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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全王爷府都知道了

小说:

杀他时我总下不去手

作者:

后几捞梦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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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到太晚才睡,三个晚回到府上的人皆一觉到了日上三竿。

迟水从房内打着哈欠走出,碰上了云桃,被这丫头欢喜地抓着前看看后瞧瞧的,生怕她身上掉了哪怕一小层皮。

二人一处走,要往膳厅去。

府上的大家见了离开大半年的迟水和萧鸣涧,都凑过来问个不停。孔妈妈端着饭菜过来,丫头和小厮才各自散开,帮着去拿碗筷。

迟水同萧鸣涧碰面,她来了精神,挑挑眉,对他笑得轻佻。

萧王爷的脸颊又发起烧来,连接到耳根的一大片。

他咳了咳,脑袋上下左右转了个圈,偏是不敢看迟水。

见他要往屋外躲,迟水又迎上去,双手环胸挡在他跟前:“你躲我。”

“小流氓。”

萧鸣涧侧身出去,再回来时便是拿着两碟子菜,混在小厮里头。

迟水也把不正经收了收,到厨房同大家一起把午饭都端了出去。

大家伙皆落座,孔妈妈和邹槐激动地说了好些话,大家才动起筷来。

萧鸣涧一面回着孔妈妈问的有关行军路上以及毅州的情况,一面自然地把眼前迟水爱吃的肉夹到迟水碗里。

迟水见他的筷子往自己这边来,也顺手就把碗递过去接下,放下碗就夹着那块肉放到了自己嘴里。

但这空气好像莫名静了下来,孔妈妈一句话还未曾说完,突然就停了。

云桃隔空用眼神示意着愉放,他二人偷眼看着另一桌的阿水和王爷。

阿水和王爷埋头扒着饭,萧鸣涧没再听见下文,才抬头对上了孔妈妈和邹槐的视线。

孔妈妈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你们这是?”

自知被长辈看穿,萧鸣涧不好意思着不知如何回答。

他身边的迟水仍在安心低着头奋战自己碗中的饭菜,一时投入,竟没察觉出饭桌上的微妙来。

萧鸣涧手肘碰了碰迟水,低头凑到她脑袋旁边,提醒道:“阿水,孔妈妈问我们话呢。”

迟水抬头,看见孔妈妈和邹槐的眼神,犹犹豫豫地问:“怎……怎的了?”

孔妈妈两手托着自己的脸蛋:“跟孔妈妈说说,谁先动得心啊?”

邹槐扯了扯孔妈妈的衣裳,低声说:“娘子这话未免太直接了些,还是由我来问。”

说罢,他也笑眯眯地说道:“跟邹叔说说,你们可私定终身了?”

孔妈妈抽抽嘴角,分明他这话比她的还要来得直白。

萧鸣涧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扭头看了看迟水,发现她已经在全屋子人炙热的目光下红了脸垂了头。

瞧着他们两个的样子,孔妈妈想起从前头一次跟姜贵妃讲自己对邹槐的情愫时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也知在旁人面前说这些话任谁人也都是会害羞的,便把话题扯开:“哥儿啊,那我这悬着的心事总算可以放下了。你们好好的,我们吃饭。”

说着,孔妈妈给迟水碗里又添了好几块方才萧鸣涧夹给她的肉,要她快些吃。

迟水点点头,险些就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到了碗里。

午饭后,府上午觉的时辰,萧鸣涧带着愉放往宫里去了,想着看看皇帝醒了没有,也好和萧鸣渊商量商量怎么处置牢中的那伙逆贼。

迟水则被拉到了丫头们睡的房内,被推到大通铺的中间坐下,府上的丫头们都挤着她,要她快些说说她与王爷的事。

迟水起初扭扭捏捏的,东拉一点话西扯一些事企图将这话头过去。但府上的丫头们可不是那么轻易被带跑偏的,一个劲催着要迟水快说。

丫头们都闪着最亮的眸子,彼此靠着躺着,还有托着腮望着她的,她慢慢也就把事情都说了来。

把谢燎琰成亲那夜,萧鸣涧如何在院子里对她说要她到他身边来说了;又把她在永枫观练剑到夜深,萧鸣涧如何夜夜给她递干净帕子说了;再把行军路上他如何照顾她、她们如何一起看星星说了;接着便是在大军离开毅州后,她们在那个小院如何相处了一月有余以及回京路上的互相照料说了。最后就是在那块秃秃的草地,她如何对萧鸣涧表明心意也说了。

丫头们听得连连发出艳羡的叫声,惹得迟水难为情。

话都说完了,丫头们也不够过瘾,左边的要问王爷说话时的神情,右边的要听阿水何时发现喜欢上王爷的,后边的又要说毅州的星星当真那般好看?

丫头们听了这个小丫头的问话,都对着她笑个不停,离得她近的姐姐捏捏她的脸,对她说道:“你还小呢,跟心上人待着,就算是烦人的蚊虫也变得可爱起来。”

屋里传出姑娘们银铃般的笑,那小丫头还没开了情窦,日日只念着吃的,自然是不明白这些少女们的想法。

整整一下午,迟水被她们缠着,将一句话时的二人状态说了个上百遍,丫头们发着联想,一下子就给阿水和王爷的成亲日都想好了。

迟水把脸埋到被裘里,也不自觉跟着去想成亲后的日子,忽然又把昨夜的事给组合起来,阿水小流氓才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

……

萧鸣涧和愉放到了宫里,先去了有馨宫,看到里边萧宁枝和萧宁柯回来了,便放了心的去了敬华宫,然而,他却没在敬华宫里头找到萧鸣渊。到顺瑞宫给皇后请了个安,问清楚后,果不其然萧鸣渊是在丞相府里。

皇帝今早醒了过来,喝了一服药,又知晓萧鸣涧已然回到皇都,身子便好了不少。

他在老公公的搀扶下到了顺瑞宫,萧鸣涧两主仆前脚刚走,皇后还疑惑他们父子竟没遇上。

到了丞相府门前,待护院通报后,一小厮出了门来,将萧鸣涧和愉放引到了厅堂。

过游廊时,萧鸣涧瞥见了一大车的胥邪。

他想都无须想,这必定是皇兄从毅州捎回来的,该是为了弥补上回抢了郑玄舟带回的那几个胥邪给皇嫂。

进了厅堂,萧鸣渊和丞相都在。

萧鸣涧率先开口,把谢家孩子都被送了出去的事说了,也告知他们二位皇帝已醒,能下地活动了。

萧鸣渊思索了片刻,说道:“父皇刚恢复,不如让他多歇会,我们也正好趁这个时间把谢家一党及谢家人都捉拿归案。”

丞相认可了他的小婿:“殿下所说正是。但何时开审?由谁人来审?”

萧鸣涧:“本王来吧。京中各位对谢家有敬畏,本王常在禁州的,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应该能问出来。”

萧鸣渊:“孤同你一处去。”

萧鸣涧却婉拒:“无妨,听闻皇嫂刚诞下一男婴不久,皇兄你便好好陪着她。不过,我有一事想求皇兄。”

萧鸣渊心里猜到了七八分,但还是先问:“谢淑妃?”

“是。”

“叛贼得靠我朝律法量刑,无论死罪活罪。不过,我们本就有要审他们的,你自己看着来便是了。”

“多谢皇兄,本王明日便去审。”

萧鸣涧又关心到自己的皇嫂和小侄儿:“皇嫂坐了多久的月子了?何时能带着孩子回宫里去?本皇叔倒想见见他。”

“雨姐姐前些日从宫里出来已是颠簸了一会,孤也就想着让她在母家把月子坐完再回,免得徒增患病的风险,约莫还须得二十来日。”提到身子尚虚的楚倚雨,心疼就爬上了萧鸣渊的眸子。

如此,萧鸣涧便告了别,要往王爷府回。

正欲上马车时,萧鸣涧瞥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让愉放和小厮拉着马车先行回到府上,萧鸣涧赶上前边的两个姑娘,用折扇敲了敲她们的帷帽:“小枝?小柯?”

姑娘们回头,掀开了纱幔,叫道:“二皇兄!”

“你们怎的私自出了宫来?逆臣一党还未除尽,你们也不带个侍卫跟着。”

“皇兄,你若是不在街上与我们交谈,又有何人知晓我们是宫里的?”萧宁柯冷冷的,却是一针见血。

萧鸣涧的折扇打了打她的肩膀,但面上到底是尴尬,便问到别的事上去:“你们去何处?”

萧宁柯张嘴就要说话,却被萧宁枝拉住。萧宁枝把她往后扯,眼神示意她不要说。

萧宁柯无奈地看了看萧鸣涧,抿住了唇。

但她们的皇兄倒是看出来了:“小枝要回公主府?”

见被拆穿,萧宁枝也就不瞒了,她心虚地垂下头,纱幔恰好落下,挡住了她的脸:“我没见着琰哥哥,我心里不安。”

萧宁柯对着萧鸣涧,嘴角向下撇了撇:“我跟阿姊说了多少回,燎琰哥早被送出了城外躲着,压根不管她在宫中的死活,她偏不信,非要去看。”

另一个帷帽里弱弱地传出来一句:“说不定他还在府上,我得去看看,不然如何是一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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