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直装看不见,听不见的仵作也跑了过来,
“小的也可以作证!”
慕司洛看了眼县令,正躺在地上哀嚎着;随后又转头问向身后的狱卒,
“牢房的门怎么打开了!”
狱卒颤颤巍巍的回答:
“小的也不清楚,刚才还是好好的。”
南宫予安回答道:
“民女知道,是县老爷自己打开的。”
慕司洛看向县令,
“胡大人,你这莫不是想越狱?”
县令胡庸惊慌的爬到靠近慕司洛的牢房边上说,
“请大人明察,下官绝无此意!是她们让下官打开牢房的!她身上的那个东西就是用来打开门的!”
南宫予安开口说,
“县老爷,你是说这个吗?这就是块玉佩,你莫不是在牢房待久了,已经糊涂了。”
边说边晃了晃玉佩,
“怎么可能!大人,派人搜她身!”
南宫予安一脸无所谓,
“随便搜,若是没搜到,大人这可就犯了污蔑罪了。”
一位妇人进来之后,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胡庸不死心,又检查了一番玉佩,还是没线索;胡庸怀疑东西被藏了起来,慕司洛派人将牢房翻了一遍后,还是没找到;慕司洛发问道:
“胡大人,本官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如此听她们的话?”
旁边的仵作抢先一步说,
“她们哄骗县老爷,说县老爷若是能打开牢房的门,就救县老爷出去!”
师爷也跟着,
“大人,现在是县老爷被打了,您怎么不审问她们,老是问我们啊?不能因为她们跟大人您认识,大人您就处事偏颇啊。”
县令胡庸也喊着,
“求大人为下官做主啊!”
沈耀听到这话之后可不得了了,一副要为慕司洛讨个说法的样子,
“呦呦,你说这话我可就得为慕大人说两句了;谁不知道慕大人是出了名的处事公正,你居然敢如此编排大人,是何居心;再说,慕大人身居高位,我们就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怎么能攀的上慕大人这根高枝,是你太看得起我们了,还是你太蠢?”
师爷气的指着沈耀,
“明明是你们说的,跟慕大人是朋友!”
“本少爷吹牛的话你也信,真是蠢到家了!”
“你,你,你!”
师爷气的说不出话来,慕司洛看向师爷,眼神凌厉,
“本官办案需要你来指挥?”
师爷立马就怂了,小声地说,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沈耀上前,
“慕大人,小民有话要说。”
“说。”
“小民平时甚是爱吹牛,却不曾想这县老爷和师爷竟都听信了小民之言,还擅自打开了牢房;小民日后定谨言慎行,好好管住自己的嘴。”
待沈耀说完后,南宫予安也上前,
“大人,民女也有话要说。”
“好,慢慢讲来。”
“民女的确是动手打了他,但.....”
南宫予安话还没说完,师爷就插嘴道:
“大人,您看她承认了,您可要为县老爷做主啊!”
仵作也附和着,慕司洛厉声说,
“本官在问话,哪有你们插嘴的份,掌嘴!”
“是,大人。”
只见慕司洛身后的狱卒走了过去,掏出钥匙,开着牢房门,师爷和仵作大喊着,
“大人饶命,小的不敢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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