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卓巴尔山,世界屋脊之心,藏地众山之父。如直刺天空的长矛让人望而生畏。
古老恢弘的扎基寺耸立在道路迂回曲折的木卓巴尔山之巅,是这里的圣寺,当地人都说,只有虔诚的信众才能打动这里的神仙。
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金光宝顶破云而出,散发着夺目的光芒笼罩着整个拉布乡。
今天并非拜佛祈愿的日子,所以寺庙正门紧锁。偶尔有人路过寺门,走至正门放下些贡品,绕着门口的佛像绕上两圈祈愿化灾,便径直朝侧面一条蜿蜒的小路深处走去。小路直通寺院西北角的“无死持明洲”,一扇不起眼的木门隐匿在偏殿斑驳的竹影之中。
小门的阑额藻头上沥粉金线勾勒的“莲瓣”和“带花圈子”,以及檐角镇守的金色鹿首神兽彰显此处非比寻常。
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从极具藏地文化特色的穿着上一眼可以辨识出,是当地的藏民。他们有的手里提着篮子,里面放着最新鲜的瓜果蔬菜。有的背着包袱,像是从远方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默写着期待的神色。
此刻一个身穿西服革履,与这些人格格不入的人,从队伍后面走了过来,疲倦的神色可以看出,他的“来之不易”。
“你好,请问你知道玛拉布孜的使者阿散莫在哪吗?”
“你是外地人吧?也是要找阿散莫看病吗?他可是我们扎基寺的‘活药王’哩!”
话音未落,日出的钟声从不远处钟楼响起。
“铛…铛…铛……”
三道钟声回荡在山谷之中,排队的人们闻声动了起来,刚才说话的藏民也顾不得与男子多解释,目光虔诚得随着队伍朝前走去。
男子听藏民这么说,判断这些排队的人正是要找自己此行要找的人,便也顺势挤进浩荡的队伍中,朝前走去。
钟声渐渐消逝,小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身着白色藏袍的女孩从门内走出,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长着一张典型的藏地少女的圆脸,乌黑的长发被梳成整齐的麻花垂落在胸前,显得她一张苹果脸活泼可爱。
看来又是忙碌的一天啊!真希望所有的乡人无病无痛!
她的出现让沉默的人群有了活力。
“扎西德勒,小师傅。”
“阿散莫还好吗?前两天木卓巴尔山神降了大雨庙里还好吗,用不用我们帮忙修缮一下?”
“小师傅,我带来了瓜果,还有在山上采的菌子,全都是最新鲜的,专门献给阿散莫吃的……”
“谁是玛拉布孜的使者,她是神医吗?她在这儿吗……”
青兰卓玛人小鬼大,面对这样的询问,应对自如,抬手示意众人随她一起从木门入寺。
-
木门后的小院与药王殿一廊之隔,远远还可以看到药王殿内飘出的袅袅香火。
小院简单而幽静,简单的两间房舍前一颗两三人环保的柏树。
阴翳之中音乐人可见房间里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影,晨曦微露淡紫色的藏袍在晨光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虔诚的朝屋里供奉药王的神龛做了拜礼,举手投足如青莲出水,香烟缭绕中衬得她如仙子下凡不可亵渎。
青兰卓玛引着人来到门口,关琮月刚好转身走到门前,墨发如瀑披在肩头,额发由藕色发带编织成麻花辫垂在额前,她的肤色并不像藏民一样黑红粗糙,反而莹润如白玉,一弯娥眉如远处的山峦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水眸轻环,没有半分起伏,扫视了一眼门口长长的队伍,朱唇轻抿不染半分颜色,淡淡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前坐好,示意青兰卓玛请病人进来。
为首的藏民迫不及待的跟着青兰卓玛进了屋。献上了一条洁白的哈达。黝黑的脸上憋出两朵红云,“请您救救我的阿吉吧!她最近身体一直不舒服,一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就恶心干呕不思茶饭。求您救救她!”
蹩脚的汉语说的磕磕巴巴,随机从怀里取出一间女人的贴身背心恭敬的双手呈给了青兰卓玛。
青兰卓玛接过衣服,放在了关琮月面前的桌子上的木案上这里的藏民都知道,关琮月可以凭借病人贴身的衣物判断病人的病情,出神入化,药到病除。
桌上的背心是氆氇所至样式不是当下时兴的,却色彩华丽,工艺精致,非能工巧匠所不能。
关琮月拿起背心前后翻看了一下,又递到鼻下浅浅闻了闻,神色自若地放下了背心。
“阿吉是做氆氇的吧?”
“对、对!神医你太神了!你竟然能看出她的工作!”男子惊异之余,喜出望外,“那您一定能告诉我,我的阿吉得了什么病吧?”
“阿吉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需要休息,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我开的方子给她捡几副药调理几日即可,只是……”
“玛拉布孜保佑,阿散莫只是什么?阿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最近店里生意忙,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料,她是累得不清……”
青兰卓玛接过衣服,放在了关琮月面前的桌子上的木案上这里的藏民都知道,关琮月可以凭借病人贴身的衣物判断病人的病情,出神入化,药到病除。
桌上的背心是氆氇所至,样式不是当下时兴的,却色彩华丽,工艺精致,非能工巧匠所不能。关琮月拿起背心前后翻看了一下,又递到鼻下浅浅闻了闻,神色自若地放下了背心。
“阿吉是做氆氇的吧?”
“对、对!神医你太神了!你竟然能看出她的工作!”男子惊异之余,喜出望外,“那您一定能告诉我,我的阿吉得了什么病吧?”
“阿吉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需要休息,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我开的方子给她捡几副药调理几日即可,只是……”
“神医,只是什么?阿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最近是旅游旺季,店里生意忙,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料,她是累得不清……”
“钱再多是赚不完的……”关琮月并没有在说什么,沾墨落笔写了个药方,“药能治病,却医不了心,她的劳累症还需要你多劝劝她。”
“我能为阿吉做些什么呢?”
青兰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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