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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拜托一件事

小说:

世子捡到小可怜

作者:

迎男而上

分类:

现代言情

《世子捡到小可怜》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程肃好不容易脱身,躲着人去到书库,进门前他想了很多,要如何交流才能多说上几句话。

但当他推门进去时,里边空空荡荡。

程肃看着原封不动的书本竹简,不禁在想,许元熵她本来就是不听管制的人吗。

可她在身边的时候,分明很听话。

“宋大小姐,你看见许元熵没。”盛忘在许元熵经常出没的地方溜达,试图来个偶遇,可天快黑了,场快散了也不见许元熵。

宋妙灵不喜欢热闹,没事就一个人在东书堂阁楼,带上纸笔画画风景。

“找她做什么。”宋妙灵停下画图的笔,点了点砚台上的墨。

“我与她有误会没解开。”盛忘靠着窗,鬓发被微风吹起。

“你可记得她的身份。”宋妙灵抬眼,一股冷冽扫过盛忘身上。

“我说了,我是报恩。”盛忘蹙了蹙眉,一再强调。

“到底是什么恩情,让你记到现在。”宋妙灵素来与盛忘不合,聊不到几句就要吵。

此刻二人之间,剑拔弩张。

“救命之恩。”

“我欠她两条命,还害她破相。”盛忘神色愧疚,许元熵半张脸是血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她有这本事?”宋妙灵听这话不似假话,可代入许元熵那个怯生生的样子,那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

“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盛忘的耐心在一点点消耗,他此刻迫切地想找到许元熵。

这样可以心安些,尽管她还误会。

宋妙灵还是头一次见盛忘对人如此,片刻后开口,“我刚刚看见她跟着刘归蓝走了,那方向像是去国子监那边。”

“多谢。”盛忘像离弦的箭,呲溜一下没了影子。

宋妙灵从窗户望向下边,看盛忘火急火燎的样子。她若有所思地敲打着窗沿,盛忘看重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个有必要亲自投入精力吗……

通往国子监的路不算远,盛忘很快到此地,但如何确定许元熵在这、在哪,这如同海底捞针般。

天色渐黑,月色冷若冰霜,点点星辰冒出头。

一条条长廊点起红灯笼,书堂里摇头晃脑是读书的弟子。

许慎宁撑着脑袋看不进书,眼前总是浮现最后一次见许元熵的情景。

分明怕的要死还逼迫自己笑,说话都说不利索,整个人瘫在地上像垂死的鹿一样瑟瑟发抖。

处理掉她也是为她好,名节都没了还活着干什么,只会耽误三妹妹日后嫁人。

许慎宁慢慢坐着,心里的慌乱也慢慢不见——是了,我这是对她好。

哑——哑——

难听的乌鸦声自杂货库的屋顶上传来,三两只乌鸦盘旋着,将盛忘给吸引去。

她该不会真出事了吧,盛忘一颗心七上八下无法安静下来。

待他穿过长廊,借着红灯笼隐约瞧见门上的锁,咚咚咚的心跳声就在他耳边。

盛忘站在门口陷入沉思,如若许元熵在这,她会遭遇什么,现在进去对她是好还是坏。

这里是国子监,又有吴严忠那样的畜生在。

盛忘不敢想了,伸手提起门上的锁头。

锁头被牵动的声音惊动了里边的人和狗,几声呜咽后哭鼻子的声音悠悠来到盛忘耳边。

“……是谁?”

闻言,盛忘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不放,又听几声犬吠。

盛忘愣了一下,随即把门踹开。

里边黑漆漆的,地上不过一个门形的光亮,盛忘跨过门槛,几双圆圆亮亮的眼睛从深处走出来。

恶犬在低吼,龇着牙,黏|稠|的口水要掉不掉的挂在它的牙齿上,嘴唇上。

盛忘心里升起无名火,对谁他不清楚,他怕没有回应,故不敢开口。

深渊中,死水微澜。

“盛忘?”颤抖不安的声音夹杂几分幸喜,许元熵勉强站起来,朝外边走了几步。

惊吓过度又半日没吃饭,许元熵足下发软,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那光亮之地于她近在咫尺,可是许元熵没力气了,泪眼婆娑看不清眼前事物。

“是我。”

一双手将许元熵整个抱起来挂在身上,将她从那片漆黑中拉出来。

只是灯笼的光亮,却刺得许元熵睁不开眼睛。

盛忘忽感脖子凉凉的,还有些湿润。

许元熵再不忍着,嚎啕大哭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怕狗,我,我以为又要被吃了……我不想在这……”

盛忘轻轻拍着许元熵的背,哄孩子般,嘴里轻轻说着,“没事了,不想在这我就带你回去。”

“没事了。”

屋中几只‘恶犬’收起了它们的獠牙,有的舔爪子,有的跑出去,还有的把自己圈起来睡觉。

盛忘在出来之前,脱下自己挡雨水的披风盖在许元熵头上,走的是无人问津的小道。

细雨绵绵,路上泥泞,盛忘欲加快脚步,恐惊了不安之人,小心问道,“你还好吗。”

“不好。”许元熵把脸埋起来,声音沙哑。

“我以为我要死了,它们添我的脸还冲我叫。”许元熵吸着鼻涕,她不想哭。

可是眼泪不听话,源源不断从眼眶里淌出来。

“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盛忘:“现在还管什么衣服啊。你人怎么样,被咬了哪。”

“……没被咬,就是舔我…我怕狗。”许元熵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勾着盛忘的双手攥起了拳头。

“是谁干的。”许元熵看不见盛忘的表情,就听这严肃的询问,脸色肯定不好看。

“许慎宁。”许元熵不记得什么时候无条件相信这个陌生人,她承认自己是个赌徒,还是没什么脑子的赌徒。

“你怎么想的?”盛忘思量一番,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太没用了。”许元熵咬着自己的下唇,无能之感压在她胸前,她快喘不上来气。

盛忘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要是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这也是报恩吗。”许元熵微微启齿。

“是。”盛忘回她。

许元熵:“可你早就还清了。”

“不用怀疑我,你要记着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你回应我的时候,就不该怀疑我。”盛忘像是看穿了躲在斗篷下的许元熵,于是这样说道。

“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许元熵说的很没底气,她不想听到拒绝的话。

恩人这个身份,她实在担不起,不过是一点剩菜。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盛忘先是一愣,随后开口。

“我是女子,你拿我做朋友。”许元熵眼角还挂着泪,她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喜。

“我不能和女子做朋友吗?你不喜欢?”显然,盛忘的重点与许元熵不同。

许元熵:“没有,不是。”

她冷静一下,接着说,“你难道没有听说我的那些事情吗。”

盛忘想了想,问,“什么事?吴严忠那小子的事?那关你什么事?”

许元熵犹豫想要问的事情,现在被盛忘轻描淡写的拿出来说。

“……不关我事。”许元熵有点懵。

“那不就好了。”盛忘回道。

许元熵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对啊,她本来就没错。

“四姑娘,没事别妄自菲薄,人哪有说生来就差劲的。”盛忘细细回味,意识到许元熵那句话的意思。

“我并非妄自菲薄,只是受了太多不公……心生胆怯罢了。”许元熵眉头的距离慢慢靠近,莫名想起来怀安的那段日子,因女儿身受的那些话语。

盛忘安静下来,轻轻拍着许元熵的背,这是他现在能给的唯一一点安慰。

许元熵喉咙酸酸的,靠在这个陌生的肩膀上竟然会感到安心,真是荒唐。

荒唐也不管了,许元熵就想要此刻的安心,就当是做了一场美梦。梦里的人会永远陪着她。

回到厢房时,已过了子时,盛忘摸着黑把许元熵带回屋子里。

刚要把人放下来,却发现许元熵早已睡着。

盛忘无奈地轻叹,打量着床要怎么把人放上去还不会把人吵醒。

好不容易把许元熵放下来,盛忘给她盖上被子,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脸,一股热意从指尖扩散。

盛忘忍不住皱眉,用手背去探她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却没有一滴汗附着。

这下可麻烦了,盛忘取了冷水给许元熵擦脸擦手,碍于男女身份,实在是不好近身。

盛忘坐在床边地上,眼眸深邃,凝视着床榻上呼吸平缓的许元熵。

她这幅样子回了相府,还能活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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