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老板听到脚步声,这才抬起头来,见是两个女孩子便道:“两位,喝点什么?”
老板说着,顺手将菜单递给了林栀年,又坐回了前台结账的地方。
林栀年挽着陈见渔走到店里门口的位置坐下,今日的天气虽然没有十分地寒冷,但天气阴沉,偶尔大风吹过,还是会冷得人心里一抖。
陈见渔很疑惑林栀年为什么不选择角落的位置,又挡风又暖和,但这也只是一件小事,陈见渔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便将它抛至脑后。
这一会儿的功夫,林栀年便选好了饮品,她将菜单拿给陈见渔:“你看看你要喝什么?”
陈见渔便拿过菜单,看了看,随即喊道:“老板,我们看好了。”
老板立刻走过来,陈见渔便道:“我要这个双皮奶。”
林栀年接着道:“芒果奶昔。谢谢。”
老板:“好。”
说完,对方便走到店里隔开的后厨忙去了。
林栀年一着在斟酌着怎么开口,白色帆布包压在腿上,她摸着日记本的棱角,微微发神。
“他”到底是谁,林栀年透过一些小小的推断,心里确实有所猜测,但直觉上,她又不希望对方真的是叶鸣川。
犹豫良久,林栀子年突然想起,日记本里说的“学校最瞩目的男生”,于是,她手肘支在桌上,含笑看向陈乐渔,装作一时兴起一般,随口问道:“诶,小鱼儿,我问你啊,你觉得我们榕城一中最瞩目的男生是谁啊?”
陈乐渔闻言,诧异地看着她:“这不是众所周知的问题吗?”
林栀年:?
她沉吟一声,道:“这不是每个人的眼光都不一样嘛?所以我就问问你啊。”
林栀年这么一说,陈乐渔倒也点点头:“你这么说也对,每个人的眼光确实是不同的,但我们一中绝大部份的同学眼光其实还是差不多的,所以在我们看来一中最瞩目的男生是高三一班的陈见洵。”
“陈见洵?”林栀年惊讶道:“他吗?”
“对,陈见洵。”陈乐渔又道:“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陈乐渔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她,眼里尽是疑惑。
林栀年收敛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乍一下听到“陈见洵”这个名字,她才想起来这个人。
没出车祸前,陈见洵与她都在娱乐圈里,虽然两人是高中同届校友,但在圈里十年的时间里,她和对方却是没有任何合作以及业务的来往的。
早些年的时候,陈见洵资源还算不错,甚至当时也能算得上是二线的明星了,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黑料,再好好发展发展,跻身一线也是有可能的。
但好像自从娱乐圈的龙头老大阅江集团高层换成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叶总之后,陈见洵就此慢慢沉寂了下去,一直到她出车祸的那天,陈见洵甚至连颁奖典礼都没有来。
林栀年看着陈乐渔,心里想的正是当时颁奖典礼结束后,陈乐渔百忙之中竟然还发消息问她关于陈见洵的事情,由此可见不论哪个时空,陈乐渔都是折服于陈见洵的。
那么,她对“全校最瞩目的男生”这个回答是不是会带上个人的偏向呢?她的回答是不是不具备参考价值呢?
林栀年看着陈乐渔发呆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陈乐渔正疑惑着,她准备开口唤对方回神。
这时,老板双手托着托盘,托盘上放的正是一份双皮奶,一份芒果奶昔。
“来了,你们的饮品……”
林栀年回神,将支在桌上的手移开,腾出位置让老板将芒果奶昔放到桌上。
话题就这么被打断,林栀年低头拿着勺子一边吃一边思考着。
陈乐渔欲言又止地时不时瞟着她,半响,她终于开口道:“我们、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其实可以和我说说的,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林栀年闻言,立刻抬头看她,将嘴里的那一口奶昔咽下去,她想了想:“嗯,我知道。你放心吧,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想开了。”
想来是原本的“林栀年”情绪上的问题,陈乐渔是有所察觉的。
她再次道:“对了,小鱼儿,你觉得我们班的叶鸣川怎么样?”
陈乐渔:“叶鸣川?”
林栀年:“对。”
陈乐渔狐疑地看着对方,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对他不了解,哦,不,应该说全班的人对他都不了解吧。总体上是一个比较安静,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不过,他的成绩很不错。”
“没什么存在感?”
“他这样的长相,没什么存在感?”
“不可能吧?就算他不是全校最瞩目的男生,也不可能没什么存在感吧?”
林栀年惊讶地连环三问。
陈乐渔:“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他长什么样了”。沉吟片刻,又道:“你说他好看吧,确实五官也不错,但就是太过内向,真的很容易忽视他。”
“而且,我觉得他的长相不是主流的审美,像陈见洵这样的,有种小说中少年感的男生才是我们一中大部分人的审美偏向。”
林栀年听着,又勺了一勺奶昔,道:“也是,2012年的审美还没有那么多元化。”
陈乐渔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试探地问道:“你,你问他干什么?”
“哦,也没什么,那天他不是误会我要自杀跳楼吗?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我?”
“误会?是误会吗?”陈乐渔问道。
林栀年看着她,斩钉截铁告诉她:“是误会。”她又道:“你别担心我,我现在挺好的。”
林栀年此刻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的正常,陈乐渔也不确定她是这会儿正常而已,还是以后都正常了,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反而将话题拉了回去,道:“那就好。其实我也很疑惑,你和叶鸣川根本没交集,他怎么会突然那个样子?”
陈乐渔当时是见到叶鸣川像发疯一般地往顶楼而去的。
林栀年终于听到了关键信息,她和叶鸣川是没有交集的。看来,“自己”与那个“他”的一切都潜藏在表面之下的。
“我也不知道。”林栀年摇摇头道。
一早上的时间都出来玩了,陈乐渔说下午她要在家里学习,结过账,林栀年便送陈乐渔回家。
两人告别之后,林栀年回了小楼202。
*
家里静悄悄的,外公出了门,她吃完午饭便缩回了房中头疼起那些天书一般的试卷。
等林栀年再次关注到消逝的时间时,已然是下午六点多了。
沉闷了一天,这会儿雨开始下了,窗外风声呼呼而过,林栀年时不时看向窗外,她内心有些焦灼,想了想,还是跑到客厅玄关处,拿了一把黑色的雨伞,便出了门。
外公是榕城传统民俗手工艺术部门中的一员,他一把年纪,其实已经退休了,但他依然会每天一大早去那里。
林栀年平时要上学,她其实也赞成外公去部门里,那里气氛不错,又有他的老同事们,好过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地呆着。
一般外公下午六点之前是一定会回家的,然后她也刚好放学回到家,可以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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