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说话向来直接,即便是在媒体面前,也丝毫不给任何人面子,搞得记者都有些下不来台。
【记者】(笑容僵硬,将注意力转移到小朋友身上)那小梨涡呢?跟妈妈一起走红毯开不开心?
【小梨涡】当然啦,我跟妈咪是模特界最闪耀的母女档嘛,而且身上穿的还是干妈咪专门为我们设计的汉服,就好像三个人一直在彼此身边,给彼此支持和爱哦!
话毕,小梨涡冲着镜头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还配合着一个甜美的wink,她知道余笙看得见。
此时此刻,那枚吻似乎穿出了电视屏幕,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闯进了余笙湿润的眼眶,她坐在沙发上张开双手,似是在等待接住那枚飞吻一般,配合着电视里小梨涡完成了一套中了丘比特之箭的动作,整个人心软软地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静静地望着小梨涡,仿佛二人可以隔着屏幕深情对望,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一样。
在画面里闪现过其他几位艺人后,萧恪出现了。
【记者】(八卦脸)近来有网友碰到你和太太同游迪非尼,还带着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估摸着也有三四岁了,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萧恪】(云淡风轻1.0)这件事当天就以公司立场做了回应,刚刚应该也有采访到吧——她是我太太闺蜜黎漫的女儿,大家都知道她是维密超模,只是私生活一直比较低调,没想到因为我的缘故被突然曝光,我也觉得很自责……小家伙今天也跟她妈妈来走了红毯,表现力很强,很有她妈妈的台风。
【记者】(看戏脸)在你因为跨年档电影爆火后,你马上就和太太共同参加了《重回恋爱时》这档真人秀的录制,有网友质疑,每次这档综艺更新前,你都会靠私生活的热搜招揽热度,对此你有什么想要回应的吗?
【萧恪】(云淡风轻2.0)如果买热搜就能火的话,我早就红透半边天,不需要花七八年时间,等跨年档电影的出圈,真要若此,以后谁都只想走捷径一步登天,不愿意接受各种打磨和历练,也就因此会失去艺术的沉淀,眼里只剩名利和金钱。
另外,作为演员,肯定还是希望粉丝和观众朋友们更多地关注我的作品,而不是私生活,我也不想因为过度曝光而对我所塑造的人物角色产生负面影响,让真正欣赏和期待我作品的影迷们失去代入感和沉浸感。在此,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但也请理解我的心情。
【记者】(吃瓜脸)有网友质疑,无论是你和太太一起参加真人秀,还是被拍到带着黎漫女儿共游迪非尼,再让黎漫出面澄清,都是为了宣传你太太的汉服品牌[声声慢],对此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萧恪】(云淡风轻3.0)我的工作本来就是演员,如果连自己的私生活也要一直演戏,未免太辛苦了,而我同意参加《重回恋爱时》的录制,毫不避讳地讲,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想要和老婆公费恋爱的私欲。
至于[声声慢],的确是我老婆主理的汉服品牌。我们并非特意靠综艺和热搜的手段为她的品牌做宣传,如果大家有刻意关注的话,可以了解到这个品牌在五年前就成立了,那时候还是以高奢和还原传统为主,但随着公众对汉服越来越有研究、有兴趣,我老婆也希望汉服的穿搭能够融入日常。
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在保持美感的同时又保留了我们民族的传统文化,我认为这不失为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但网友们如果只将它归结为盈利的手段,我会觉得有些狭隘。
不过是否购买、是否欣赏,也取决于个人的意愿和眼光,我们既没有强制消费,也没有道德绑架,我们只是在取悦自己的同时分享了这份满足感,仅此而已。
无论记者如何用戏谑的语气,妄图想要从萧恪的口中得到些的说辞,萧恪都沉着地应对着,滴水不漏,让记者一瞬间没了再继续追问下去的兴趣。萧恪看着记者那张逐渐失去笑容的脸,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情绪,只淡淡地颔首道别,向主场而去。
余笙侧躺倒在沙发里,听着萧恪那沉稳有力的嗓音一字一句在自己耳畔低语,极有安全感,仿佛他是风浪里最坚固的船体,任由外界如何诋毁伤害自己,他都能安稳地守护好她最为脆弱的内心。
萧恪的视线一直锁定在镜头前,似乎那段话是在特别讲给屏幕外的自己,明明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可余笙就是能感受到那股传达给自己的力量。
方才湿润的眼眶已经盈出泪水,如果说小梨涡对她的爱是出自女儿对妈妈的依恋和疼惜,那么对于萧恪超出亲人和爱人之外的偏爱,却让她一时找不出任何可以支撑的答案。
萧恪曾说过,他向来不会混淆现实和演戏,但他们之间明明从高中相识自话剧社起,就不过是一场庞大的戏剧设计,只是时隔九年都没能迎来圆满的落幕。
大概等这场合约终止,便是句点了吧。
只是一个无关的外人都可以将自己从未宣之于口的难过和坚持剖析得如此透彻,并且在公开场合为她保驾护航,余笙的心头竟然闪过了一丝不舍。
她胡乱地摸了把眼泪坐起身来,抓起手机找到了置顶的联系方式。只是激动滑动的手指突然有了一些犹豫,她很想就这样直白地告诉萧恪,自己接受到了他所有表示理解的信号以及自己的感激。
但当她的目光再次回到电视机前那个被聚光灯紧紧追随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都有自己赋有的特定意义,他不可能任凭感情的趋势作出任何可能会让他的事业受到冲击的举动,也因此,他的理解或许只是他树立好好丈夫这一人设的一环,她又怎么能陷落他的圈套自作多情?
稍微冷静下来的余笙不再让那些无端生出的杂念影响着自己,她又将手机扔回了茶几上,方才激动的情绪已然被浇熄,她双腿盘膝抱过自己还没吃完的薯片,再次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大概是为了热度造势,萧恪的座位被安排在同黎漫一处,也只有在哄小梨涡的时候,镜头下萧恪的表情才有了些柔和的变化。
退场的时候萧恪比往常还要先离开,他与黎漫和小梨涡同行了一段路,在后台碰上了正等待他的贺澜。
“干爹地着急回家陪笙笙宝贝吗?”
小梨涡的手里还抱着刚刚其他艺人朋友送来的小零食,声音奶甜奶甜的。
“嗯。”
有萧恪领着小梨涡,黎漫完全不用担心,她老远儿就瞅到了今晚盛装打扮的贺澜,嘴巴比脑袋反应还快:“哟,冤家路窄啊。”
一堆摄像头都在旁边架着,贺澜怕在这里跟黎漫起争执再闹出什么事情,干脆闭口不言,黎漫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兴致缺缺。
等到保姆车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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