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那dna鉴定结果,到底还是相信了父亲苏鹤已经为人所害。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在面临这沉重的死讯之后,他还要处理父亲留下来的一大堆事务,重担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苏先生,您节哀。”
吴舟一路开车过来,待他上了车,这样劝道。
这几天,吴舟也因为苏鹤的事情四处跑,势必想找到他遇害的真相,但毕竟人手有限,在国外又诸多限制,根本无从查起。
他们所知道的就是,苏鹤被警方找到的时候,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点完好的皮肤,法医鉴定其身份就花了整整两天。
“查到了吗?”苏怀清的手还扶在车门把上,脸色沉着,身心俱疲的模样。
沉寂之下,他又开口,“到底跟什么人结了仇……”
这件事虽然出得突然,但显然是那些人早就有所预谋,下此毒手。
苏怀清对自己这个父亲多少了解了些,不再跟以前那样,相信他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商人,从赵氏厂房的事件败露之后,他就知道,苏鹤一直在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干净。
只是没想到,事情已经演变成现在这样,f国的苏氏集团分公司上市不久,也还是最近才在这里落脚,怎么就遭人盯上了。
吴舟也实在没有头绪,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没有,董事长从不理f国分公司的事务,也不可能结下什么仇。”
吴舟也将这里的分公司高层人员都调查了个遍,仍是没有什么头绪。
苏怀清捏在车门门把上的手已经收紧,手背爆出青筋,显而易见。
“您要振作起来,苏氏就靠您了。”
吴舟转过头来看他,犹豫了许久,还是从他身上收回了视线,道出这么一句。
苏怀清眼里发狠,也不说话,只看着车窗外陌生的街景,印在眼前的好像还是父亲苏鹤那最后一面,触目惊心。
他索性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启唇,“这是他所期望的?”
从小到大,父亲苏鹤从不让他过问公司事务,可能在之后也不会让他接手,当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接手他的公司。
吴舟把着方向盘,叹息一声,“苏先生,我说句实话,董事长不让你碰公司的事,是不希望你卷入纷争中来。”
“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到头来,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他说着,竟是有些哽咽,说话发颤。
苏怀清眼里含了泪光,也不看他。
父亲虽然做过一些让他失望的事,但人已经走了,心里总归空荡,亲人离世的痛苦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就算再失望,再恨,那份血缘关系纽带都紧紧地牵动他的神经,泪水已经止不住。
“没有什么身不由己,损人利己的事,违法的事,不该做的我绝不会做。”
他语气坚决,听着也像是在对父亲的不满,但他盘旋在眼中的泪水已经盈眶而出,直接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在左手手臂上。
苏怀清能够猜到,父亲之所以不让他碰公司事务,是害怕他知道他一直在做的事情,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事。
“公司的事,我不会不管,但是我要让他知道,”苏怀清眼里透着果决,“没有什么事是身不由己。”
经营好一个公司,可能会涉及方方面面,为了更好的利润以及和同行对手竞争,难免会为了盈利使出一些商业手段,但是作为商人,不能触碰到做人的底线,有些事是即便是亏损,即便是面临破产,也不能沾染分毫。
远方天际一团漆黑,乌云遮蔽本就阴沉的天空,抬头看去时,心里的阴翳也更添几分。
然而远在**之外,此时正是破晓后的黎明。
江荔醒来的时候,隐隐听见几声犬吠,她以为还在梦境中。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走不到尽头似的梦,到底梦见了谁,发生了什么,她却又记不清。
卧房左侧那面落地窗被窗帘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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