔软的发顶唇角不由一挑故意往前错了半步刘非毫无意外的碰到了梁错的腰身那样的举动便好似主动抱住了
梁错一般。
梁错恶人先告状的道:“刘卿,你为何搂住朕?”
刘非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拱手道:“陛下恕罪,臣并非有意。”
“无妨,”梁错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下次注意便是。”
“是,陛下。”刘非应声。
梁错唇角的笑容扩大了,道:“刘卿,再为朕丈量胸宽罢。”
“是,陛下。”刘非再次应声,他的嗓音带着一股清冷,在昏暗的营帐中,听得梁错心窍酥酥麻麻。
因着梁错比刘非高了不少,刘非想要丈量梁错的胸宽,便要微微仰头,梁错的身材没话说,宽肩细腰,胸宽可比腰围大出许多,刘非展开双臂,比丈量腰围要“艰难”许多,就怕一不小心再碰到了梁错,梁错又要“兴师问罪”。
刘非小心翼翼的丈量,软尺轻轻的触碰着梁错的衣袍,衣袍又轻轻的摩挲着梁错的皮肤,一股燥热陡然窜起,直冲梁错头顶。
梁错闭了闭眼目,突然低下头去吻在刘非的唇上,恶人先告状的道:“刘卿,你怎么亲朕?”
刘非后退,软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梁错跟上一步,轻笑道:“这般隔着衣袍丈量,兴许不准确,不如……朕与你去榻上仔仔细细的丈量?”
梁错温声软语,故意压低了嗓音,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低沉又暧昧,加之完美无缺的面容,便不信拿不下刘非。
哪知……
刘非从梁错怀中退出,道:“陛下,时辰不早了。”
说罢,挑起帐帘子,一副送客的模样。
梁错:“……”
“是了。”
梁错刚要被请出营帐,突听刘非开口,还以为他反悔了,果然是奸臣,好一出欲擒故纵,险些便要把朕拿捏住了。
便听刘非道:“此物送给陛下。”
梁错怀中被塞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那个春#宫图抱枕!
梁错还不知怎么回事,已然被请出了营帐,他怀里还抱着抱枕,往往来来都是巡逻的士兵,若是被旁人看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岂非要毁于一旦?
梁错赶紧把抱枕夹在胳膊下面,做贼一般绕过那些巡逻的士兵,在自己的营地中,偷感十足的展开轻身功夫跑回御营大帐。
刘非把梁错“轰”出去,低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软尺,心中升起一股奇怪,喃喃的自语:“吃味儿?”
晁青云的办事效率很高,不消几日便将密书、龙袍和宝印全部处理好。
梁错看过这三样物件儿,冷笑了一声,道:“好,做的甚好,如今之计,便是将这三样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放置在北宁侯的营帐中,静等着被人发觉便好。”
梁翕之立刻上前,拱手道:“陛下,臣请命!”
梁错挑眉道:“你想去?”
梁翕之与北宁侯“有仇”,陷害北宁侯一事,怎么能少得了他的份儿呢?
梁翕之道:“陛下,臣不是自夸,论兵法派兵,臣或许排不上头等,但是论武艺,臣还是有些自信的!出入赵地军营,犹如囊中取物,何其简单便宜!”
梁错思量了一番,梁翕之说的也有道理,他虽不是做国君的料子,但上阵打仗是一把好手,每每舍生忘死,全都冲在第一线,和将士们也是同进同退,若不是如此,曲陵的那些部将们,也不会对梁翕之如此死心塌地。
梁错颔首道:“好,朕便将此事交给你,切记,速去速回,定然不能暴露。”
“是!”梁翕之精神振奋,朗声道:“臣定不辱命!”
梁翕之需要悄悄去放东西,必然不能带太多的人选,只选择了几个精锐的亲信跟随,打算乘着天黑去。
朝议散去之后,晁青云特意在幕府大帐门口等着,并没有立刻离开,见到梁翕之意气风发的走出来,道:“侯爷请留步。”
梁翕之站定,道:“何事?”
晁青云微微蹙眉,似有些不放心,道:“北宁军营虽损兵折将,又缺乏粮草,但北宁侯熟读兵法,用兵如神,越是处于下风,戒备必然越是森严,请侯爷不要轻敌。”
梁翕之阴阳怪气的道:“哦,你还挺了解北宁侯的?”
晁青云道:“还请侯爷不要与晁某置气。”
梁翕之道:“谁与你置气?放心,我知甚么是轻,甚么是重。”
夜色慢慢爬上梢头,刘非洗漱罢,伸了个懒腰躺在榻上,莫名十足的困倦,一沾头枕瞬间陷入了睡梦之中……
【“杀——!!!”】
震天的喊声,瞬间将刘非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黑
压压的四周火光冲天,瞬间打得犹如白昼一般。
被袭?
刘非连忙仔细查看,不对,这里并非是曲陵大营,仔细一看,空场前甚至树立着赵字牙旗!
“这里是梦境……刘非恍然大悟,自己又进入了预示之梦中。
寂静的赵军大营突然沸腾起来,兵马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主公!咱们被包围了,是北宁侯!】
【梁翕之一身黑衣,他似乎下定了甚么决心,沙哑的道:“你们去将物件按照计划,藏在幕府之中,孤去引开伏兵。】
【“可是侯爷……】
【“没有那么多可是!梁翕之面色凝重,笃定的道:“放好之后立刻撤离,谁也不许暴露!】
【梁翕之说罢,主动朝着埋伏而来的赵军冲去……】
【“报——】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北宁军营埋伏众多,侯爷为了掩护卑将们藏匿密书,故意被敌军发现,已然落入赵人之手……】
【“报——!!】
【“启禀陛下!曲陵侯不愿被俘,已然……已然撞剑而亡了。】
刘非睁开双眼,凝视着黑压压的帐顶,刘非是一个心盲症患者,平日里的他根本无法脑补出任何画面,唯独预示之梦中的画面,如此清晰,历历在目,梁翕之撞剑的鲜血,仿佛泼墨一般,不停的回荡在刘非的脑海之中。
刘非眯了眯眼目,突然坐起身来,如今还是深夜,他来不及披衣,冲出营帐,道:“曲陵侯何在?
巡逻的士兵惊讶的道:“太宰?侯爷刚刚带兵离开了。
刘非沉声道:“刚走的?
“是,士兵点头。
刘非脸色更是凝重,北宁侯营地有埋伏,若是按照预示之梦中的发展,梁翕之必然有去无回。
刘非大步冲入幕府大帐,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被衣袍一绊,险些跌倒在地上。
一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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