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后半段讲的什么,程愫完全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一个开头,电影伴奏的钢琴声如同天籁,紧接着是一个教堂的天窗,花花绿绿拼接的玻璃,圣洁的手风琴。
温泉的热水将她周身熏上一层热热的粉,温彦白从身后抱住她,问她热不热。
肯定是热的,程愫脑子晕乎乎的,在他轻声的教唆下,被引诱着脱了里层的衣物。
手风琴发出悠长的声音,咏叹调和颂歌一起唱响。
程愫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滚落到男人的胸膛处,水珠隐没而下。
……
浸泡的时间太久,肌肤接触到正常的温度都会发冷。
这不叫情趣,程愫心想,准确来说,这叫变态的情趣。
可偏偏罪魁祸首还不放过她,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又像被踩到什么兴奋点一样,顺着脖子侧面的血管吻了下来。
程愫呜咽两声,她体质超乎常人的敏感,每到这个时候最脆弱,她推拒着他的头颅:“不要了……”
已经吃撑了,再多就要消化不良了。
温彦白假装没听见,借着电影声音的掩映,埋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程愫对这种话已经有些脱敏了,可身体反应却很诚实,见他嘴角淡淡的那抹笑容,程愫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嚣张。
事实证明,他们第一次第二次还是比较收敛的,一直到后半夜,程愫终于被消耗得差不多,自尊心都破碎一地,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缩得像个鹌鹑,被折磨着喊出让人羞耻的称呼。
……
真正的事后,温彦白从抽屉里找出来一盒木糖醇薄荷含片,丢一片进嘴里,他头发还未散去汗湿,发丝光滑,三七分的发缝被碎发掩盖,这样看去鼻梁弧度优越到极致,程愫侧身看了一会儿,道:“这里是不是也是你的产业?”
“嗯?”温彦白懒懒发出了一个询问的鼻音,过了一会,舌尖抵着含片换了个位置,才侧卧下来,支着手肘和她对视。
“是。”他承认,“叶哲明不要了给我的。”
想起来还没有跟她交代过叶家那些人的情况,虽然在他概念里,亲情稀薄得可怜。
温彦白就给她一个个说明情况,他们大部分的交集都是在小时候,现在他算是半脱离家族,自立门户。
他讲清楚这个温泉酒店的缘由,是一份不太受欢迎的生日礼物,从小他印象中一直在捡漏,叶家子弟不要的,才会考虑到温彦白。
程愫静静听着他的讲述,温彦白拾起她的一缕头发:“喜欢这里吗?”
这里私密性很好,甚至有点太好了,印象中她好像发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他咬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大声点也没关系。
程愫脸红:“还可以。”
温彦白捏了捏她的脸:“这里风水不好,亏着几百万,不然就转移到你名下了。”
程愫不可置信地放大了眼睛:“几百万?”
温彦白似是觉得稍微有点没面子,摸了摸鼻梁,想起自己没戴眼镜,他道:“这些年没怎么管过这里。”
其实就是因为他懒得管,常年在国外,回陵城第一时间也想到的不是这里,慢慢手底下的人就制造亏空、经营不善。
程愫感慨于他的坦诚,由平躺变成侧躺对着他,“那,这里你有计划卖掉吗?”
她刚刚观察过了,这个地段位置还不错,陵城市区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差的地段,要看怎么开发怎么利用,如果卖的话,以目前的地价,亏损是可以弥补上的,甚至不算什么。
温彦白一顿,“你不是觉得这里还可以吗?”
程愫疑惑:“有什么冲突吗?”她是觉得这里还可以,作为一家酒店,装潢稍微有点老,但整体环境还是不错的,如果换一批管理的人员,再好好改造一下,是可以救回来的。
温彦白直视着她一本正经道:“你喜欢这里的话,那就先不卖。”起码今晚过后,他觉得这里很有利用价值。
程愫一时语塞,结舌了半天,才缓缓道:“还真是任性啊。”
温彦白抱着她,程愫眼前是他因为说话不停滑动的喉结,忍不住用手指去碰。
他攥住她作乱的手指,突然低头含住,程愫连忙拉开距离,像火烧似的松开手,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难得充满愉悦。
温彦白道:“你如果喜欢的话,以后这里你说了算,盈利都是你的,亏了我帮你兜着。”
颇有一种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昏庸感。
程愫叹气:“这么信任我啊。”
温彦白:“嗯。”
程愫:“少爷要是这样一直任性可不行啊。”
温彦白亲了亲她耳朵:“那又怎么样,我落魄了你就不要我了?”
程愫认真地思索了那种情形,喃喃道:“我应该能养得起。”
只要他不出去高消费,在家做点家务,有了孩子后帮忙看孩子,她咬咬牙是能支撑一家人的生活的,钱攒够了再资助他开个私人诊所,日子还是有希望的。
温彦白盯着她,眼尾一紧,突然胸腔震动起来,似在闷声笑。
他开心了,程愫仰起脸来:“怎么?瞧不起我啊,你要没有欠个几百万几千万外债,我们日子能过下去的。”
两人都心知肚明是在开玩笑,可掺杂了几分认真的可能性,温彦白扣着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
“我没有外债,名下所有的钱都是你的。”
这种情话虽然不切实际,但程愫还是免不了俗地很受用。
“什么时候去领证?”
他脑回路跳跃得突然,程愫一愣。
温彦白抚摸着怀中人的头发:“想早点拥有贤内助,帮我这个败家子扭转盈亏。”
-
这句不算太正式的求婚,萦绕在程愫的心头好几天。
午休的时候,她照常和同事一起去单位食堂打饭,突然王琬远远地向她招手示意,单独叫她过去了。
走到食堂外,王琬才道:“程愫,有人找你。”
…
隔着一扇落地的玻璃窗,女人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纤长的指甲,长长的卷发垂落下来挡住一部分侧脸。
阳光正好,从这个角度看去,优雅得如同一幅油画。
程愫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才从餐厅正门走进去,手里拿了一束刚买的花。
叶嘉兰抬头,视线正好囊括女人的全貌,来人一袭得体的正装,包包、衣饰、鞋子都是中规中矩又低调的搭配,甚至有些古板。叶嘉兰对名牌如数家珍,自然眼尖地看出来她这一整套的价格。
无论哪个地方都把中庸思想贯彻到底的女人。无趣。
目光又移到对方脸上,清淡的妆容却掩盖不了那股气质,五官该尖锐的地方尖锐,该圆媚的地方圆媚,单拎出来明明都是平常的好看,组合在一起却很有味道,难怪招男人喜欢。
叶嘉兰脚尖翘了翘,有些懒媚地往后一倚:“坐。”
瞥到程愫递给她的花束,她勾了勾唇角:“听说过不少我的事吧,是蒋家那丫头?”
程愫淡笑不语,叶嘉兰示意她把花放一边,把菜谱推过来,礼节性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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