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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酒池肉林

小说:

杀他时我总下不去手

作者:

后几捞梦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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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涧和迟水又把夜里行动的一身行当换上,被方老爷爷招待着吃了餐饭,他们便和方骁玉往城里去了。

进到城里,恰好天都已经黑了。

方骁玉领着萧鸣涧和迟水,到倪府前把来由告知给了两个护院。

护院小厮连脚跟都没抬起,就回道:“三位请回吧,今夜员外不见客。”

“我来交今日高大人没收齐的谷子的,倪大人应该着急。”

“员外有要事,你们明日再来。”

方骁玉还想分辩几句,但被萧鸣涧拉住:“多谢二位小爷,我们明日再来。”

三人到了一巷子处,商量起对策。

方骁玉:“莫非是他攀附的那个大官来了?”

迟水:“不知。但那混蛋应当在府上,我们直接进去把他拿下便可。”

萧鸣涧:“正是。阿水,我们翻进去,扮成小厮走上几圈看看情况。”

方骁玉:“那我在这等你们。”

话音刚落,方骁玉收到萧鸣涧和迟水的点头后,他二人就黑影似的飞到倪府的院墙,不一会就跳到府里边,什么也看不见了。

方骁玉背贴着墙,心里祈求他们行事顺利。

……

倪府内。

天还未黑尽时,就有几辆马车停在倪府前,下来的几个男人如今都和倪员外在一间偌大的屋子里头,畅快地说着笑。

若有城里人把他们的脸细细看清楚了,便会知晓这的四个男人分别是倪员外、高大人、城主大人以及先前去方骁玉村里的那个衙门官。

晚膳时,他们都只垫了垫肚子,此刻入了这屋子里,又命人把瓜果和下酒菜一类摆上,他们四个就坐在桌案前吃着这些再打点打点。

除却他们坐着的地方,屋子内极大的一块空地是陷下的池子。池子原是空的,这会正由数十个丫鬟往里一坛一坛的倒着酒。

比丫鬟身子还宽大的酒坛空了约莫有百来个了,这池子才涨起来到人脚踝的酒的高度。

倪员外叫停那些丫鬟,又命令快把今晚的好货推到池子里。

丫鬟们退出屋子,迎面碰上一群身着薄纱似衣裳的女子。这群姑娘们被打扮了一番,脸上是明艳艳的美。

负责把她们送进屋子里的打手站在她们一侧,眼睛时不时往她们若隐若现的身子瞟。待到了屋子的门口处,打手瞬间将自己的眼神放得板正,眸子里的坚定堪比世间最硬的顽石。

姑娘们哭丧着脸,倪员外呵斥了几句,逼着她们下了酒池,跟着琵琶乐师奏出的曲子舞蹈。

男人们兴奋地坐着,却有一处缓缓站起。

他们把梅子拎起,放到嘴唇边滚了一圈,舌头也随着伸出,舔了几下沾满油光的红黑色果子,再轻轻放到舌尖,陶醉地合上了眼。

姑娘们转过身,生硬地扭着自己的腰肢,有一些姑娘的眼眶已经包了有泪。

高大人把梅子的果核吐出,开始对在场的男人说好话:“不愧是各位大人,这般绝妙的主意也就各位能想得出了。”

倪员外拍了拍他的肩,乐呵呵地指着下边的人:“高老弟,你莫急,后边还有更有意思的。”

高大人忙接住话:“倪大人的晚宴向来是有意思的,不知下边还有些什么?”

倪员外指了指高大人的鼻子,笑骂:“瞧瞧你,高老弟,你又心急了吧。”

说完,他便站起身,对着余的几个男人说:“各位大人,光吃下酒菜没意思,不如来点酒?”

城主听出了别的一层意思,给衙门使了使眼色,衙门便赶紧开口:“倪员外这是?”

倪员外双手一张开:“前边满池子的酒,莫非大家就不馋?”

高大人“蹭”一下站起:“自然是馋的,那小弟便先不恭敬地下去了。”

倪员外又指着高大人的鼻子笑个不停,推了推他,让他往池子的步子走得快了些。

衙门也紧跟上,同高大人“哗啦”地两声下到池子里,用手舀起酒就往嘴里灌。

倪员外弯腰对城主恭敬:“大人,快些去吧,这是小官府上最好的酒,正求着大人喝一口呢。”

城主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点点头,看着眼前仍在舞动的姑娘们,咽了咽口水,下到池子里,也不动声色地往女子那边去。

倪员外最后一个下来,直接将嘴浸到酒里,“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才抬起头。

醉意缓缓上来,他叫停了乐师,把乐师赶了出去。有一姑娘也想跟着出门去,却被他一下子抱住,按在自己的怀里。

有了东道主开的头,早□□焚身的几个男人再没犹豫地扑向眼前的一群姑娘。

姑娘们四散逃开,跑到门口处,却发现门已被上了锁,无论如何拍门也是没人应答的。

男人们上了岸,湿漉漉的身体贴上门口的姑娘,把她们拖回了池子里。

屋里一时间尖叫声一片,男人们的眼里反而愈加烧起原始的火。

一个瘦弱些的姑娘落入高大人的手臂,不停挣扎推搡,还往他身上扑酒水。

高大人把她撒开,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又顶着个肚皮冲过去禁锢住已经跑远的这个姑娘。

姑娘还是不肯,便被高大人把着脑袋磕到池子边。

她眼前黑了一黑,手往发髻上摸,却是摸不到究竟哪一处在疼。

高大人得逞地要落下他的猪油唇,姑娘的手触到自己发间插着的簪子,忽然就回了神。

她把簪子取下,对着高大人的脖子就是狠力一插。

高大人顿时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死瞪着眼对姑娘“额额嗯嗯”不停。

他控制不住地往下倒,连带着姑娘一起压到水下。血迹顺着酒水蔓延到其他人的身边,男人们才把酒眼放清醒,瞧真切了脸朝下且半个身子都没在酒里的高大人。

姑娘已经挣扎着站起,她脸上的血液被池子里的酒洗了个干净。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姑娘就用眼神跟那几个男的对着峙。

满池的酒都成了殷红,男人们终于是回过神,四肢并用爬出池子,倪大人对外边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还没待倪员外爬到门口,门就被踹开了。

倪员外抬头看着开了门的两个小厮,要他们快把那个姑娘绑了。

两个小厮把屋内的情况看了看,渐渐猜想出方才发生了什么。

姑娘把拳头掐得很紧,打算撞开这两个小厮就冲出去。

可谁知,两个小厮对视又点头后,一个身材高大些的重新把门关上,接着便是把脚踢向倪员外,倪员外整个人都往后仰着倒下。

另一个看起来瘦弱些的,则把屋内的纱幔扯下,把一个个姑娘扶起后,给她们披上了薄薄的一层幔帐。

迟水把姑娘们聚到屏风后,对她们说道:“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我没料想到是这般情况,没有带些衣裳来,你们先把纱幔披着,如今虽是盛夏,也仔细不要受了寒。我去处理那些王八羔子,你们在这且等一等。”

等迟水再出到屏风前时,萧鸣涧已经把三个男人吓停在地上跪着。

迟水满脸都烧着怒气,每一步都踩得很重,绕过了萧鸣涧,她把自己的拳和腿都砸到第一个男人身上。

另外两个男人收入城主的嚎叫声以及皮肉被打得陷下去的声响,身子不由自主地抖着,都默默往一边缩了缩。

城主脸上挂了彩,身体也几乎快散架。他眼睛有些看不大清楚,只懵懵地抬起头。

这一个发泄够了,迟水又到倪大人跟前,一样的重拳出击。再下一个便是那个衙门,等到三个男人都眼前冒着金星了,身子摇摇晃晃跪不安稳了,迟水才把拳头收回,走到萧鸣涧身边。

“我的阿水,该打疼打累了吧?我给你吹吹。”萧鸣涧心疼地把迟水的两手握起,轻柔地吹了几下,又关怀道。

倪员外忍着嘴边的痛,一边吸凉气一边问:“敢问……嘶……你们两个……嘶……是何人……”

萧鸣涧没回话,把自己特意带出来的玉佩摔到倪员外身上。

玉佩在倪员外身上砸了一下,又滚到了他的膝盖前。

三个男人把肿的眼睛睁开,这才看清他们面前的那块白玉佩上,刻着一个“萧”字。

这玉佩忽然就成了神似的东西,吓得三个男人都把头磕到了地上,一下一下地以头撞地,嘴上求饶:“不知是哪位殿下?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莫怪罪。”

迟水拉来两张交椅,萧鸣涧坐下,靠上椅子,腿翘成二郎腿,鼻子看着地上的三个:“可惜本王不太大量,还偏要怪罪你们三人,你们又能如何?”

三个男人停了动作,都一团虫子般在地上缩着,不敢应声。

城主为数不多学过的兵法这会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那便是一句“三十六计,走为上”。

奈何他刚起身跑了没几步路,脑袋就被迟水的袖箭射穿,永远躺尸在了倪府。

萧鸣涧脸色冷得像冰块,发威道:“逃跑也可以,但记得参考参考这位的下场。”

迟水把城主拖回,脚踢了几下倪员外,倪员外连忙把身子抬起。

城主的尸体被迟水丢到倪员外的怀里,她蹲下身,拍了拍倪员外的脸:“你的贵客,可得好好抱着。”

城主后脑勺上的箭戳着倪员外的手臂,倪员外已经快半干的裆部衣裳突然又冒出深色的大片液体。

高大人的尸身沾着酒,比城主重些,迟水双手将他拉到衙门身上,衙门低头,猛然与向上翻着的高大人的眼睛对上,他突然就流出两行热泪。

“老实交代,本王考虑从轻处理。”

“是,是。”

“听说你背后有靠山,是京里的谁人?”

“不,小的没有……”倪员外心虚地垂下头,目光触及手臂里的城主,又被吓得抬起。

迟水的匕首很适时地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倪员外一下子便改了口:“是,是谢大人,谢廉安。”

迟水看向萧鸣涧,看来这谢廉安的酷刑待遇是没跑了。

“你又是什么人?”

衙门被问道,小心地回话:“小的是衙门的,管百姓的状子的,偶尔也记记犯人的口供。”

萧鸣涧眼睛亮了亮:“正好,你,姓倪的,着人把纸笔备好,你将谢廉安与你的勾当仔细说了。你,衙门的,就在一旁记下。”

东西很快被呈上来,倪员外把自识得谢廉安后,他们做的所有皆说了。

诓骗流民、欺诈百姓、强夺妇女、私吞公晌……一桩一件,迟水在一旁听得几乎要让全身的毛孔都喷出滚烫的气来。

她想到了烟烟。会不会烟烟本是农户家的女儿,却被强行扭进了谢家的庄子,又或是本就辛苦谋生的叫花子,被他们私下欺骗,关进了庄子,才致使烟烟有了惨死的命运。

同时还有庄子那么多人,没活过比试场的、活过了比试场的,分明都是一样的苦命人。

倪员外还说,谢廉安也偶尔到他府上,他也会用今日的方式款待他,并会赠他许多小妾,如此才有了谢家的繁茂的枝叶。

萧鸣涧给迟水顺着气,迟水气得浑身都在抖。

本该为黎民谋福的高位者却吸着底下人的血,造就自己生活的琼枝玉叶。

“该叫你的皇兄来各州的城池查查这些地方官了吧?”迟水嘴唇有些白,对着萧鸣涧问。

“解决了京里的事,定会的。”

倪员外按下手印,被逼着交出了今早高大人带回的稻子。

迟水将方骁玉带入,方骁玉却说这谷子重量不对。

迟水对着停放高大人尸体的屋子骂了句:“黑吃黑的狗玩意。”

跳舞的姑娘们把衣服都换回,同迟水谈着话。

萧鸣涧教训完倪大人,确保他不会去通风报信后,来到迟水身边。

这些姑娘里大多都是家里穷苦,交不起给倪员外的稻谷而被高大人抢来的。

她们的家不远,但如今夜已深,萧鸣涧便让她们先好好歇息,天明了再家去。

唯有那一个取了高大人性命的姑娘不愿回家,她说她要跟着萧鸣涧和迟水。

萧鸣涧听后,劝道:“姑娘,我们回京还有事要做,恐怕危险得很。”

姑娘摇摇头,眼里是坚定:“我名叫弟来,家里本就不欢喜我是个女儿身份,摆脱了我,他们怕是乐得轻松,我也不想再与他们一处生活了。”

众人沉默了半响,迟水仍然是拒绝:“我们要办的事的确危险得很,并且也不知能成不能。不如弟来姑娘你先回家待一段时间,我们事成后给你写信,你再来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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