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一把打断了范闲支支吾吾的言语,平静的说道:“其实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也是有些私心。
第一,那程巨树乃是我一前辈故人的徒弟,那前辈于我有恩,到时候我会亲自出手,保他一条性命。
第二,那两名女剑客虽然为北齐效命,但出身东夷,剑庐之中也曾有几面之缘,所以我希望也能交给我来处理。
至于其他的,你看的办就是。”
范闲苦笑,他倒是不在意那几个还未曾见过面的刺客,他只是觉得,这刺杀未免有些儿戏了。
不过,若他不知此事,一位八品,两名七品,配合十几名或者几十名南蛮箭手,这样的刺杀阵容,说实话,凭他自己的本事,未必有十足的把握躲过。
他只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大哥,既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一切,为何还一定要有这样一场刺杀?”
徐川解释道:“刺杀其实只是一个引子,成与不成,在很多人眼里,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因此而引发的诸多后果。
有人想借此来做一些事,有人想借此来看清一些事,也有人是真的想杀你。
与其无形中将这一次刺杀消弭,打草惊蛇,不如将计就计,把谋划你的人从背后揪出来,起码,不能让那些幕后的大人们再如此肆无忌惮的动手。
如此,对你也是一件好事。”
说这,他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当今这长公主明面上与太子一伙,暗地里却与二皇子勾结,这刺杀一事就有二皇子的手笔。
不过,你若是以为长公主当真与二皇子一伙,那就错了,二皇子只是长公主推出来的一个替死鬼罢了,在皇帝眼里,他做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长公主所做的一切,实际上都是为了太子铺路,所以这庆国的皇家之事,你日后定要多看多想,不要轻易让人给骗了。”
简单的一句话,又将某种奇奇怪怪的消息告诉了他,让范闲的脑子有些懵逼。
他总觉着这句话的逻辑有些奇怪。
明面上太子和长公主的人,暗地里长公主却和二皇子勾结,但实际上长公主所做的一切却都是为了太子。
他隐约从中感到了巨大的信息量。
这时,徐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径直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了,你先好好想想这怎么面对不久后的刺杀吧,提前知晓也未必就当真安然无恙,我的存在在一些人眼里不是什么秘密,若当真要动手杀你,到时候,我可未必能够及时出手。”
说罢,他转身便走。
“哎,别啊,大哥!”范闲想伸手拉住他,哪知仅仅一个恍惚,徐川的身影就出现在数米开外,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踪影。
范闲一脸凌乱的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又饮了数杯酒,才堪堪平复心头的震动。
...
徐川刚出范府,就已经有一辆马车等在了附近。
一位侍从走了上来,道:“大人。”
徐川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吩咐道:“不去鸿胪寺了,去今日皇帝给的宅子吧,收拾好了吗?”
那侍从恭谨道:“都已经重新清理过一遍,换了家具。”
徐川轻声道:“那就走吧。”
侍从应道:“是,大人。”
那宅子也在城东,据说曾是一位侍郎的府邸,因罪入狱后,家产充公,这宅子便一直空着。
宅子距离范府不算远,也就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便到了。
如今,大门上的牌匾已经换成了徐府二字,隐约间可以透过大门看见几个丫鬟仆从忙碌的身影。
踏入府门,徐川打量着内里的构造,淡淡的点了点头。
此处虽然不如范府那般雅致阔气,但也相差不多,怎么说也比剑庐那茅草房来的强多了。
入了府,徐川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找时间取了那冰丝内甲送去范府,就说是我送予范家小姐的礼物。”
侍从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徐川自在院中简单的转了转,便在一个丫鬟的带领下去了主卧房。
如此,徐川每日除了修行,就是去醉仙居寻司理理,正是柔情蜜意的热恋之时,当真是片刻不愿分离。
他也劝过司理理随他住进那徐府的宅子,但她觉得自己如今还是北齐暗探,自然不能轻离岗位。
每日都要呆在那醉仙居,将京都城内的情报汇总之后,传去北齐。
徐川劝之无用,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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