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思索片刻,最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将军府。
“那我等殿下好了再来。”
沈鹤没理她,在心里算着苏酥的暧昧对象。
慕晚晴、萧瑟瑟,现在还多了个江月。
他一时头大,觉得以后还是不让苏酥出门得好。
都怪秦元新!
好端端地,非要带苏酥出去。
想到此,沈鹤直冲潘王府而去。
“稀客啊?终于舍得来我潘王府了?”秦元新靠在床上,被沈鹤所踹的胸口处还隐隐作痛。
妈的,他一打沈鹤,秦元青就拦着,沈鹤踹他,秦元青怎么不拦?
这种拉偏架行为,秦元新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
他咳咳两声,沈鹤本来想再打他一顿的心思也歇了。
毕竟还是自家兄弟,关心还是要有的。
“还难受呢?”沈鹤撩袍而坐,样子威风凛凛,与躺在床上病殃殃的秦元新大相径庭。
“你说呢?你昨天那一脚多重自己心里没数?”秦元新对于沈鹤的关心嘲讽意味十足。
“你怎么没把我踹死呢?”
“也不是不行。”沈鹤似乎真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度。
他模样认真,颔首垂思。
秦元新忍无可忍地朝他砸了个抱枕:“你真是牲口。”
两人说说笑笑,与昨日大打出手的模样相悖。
所谓男人间的一笑泯恩仇,应当就是如此吧。
“好了,我得回家了,你就好好躺着吧。”沈鹤跟秦元新没说两句就要走。
秦元新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这般念家了。
“怎么?你家是有金疙瘩还是银疙瘩?这么着急回去怕人偷啊?”
“我家没金疙瘩,也没银疙瘩,宝贝疙瘩倒有一个,我得赶紧回去了,想偷得人多的是呢。”
沈鹤双眸微眯,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秦元新冷哼一声:“赶紧滚吧。”
而骑马回来的沈鹤不知道,此刻的将军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他刚出门,一群莺啊燕啊的就找了了门。
首先是被他打发走了的江月,她在将军府故意放慢脚步,不是脚崴了就是走不动了。
就这样拖沓了半个时辰,连看管她的侍卫都无奈了,却也不好将她直接扫地出门。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江月第七次崴脚后,撞上了前来园子透风的苏酥和绿果两人。
她第八次次崴脚,身体不偏不倚倒到了苏酥怀里。
苏酥下意识接住,却在看清来人后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你想得紧,一刻不见就思之如狂,你又不来江月楼找我,所以我便只能来找你啦。”
江月依偎在苏酥怀里,手趁机摸了几把揩油。
苏酥将她推开,绿果也配合地将江月拉住:“大胆女子,竟敢对三皇子不敬,你可知这在大悦是什么罪?”
“回这位姑娘,大悦朝律例第三百八十一条,平民对皇室应行跪拜礼,否则按律该罚五十两白银。”
江月从袖中掏出方才沈鹤给她的一沓银票,然后把它们全部塞给绿果。
“劳烦这位姑娘数数,看按五十两一次是多少?”
她气太盛,却又伶牙俐齿让人挑不出错。
于是,绿果拿着银票面色铁青,不知该如何处理。
“你开江月楼挣得都是辛苦钱,这钱还是你留着自己花吧。”
苏酥拉过嘴笨的绿果,将银票一把夺过,塞回江月手里。
她本意是讽刺江月挣得钱来路不明,却不曾想,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她说出的话对江月来说毫无任何杀伤力。
“多谢殿下,我方才听沈将军说您旧伤复发,现在怎么样了?”
江月用眼神扫过苏酥上下,目光之赤裸,好像苏酥在她面前没穿衣服似的。
苏酥冷眼相待:“我觉得我和你貌似没有到打听私事的地步,告辞。”
“绿果,我们走。”
她转身不带一丝犹豫地离去,却在乱花渐欲中瞥见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殿下!”
萧瑟瑟也显然注意到了苏酥的目光,她莲步快速移动而来。
苏酥左边江月,右边萧瑟瑟,逃无可逃。
她咽了口口水,知道今天这一难是在所难逃。
萧瑟瑟走来,先朝苏酥行了个礼:“臣女拜见三皇子殿下。”
“起来吧。”苏酥累极了地抬抬手,心里十分后悔自己今天出门。
“是。”
在得到准许后,萧瑟瑟起身,名门闺秀的她再张扬,却到底比烟花出身的江月要含蓄些、规矩些。
她今天穿得不似那日在宫里般张扬,而是穿着一袭浅蓝色罗裙,色泽淡雅清透,澄澈又柔和。
裙摆及袖口处,点缀着绣工精湛的樱花,粉色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细腻的针脚勾勒出花瓣的脉络,花蕊处用金线点缀,于红色落日的余晖下熠熠生辉。
去掉了繁琐的金饰,她今日的打扮明显小清新了起来,倒有些像慕晚晴打扮的风格。
“元青~”
说曹操曹操到,慕晚晴跟萧瑟瑟前后脚地进来了。
她才踏进园子,就瞥见了苏酥身旁的两个女人。
江月穿红,艳丽魅惑,萧瑟瑟穿蓝,温婉可人,好似她怎么穿都不对了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暗藏着一场大的修罗场。
苏酥扶额脑痛,却还是愿意跟关系近些的慕晚晴搭话。
“你怎么来了?腿脚好了吗?”
慕晚晴羞涩一笑,仿佛在三人之间拔得头筹:“好多了,多谢殿下那日的不离不弃,晚晴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她将不离不弃四个字咬得极重。
其实即使她不说,其余二人也都知道。
这几日京中都传疯了,三皇子舍命救将门之女慕晚晴,两人生死攸关却仍不离不弃。
这经过说书人那么一编造,一传十十传百,在近期也称得上是一段佳话。
甚至在民间,慕晚晴三皇子妃的名号已经人尽皆知。
也正因如此,萧瑟瑟才着急上火,赶忙进宫求了皇后的旨意。
拿着懿旨,她才进了这铜墙铁壁的将军府。
“殿下,听闻您受伤,臣女特地找京中神医求来药膏,听闻此药治跌打拉伤极好,配上特殊手法按摩,只需半月便可完好如初。”
萧瑟瑟呈上药膏,看起来小小的一罐也没什么特别。
“谢谢,你有心了。”苏酥接过,转递给一旁的绿果。
而萧瑟瑟见她收下,才接着道:“臣女特跟神医学了推拿按摩,不知三皇子可否让臣女一试?”
“不知这位姑娘说得可是古神医?”一旁沉寂已久的江月突然出声。
萧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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