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彦?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推门而入的正是昨天晚上被他们留在吕府的倒霉孩子蒋文彦。
此时的蒋文彦仍然贴着那个小厮的**,看到宋颜夕的手拍在南宫景身上,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呢,就玩得这么花。
师父和师丈,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宋颜夕没看出蒋文彦的窘色,又问了一句:“问你话呢?莫名其妙发什么呆?”
蒋文彦挠了挠后脑勺:“你可是我师父,我这个做徒弟的还能认不出你吗?对了师父,你们不是去解救其他女子了吗?怎么换了身打扮又光明正大住进来了?”
“出了点变故。”
宋颜夕低声和蒋文彦说着话,而南宫景呢,可算是趁着这功夫重新将裤腰带夺了回来。
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向宋颜夕和蒋文彦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冷冽之气。
今日这脸,可算是丢大发了。
正在听宋颜夕讲话的蒋文彦忽然觉得脖颈一凉。
他怎么觉得,有一道杀气直逼他而来呢?
因为蒋文彦的出现,给南宫景上药的重任自然而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南宫景虽觉得在他面前丢了脸面,但相比宋颜夕,他自然更愿意让蒋文彦来干这个活。
是以,他看向蒋文彦的目光也逐渐“慈祥”。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更是让蒋文彦坐立难安。
【绝对错不了,师丈就是在恼我打搅了他和师父的好事,呜呜呜,谁能救救我啊。】
而宋颜夕呢,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南宫景浑身被涂得绿油油的,刚穿好衣服,就见拓跋琦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不得了不得了,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所有人都看向拓跋琦,而拓跋琦见到屋内多了个人,立刻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你是何人?”
“放心吧,是自己人。”
宋颜夕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你说,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拓跋琦这才想起来正事,他朝几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朝床边靠拢。
“我跟你们说啊,我发现,这吕府的公子啊,竟然有不举之症。”
三人异口同声:“切~”
还以为这家伙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原来是那件事啊。
“你们怎么这个表情,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算不得什么有趣的消息,不过我很好奇啊,如此隐秘的事,小齐公子是如何知晓的?”
宋颜夕若有所思地看着拓跋琦。
吕鄂的隐疾鲜少人知道,况且他如今已经被“治愈”,这人不过出去晃了一圈,竟然能得知如此大的秘密,这个人,不简单呐。
“我也是无意间从吕家小姐那儿听到的。”
宋颜夕和南宫景对视一眼:“吕秀秀告诉你的?”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拓跋琦闪过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
他原本只是想单纯地参观吕府,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吕刚豢养美人的那个院子。
刚一接近,就被几个守门的小厮拦住去路。
拓跋琦一直自视甚高,那些小厮又狗仗人势,对他极为不善,说了没几句,他就撸起袖子和那几个小厮打成一团。
拓跋琦寡不敌众,后背上挨了一记闷棍。
眼看着另一棍子就要落在他脑袋上,吕秀秀及时出现救下了他。
“竟然是吕秀秀帮了你?”
拓跋琦点头:“我也不明白啊,那吕小姐方才还在这屋里和我吵架呢,没想到,一转头的功夫,竟然还会出手帮我。不过我这人向来知恩图报,她帮了我,我便允诺了她一个条件。”
“小齐公子还真是大方啊,我们昨夜如此帮你,倒是不见得你对我们许诺什么呢。”
拓跋琦嘟囔了一句:“宋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是答应了你两千两黄金吗。”
“什么?两千两,还是黄金?这位公子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面对蒋文彦惊讶的目光,拓跋琦自信地撩了撩头发:“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许久没开口的南宫景问了一句:“你可知道一诺千金的道理?你连那吕姑娘是什么底细都不知晓,就对她许下此等承诺,有朝一日,可莫要后悔才行。”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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