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平静下来,温彦白带她上了楼。
程愫回过神来时,已经跟着他站在门前,指纹锁解开,面前呈现出一个舒适简约风格的客厅。
窗子是180°全景落地窗,温彦白按了下遥控,窗帘自动缓缓合上。
男人一直握着她的手,眼下要给她接温水去,刚松开手,程愫上前一步,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感性还未褪却,程愫只有一个念头,不想让他走。
怎么样都好,她想把心意传递给他。
温彦白站在原地不动,一直到程愫有松开的迹象,他突然转身。
程愫还未看清他的表情,就被男人膝盖抵着往身后的墙上靠去。
她被锁在方寸间,见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背着光的面容倾压下来,暧昧地用指关节拂拭她白皙的下巴。
程愫脸颊热热的,不等他有所动作,踮脚吻了上去。
她明显感受到他一愣,呼吸重了不少。
程愫一触即分,她不会接吻,终究还是害羞的,无法像他那样占据主导权。
温彦白开口,即是不堪的哑,几乎是在贴着她的嘴唇轻声询问:“阿愫,知道刚刚在做什么吗?”
很是认真地在问。
程愫红着耳尖,点点头。
温彦白道:“想清楚了?”
程愫推了他一把,还问。
空气稀薄,她觉得喉间干渴,心脏不断蔓延出一股股痒意,只想他嘴唇的锋刃快点落下来。
温彦白不放过她,挟住她微偏的下巴,不依不饶:“答应了会反悔吗?”
不等程愫回答,他自言自语道:“反悔也不可以。”
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含着几分自嘲,男人捧起她的脸,急切地吻下来。
……
到后来,不知怎么,衣服都被蹭掉了,越来越单薄。
程愫快呼吸不过来,好不容易从水面挣扎出来,嘴唇获得片刻自由,感官传来乱七八糟的神经反馈却让她忍不住绷紧身体。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程愫环着他的脖颈,眼里全是水雾。
她想,以往的那些都不算,原来这才是温彦白真正面目。
此刻她才知道,以前那些可称之为过份的举动,都是他收着劲节制后的结果。
脑海中的潮水在月亮的引力下起起落落,不断拍打着沙岸,生出一股朦胧至极的幻觉。
客厅的中央空调温度调得有点高,她身体都泛起了阵阵潮热,眼泪马上要出来。
不、不对。
哪有刚确定关系就这个样子的?
可是她动弹不得,身心意志沦陷得无比轻易,也许她骨子里就是十分轻浮的女人,心底隐藏着对此等疯狂的渴望。
程愫一边自暴自弃地羞辱自己,一边抓着男人的头发,随着潮汐的韵律收紧、松握。
温彦白嘴唇又游移到她的唇瓣处,缠绵地舔噬几下,似是敷衍的安抚,随后迫使她张口承受不属于她的舌头。
他仿佛被她今晚的主动刺激到了,客厅的壁灯开着,她能清晰看到他仰头的表情,因为难耐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摘下眼镜后,他眼中的情绪浮现得彻底,程愫早就从他身上窥见被压抑住的东西,是他装得太好,她差点忘了平静冷漠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个疯子。
……
温彦白猛地踩了刹车,把她放下来,自己仰在沙发上喘气。
不敢看一旁她混乱不堪的样子。
他站起身,把零落的领带随意丢在脚下,略显焦躁地解开两颗衬衫扣子,衣服松松垮垮,跟披在身上没什么区别了。
程愫拢着衣襟,手指软得使不上劲,更别说重新系扣子了。
恨不得原地缩成一团。
脚步声远去。
很快,男人回来,程愫头顶落下一条薄毯,手里也被塞了杯热水。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了“抱歉”。
眼镜又带上了,恢复高冷禁欲的模样。程愫小口啜饮热水,视线落在他薄白紧实的腹部,觉得他如果好好穿衣服,那这道歉还勉强有几分说服力。
温彦白手指碰她的下巴,摩挲了两下,略一抬,使她不得已和他对视。
他似乎很喜欢抬下巴这样的动作,程愫觉得羞耻,有种被他拿捏住的感觉。
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恶趣味,接下来几天她在程羽家都只能穿高领毛衣了。
这样想着,程愫靠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拢着薄毯,生怕他再不分轻重地压过来。
温彦白凝着她,片刻,笑了。
他语调低柔,带着若有若无的蛊惑:“今晚还要不要回去?”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肯定。
程愫喝完杯中热水,一开口,声音都是颤的:“我要穿衣服。”
温彦白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程愫用脚背碰了碰他的小腿:“你不要在这里。”回避一下。
随即纤细的脚踝就被一把握住。
程愫终于感受到一股过度缠身的焦躁,黏黏腻腻,没完没了。
情绪和身体都像坐完过山车一样,本就不太稳定,他还那样过分,程愫轻咬下唇,眼眶微红。
这一招果然管用,温彦白立刻站起身来,抽走她手中的水杯,走到厨房帮她续上热水。
-
车子停到程羽家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
程愫欲要上楼,温彦白捉住她,不说话,指了指唇。
程愫又困又累,纵然略微不情愿,还是好脾气地配合了他。
这有了名分之后就是不一样,她昏昏沉沉地想,怎么就这样要命。
他爱不释手地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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