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三天四包

第二百二十七章:不是讲和了吗!怎么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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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作者:

三天四包

分类:

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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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当然可以杀了在下,但在下却不敢求饶半句,今日来此,乃是身负君侯之脸面,唯有冲撞了明公之威严。”

孙乾面色一正的鞠躬拱手,对刘表沉声道:“还请明公责罚。”

刘表听完这话笑了,能屈能伸大丈夫。

孙乾这是不与自己争吵,另外还送了一道阶梯过来,让自己可以安然下阶。

想到这,刘表缓缓起身,面色也略有缓和,不再是如此前那般紧绷,从高台上走下来之后。

在孙乾的身前叹了口气,勉强笑道:“公祐先生,也是重情重义的忠义之人。”

“这一番话,气节顿显,已是让不少人都该心生敬佩,就冲先生这份骨气,我便该为前次慢待之事而致歉。”

“而如此说来,你家君侯与我们之间,似乎也尚无误会,战事或许是……无妄之灾。”

“对于百姓来说,便是无妄之灾,”刘表连连摇头,悲天悯人,此态让人共情,无不悲叹。

故而堂下之文武,都是面露悲悯苦思之色,时而感慨,时而咋舌,从神情便可知晓,均是认为此次之战不该发生,刘表等待了一会儿,方才又道:“不如,公祐先生回去之后,劝诫你家君侯一番,既然没有误会,就此停战吧,他如今也是陛下亲自任命的南阳太守,应当治理荆州之地。”

“此后,荆州之政事,我还需与他多多商议。”

孙乾点头拱手,笑道:“明公之言,真乃是倍显仁义,在下一定将明公之意,带回新野。”

“好。”

当天堂上之议,就此便得了一个体面的结束,刘表又问询了些许张韩的喜好,以及当下对于荆州态势的建议,还有南阳治理的一些想法。

孙乾除了张韩喜欢洒脱和欣赏美景美物、品尝美食美酒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没有答上多少,当然这些都是美化之后的说法。

私底下来解释一番,就是张韩喜欢:钱、美人、美酒。

这三样常人避之不及的事物,张韩都非常喜欢。

堂议之后,刘表又再次宴请孙乾,在府院之中饮酒吃食,招待于他,这一次的待遇,的确比上次来要好得太多了,至少不必担心聊着聊着,忽然被人算计了家产。

上次来,孙乾其实不光是损失了钱财,还在半路遭到了山贼劫掠,损伤了不少仆人的性命。

虽然不知道这些山贼是不是纯正的贼寇,但已无从可查了,乱世最不缺的就是这种理由,而且根本不能查证,同样,如果刘表以及其文武心狠的话,直接叫死士去山上扮做山贼,让他们当着孙乾的面被抓,再吐出一些“脏财”还给孙乾,这件事可以完美无瑕的说过去。

甚至记录成铁证。

但孙乾在酒宴上没有过多的提及这件事,只是点了一下,让刘先、韩嵩等心中知晓,让刘表心里有数,便不再多说,提及这件事的目的,是为了让刘表再退一步,毕竟孙乾曾经惨遭了杀身之祸,若非是黑袍骑踊跃杀敌,彪悍勇猛,说不定他也会死在路上。

那时候,张韩会如何报仇,孙乾可不敢多想。

喝了一会儿之后,刘表就找了个理由走了,由韩嵩、刘先来陪同,毕竟他们两人和孙乾的关系本来就要好一些。

又吃了些酒肉,刘先笑道:“公祐,此次若是能劝得君侯停手,我主曾与我保证,会将上次五百匹战马的钱款付于你,日后再继续与你徐州马商生意往来,可白纸黑字写下。”

“这些事,日后都会有境内官吏来负责,你不必担心。”

孙乾听完后,也面带笑容,仿佛盛开的花朵一般,咧嘴乐道:“这话我爱听,君侯是个不拘小节,不慕荣利之人,但我孙公祐不是,虽学儒道,但需养家,实不相瞒,早些年寻师访友,花去了半数家产,方知出身门第不高之人,想要入世族家族的法眼,还是要花费不少钱财装点。”

“无钱傍身之人,并不会得到一个清正自善之名,只会被认为穷而已。”

这话,让刘先和韩嵩都表情精彩,刘先先是惭愧,而后不自觉的附和笑了笑。

但韩嵩却是深表感同,毕竟他就是苦出身,家中根本没有钱财资助他去求学,但是小时聪颖,凭借其品性,得到了一些老师青睐,因而逐渐得名,未改其志。

他自己认为自身的品性乃是洁身自好、不慕荣利的,这应当是值得夸赞的品质,应当可以得到别人的赞誉,成为身上的标签,但实际上这些年在荆州,他人都只说韩嵩是個穷人出身。

不会多提穷之后,品质不改的良好习性。

以往不曾觉得,毕竟已快要习惯了,但是现在孙乾说来,让他心中略有不满,以往种种袭上心头,一时不是滋味,忍不住就多问了一句:“穷苦之人,在张君侯的麾下,是如何自处?”

“何须自处?”孙乾笑着反问道:“我们与君侯一起,白日可山林游猎,夜晚则是围炉夜话,彼此肝胆相照,不藏私心,有什么便说什么,饮酒之后更是谈得热烈。”

“君侯家中,还有一处沙盘,

可推演战事,用于玩乐。”

“君侯院落内,还有一物名棋牌,可以小乐怡情。”

“玩乐之物虽多,但商议的天下大事更多,院中更有高朋满座,弘农杨氏那位太尉,以及其子杨彪、颍川长社陈氏**、以往的钟氏钟繇、荀氏荀攸、荀彧,当朝校事府府君戏志才、曹营祭酒郭奉孝,曹氏大公子曹昂,徐州彭城陈氏陈登,均是坐上常客。”

“君侯曾写有一篇《陋室铭》来记录这番景象。”

听到《陋室铭》的瞬间,刘先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张韩的南临山“空山楼阁”,环山绕雾的错落建筑,均是石板、精木雕琢,上有热汤山泉,下有山间猎场,石阶路上随时可见竹屋、木屋。

就这,还是“陋室”???

我甚至不敢想象那传说中的半山城府有多壮丽。

刘先在许都的时候,只去过半山府的前院,就已经堪比一条大街了,皇城的四方大街都只是和张韩家中这条相差无几。

韩嵩没去过许都,更加没有经历过张韩的招待,他脑海中的陋室,就真的只是山间里的一方草屋,恐怕张韩在许都的院子也不大,但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这场景想想就觉得让人心生惬意,略有向往。

于是他追问道:“公祐可否记得?”

“当然记得!我甚至将此铭,刻在了家中刻意新打的一座青铜器上。”

孙乾眼睛一亮,喝了一口酒后,悠然而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两人忽听至此,频频点头,好句。

都面带微笑的对视了一眼,暂未感慨,只是向孙乾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孙乾接着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好,好,好……”刘先听完直接笑了,好一句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这句话你说他没错,也没有半点问题,因为南临山上的很多竹屋,都可见此景,但那只是上百间屋舍之中的一间,而且恐怕是张韩为了保持自然,方才没有命人铲去。

南临山上,居住着数百名仆人,大部分都在竹屋、木屋之中,自成一座村落,还有田土耕种。

但韩嵩想得则与刘先截然不同,他看到的,就是日出晨曦之下,水色一天、草木点缀的田园安宁之景,他此刻双目满是光华,立刻朝着孙乾前倾了半分,笑道:“君侯这番话,当真说到了我的心里,在下一直以来,想过的便是这种日子!”

“这位君侯,一直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可否让我去一睹真容,这次公祐回去,便一同带上在下如何?”

“好啊,极好!”孙乾顿时端起了酒觥,向韩嵩而敬,朗声道:“我家君侯最喜结交友人,先生可随我一同而去!”

“那就说定了,”韩嵩面色微红,举觥相碰,两人的目光交错,均是颇为畅意。

在旁的刘先本想说点什么提醒一下,但权衡再三,没有开口。

当然也未曾有要同去的意思。

晚上,孙乾从宴席出来,被两名精壮的卫士扶着上了马车,一进车内,他立刻就醒了,隔着门帘对宿卫说道:“去华中丞所在的驿馆。”

“先生不是酒醉了吗?”

“无碍,这点酒不算醉人。”

孙乾此刻清醒得很,只是面色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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