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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避嫌

小说:

矜贵皇子为何总是卖乖

作者:

猫猫洲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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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耀祖使的一首双镰出神入化,既保留了长镰的优势,又能灵活兼用,让罗雨风那个想起残害肃王的异器凶手。

若是此功法......左手持剑右手持镰也是行得通的。

在找方耀祖之前罗雨风特地查了关于帮刈禾帮的消息。

要说这个帮派也并不在多远的地方,而是距离洛阳不远处的郊外,暗中打探了一番,便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正如刈禾帮其名,此帮出身田野,因大齐近畿地区向来安稳,又有重农之策,士兵就是农民,农民就是士兵,长此以往地就发展出了这么一个帮派来,平日里做的最多的,最重要的,就是帮派成员联合在一起割稻种田。

但现如今的军队士兵有成为专门职业的趋势,渐渐地与农民有所区分,刈禾帮也因此受到了些影响,不如从前那般势大了,从一个洛阳知名的中等帮派变成了乡镇上小帮。

由此可见,这双镰功法虽然是落寞了,但在许多年前也是经过军队磨练,上阵杀敌过的,不怪方耀祖习得其真意后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威力。

说回这方耀祖,因她父亲过世了,便早早地将帮派传给了他,别看她不着边幅,正儿八经是个帮主呢!

即是如此,这功法的事若是朝旁人打听才是舍近求远。

罗雨风对此人很感兴趣,但奈何身边有个圣人的小奸细,还有被天昭司追踪过的先例,因此不欲亲自前去接触方耀祖。

本来嘛,中举应是人生的大喜事,理当尽欢。许多新科举人都在城中吟诗作赋,探花赏月,有的还被世家宗门邀请探讨武艺,青楼乐坊等地自然是十分走俏,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春分时节科举揭榜。

闲池阁向来是除教坊外最知名的女客游乐之地,女举人们也是无有不来的,本以为叫阁中侍者伶人套套方耀祖的话,便能知晓个大概,不成想此人却是个另类,别说是青楼乐坊了,连个好点的酒馆都没去过。

这新科中举的考生互相邀请交际更是常事,可奈何这方耀祖在武士中太过出类拔萃,抢了所有人的风头。

若是这般一路挺进,没准会被众人奉为武曲星下凡,可她的策问成绩拉胯呀!

于是她又被拉回了凡人境界,免不了被人嘀咕排挤。

罗雨风计划告吹,只好直出直入,派人与她详谈。

“功法被偷过?!”

罗雨风身体前倾,险些碰翻了装蛊虫的小盅,幸而她向来心细,下意识护了下盖口。

边十一娘言道:“她还记得是元斋初的夏天,他们收留了一个从襄州逃荒而来的女子,当初说是十七岁。”

罗雨风喃喃道:“女子......所以没有拿重镰。”

虽是女善内功,男善外功,但练外功的女子也有许多,比如他阿娘忠安郡王,甚至力气比拿重刀的肃王还要胜上一筹。

但这样的女子还是少数,就说她自己,成日偎慵堕懒,若非没有功法加持,是绝没有这样的气力的。

一名从襄州流亡而来,对自身气力并不自信的女子,十二年过去,如今也年近三十岁了。

若是偷盗,定然奸诈,这些信息也未必都对。

罗雨风振奋了一下,虽不知是不是此人,但是好歹有了些方向。

“还有其他线索吗?”

边十一娘叹了口气,在罗雨风面前抓了一把喂蛊的香脆小肉虫,往嘴里送了两颗,然后跨坐在了一旁的月牙凳上。

“没了......此人原在他们家当个帮工,后来嫁给了方耀祖的表哥,不曾想一日方耀祖回来,见她将一家人全给毒死了。方耀祖当时没追上人,今后便一直在追查凶手,如今参加武举,也是为了查案方便”

罗雨风:......

她一时竟不知是该先心疼方耀祖,还是该先制止边十一娘。

她整理了一下,先是在心里默哀了三息,然后才开了口,一言难尽道:“如此灭门惨案,我不期盼你能将话说的更有感情些,起码别边吃边说了。”

边十一娘耸了耸肩。

“要我说,娘子就是太有感情了,这过去的人死得再多,活着的人也得吃饭啊。”

罗雨风:?

“我太有感情?”

她在京城最大的名声就是阴晴不定,脾性乖戾。事实也差不多如此,感情是有的,但不多。

“娘子若非感情不充沛,岂会管这方耀祖的闲事,怕她因那些狗爬字被辜负了?”

“要我说,娘子真是白操心了,这压根不是个想报效国家,成就大业的,便是中不了举也不会失志,她一身心投在寻仇上呢,哪怕没有娘子帮忙的这层关系,也会与我们合作。”

罗雨风也不太在意她本意是什么,能合作便再好不过了。

“既然她要查案,想来并不执着于留在京中......”

罗雨风眼帘一落。

“罢了,依她这人缘,想留也难。”

能将这般强有力的助手派出京,总归是值得高兴的......

没过几日,忠安郡王闲逛到斜明院,同罗雨风说:“纪湍今天便走。”

果真是他们当初猜测的那样,纪湍也没留几日。

圣人只斥责他了一番,并未处罚,按大齐律,亲王的承嫡者该为嗣王,但圣人将肃王的爵位原封不动地给了他,因此得了个爱惜将才,爱护晚辈的好名声,如此一来,肃州的官员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可见这昇王也是个不得宠的,白白地在纪湍刀下过了一遭,险些进了阎王殿,却被随意的忽视了过去,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罗雨风想起,那夜纪湍给了她一张名单,皆是肃王一脉在京中留下的旧人,托他的福,罗雨风也能得知宫中更多隐秘的消息了。

话虽如此,纪湍自己都没查出来的事,罗雨风接手之后也不能堪当大用,终究还要她自己再谋划。

无论如何,她的人也能借这样的关系网在后宫中站稳脚跟。

只是如今纪湍要走,罗雨风却未去相送,依旧是为了避嫌。

避嫌,避嫌,也不知这嫌什么时候能避到头。

罗雨风想到了家中这位正夫,烦躁地想,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忠安郡王忽然想起什么来。

“哎。纪湍与你同年生的,如今婚事未定,还要守孝,这三年内是成不了家了啊。”

罗雨风:......

是不是到了阿娘这个年纪,都很关注小辈的婚事。

她疑惑道:“纪湍与我同年生?阿娘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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